她的皮肤丝一般光滑,他的手一直在她衣服里流连,她翻了个身,羞涩的背对着他,不让他再摸自己,心中扑腾扑腾像是有小鹿乱撞。一瞬间,忽然想起那时和季采薇在寝室说的话,脸都羞红了。
“怎么了?”钟奕铭的嘴唇从她额头移到耳畔,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上升。“你别再乱动了好不好?别人都睡了。”梅朵靠他颈窝里低语,这一晚上他的手就像是长在她身上。
“我没乱动,乱动的是你,扭来扭去的不老实。”钟奕铭低声调笑,手放肆的在她身上爱抚,挑逗她这样一个处女,对熟男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梅朵不敢动了,怕发出声音惊醒客房里的其他人。
他的手温暖而且有力,在她肌肤上流连时却又那么温柔,指尖轻点指腹轻按,她只觉得浑身酥软,燥热的因子在体内乱窜,渴望他一直这样抚摸自己不要停下。
钟奕铭把脸凑过去,两人埋头在被窝里接吻,一点点的舔她嘴唇、吸吮她,不一会儿就把她撩拨的意乱情迷,小脸热烫。
梅朵渐渐地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感觉到这男人火一样的热情炙热的燃烧着自己,她的手触摸到他身体,从坚硬的胸肌到八块腹肌,他身体的线条很硬朗。
她纤细的手指摸他,他很快就感到了异样的兴奋,握着她的手吻了吻,之后唇一路往下,停在她温暖的胸前,一口含住,不停吮吻,好像贪吃的宝宝,无声的吞咽,手摸到她□,想把手指伸进去,可惜的是她紧张的双腿紧紧并拢,他的手根本伸不进去。
梅朵羞的不行,还得忍住不发出□声,那滋味真是说不出的难受,要是给房间里住着的其他游客知道他在干嘛,他俩就没脸见人了。
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硬硬的抵着自己下腹,小心翼翼的研磨,似乎要闯进自己身体,梅朵恢复了意识,抗拒的把身体往里退了退:“别人会听到的,我想睡了。”一天的旅程让她很疲倦。
“睡吧,我不吵你。”钟奕铭支颐侧卧在她身侧,手心里握着她胸前越来越柔软的一团,身体依然顶着她。到了这个关口上,想不要都不行。
梅朵推开他手,他又放上去,推了好几次,他反抓住她的手沿着他身体往下,迫使她握着自己,条件和场地都有限,不能直接来,那就只有曲线救国了。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快感反而来的直接又激烈,他几乎抵受不住,很想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恣意怜爱。
感觉她的僵硬和羞怯,他压低了声音哄她,在她耳边吹气,仿佛在她耳边念咒:“乖,听话,不然我会很难受。”她还是羞,他只得耐心的在她耳边不停的呵护和安慰,乖乖宝贝亲亲心肝的肉麻话说了一长串,最后把她都给逗笑了。
这和他之前给她的印象相差太远,在她的印象里,他喜欢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大多数时候严肃到有些傲慢,即便有时温柔,也总是带着点慧黠的调侃意味,而此时,他耐心的哄着她,的话大胆而直接的令她脸红心跳,心里直想,这家伙真是个闷骚到不行的骚包。
她这么一笑,精神立刻放松了许多,不知不觉手上的力气大了,害得他惨叫一声,不一会儿她手心里就炽热无比。幸好房间里其他人早已睡熟了,没人听到。
居然被这丫头摆了一道,钟奕铭心里又爱又气,狠狠的吻她小嘴,拿了几张卫生纸给她擦手,她羞答答的靠在他怀里。
他摸索着从脖子上摘下戴了很久的银链子,替她戴在脖子上,告诉她,这是他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买的,挂件的银牌子上刻着他的名字,给她戴上了,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人。
他轻轻搂住她,不让她受一点寒,藏区的夜晚入夜以后非常冷,他们只盖了一床单薄的被子,他是男人无所谓,她到下半夜肯定会受不了。
游客们起的都很早,才六点多,就纷纷起床,梅朵简单洗漱之后,坐在床边梳头,钟奕铭走过来看了看,从她手里拿过梳子:“我帮你梳吧,连镜子也没有,你看不到后面。”梅朵嗯了一声,侧过身,钟奕铭细心的替她梳理长发。
他一个大少爷,哪里伺候过人,尤其是女人,手上力气重了点,她直叫疼,害得他差点不敢碰她,只能梳的慢一点,尽量不拉扯她头发。
拿着梳子的手在她的青丝红颜间游走,很快把她的长发梳理通顺。阳光下她的秀发散发出闪亮的光泽,像一匹柔软的黑缎子,披散在肩上。
“好看吗?”钟奕铭见梅朵拿出随身的小镜子左照右照,笑着俯□跟她一起看着镜子里,。梅朵抿嘴微笑:“你再帮我把刘海梳梳。”钟奕铭依言替她梳了梳额前的刘海,镜中的她看起来很清丽,他在她脸侧吻了一吻。
“我替你梳个小辫儿吧。”钟奕铭突发奇想。
“你会吗?”
“有什么难的,不过是拧麻花。”钟奕铭说编就编,很快给梅朵编了一条细细的辫子,梅朵看着镜子直笑,两人耳鬓厮磨亲热无比。
过来过去的女人看到这一幕,没有不眼热的,时光静好与君语,大概就是这样了吧,那种旁若无人的亲密,也只有热恋中的人才能沉沦其中。
在村民家里吃了点东西,两人开车去王朝古城遗址。古城脚下,钟奕铭帮梅朵背着写生用的工具箱,随手替梅朵把围巾遮住脸,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吻:“在这里一定要把围巾戴好了,别被阳光晒伤了皮肤。”
两人在陡峭的山体间攀爬,梯道非常狭窄,不留神就会碰到头,梅朵道:“到了这里,我总有一种穿越到过去的感觉,要是让你穿越,你最想去哪个朝代?”
“有你的朝代。”钟奕铭回头跟她笑,拉着她往上走。从某个坑洞出来,望着湛蓝的天,钟奕铭拿出相机拍了几张,又拍梅朵:“别动,你这样很好看。”她裹着围巾,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很有异域风情,像个尼泊尔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