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煌轻吟出声,使不出一丝气力的匀称躯体瘫软在殷尘的怀里,任由殷尘对他上下其手。“永…啊呀……”
殷尘一张脸倾前的,犹似安抚情绪般在洛煌红肿的唇上印下一吻。他的手袭向洛煌双腿间黑色的毛发以及抬起了头的坚挺,细细的触摸,直到后来像舍不得放手似的搓揉,不断引发洛煌更多的吟哦。殷尘用另一只手张开洛煌的两腿,从来没有被别人探访过的私处立即映入眼里,因敏感的昂扬被人爱抚的关系,私处亦像受牵连似的频频地一张一合,张合的次数频密得犹似在呼叫着殷尘进来。
眼睛一触及那诱惑的小穴便再也调不开视线,他的手堵住洛煌那已擎天的昂扬的出口,不让洛煌得到释放,耳边差不多同一时间传来那痛苦得近乎快感的呻吟,欲望立时完全爆发,殷尘逼不及待的轻托起自己的坚硬,对准小穴的入口,可是他并没有一举进入,只是将自己坚硬的顶端贴着紧小的穴口,感受那一张一合的节奏碰触他的顶端时的酥麻,一种使人心痒的欲潮。
“呀……”他情不自禁逸出一声愉悦,瞥眼看到洛煌因昂扬还没能得到释放,再加上穴口被别人的男性的皮肤微微轻擦,一张俊脸流露着快感与痛苦的交合,殷尘满意地笑出声。“煌,舒服吗?一会儿你会更加享受呢……”
“我可不这么认为。”殷尘语声才消,另一把男性声线竟倏地插进来,最令人惊讶的是,这把嗓音不属于殷尘,也不属于已烂醉的洛煌。
没有'声'兆,殷尘浑然察觉不到声音的主人是何时进来,更猜不透男人是如何进来,他震惊得反应不及,握着洛煌的昂扬的手不自觉一松。
“啊…呀……”出口再也没有东西堵着,洛煌倏地喷出欲液。
“嗯…永……”释放后的睡意及原本的醉意也一迸攻上脑海,洛煌曲卷着身子,舒服地将自己埋在沙发中,发出一声像撒娇似的声音后,便沉沉睡去。
此时的他,竟意外地像一只小猫般,乖巧且温驯,惹起别人的爱怜。
倘若在别的时候,殷尘绝对会怜惜似的拥着洛煌,抚摸他的发丝,轻吻他的脸颊。可是,此时此刻,殷尘已再没心思柔情地对待方仍被他肆意玩弄躯体的洛煌,只因现在站在他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正是一个比任何黑社会或其它恐布份子更加使人骇怕的人。而他,宁愿得罪黑社会份子也不愿得罪眼前这个男人!
“殷尘,没见几年,想不到你的胆子已大得连我的人也敢动,看来当年令弟的'遭遇'没有令你得到多少教训。”
温文的语气,看似无害的笑容,与平静无波的眼神,让人觉得男人只是在谈论天气问题般。
然而,殷尘却冷汗直流,脸上布满惊恐。因为,他清楚明了,恶魔正挂着残酷的笑容,在自己的耳边低语。
他,已被恶魔盯上!
“嘟,嘟……嘟,嘟……”
“'卡啦'……”
“你好,我是永相随,现在我不在家中,如果你有什么事,请你在'嘟'一声之后留低你的口信,谢谢。”
“嘟……”
“喂?相随?!人家是相依喔,今次大件事了,你的相好在人家的sexbar里就快被人xyz了!听到留言后快些赶来喔!”
电话绿音终止,隔了不久后……“嘟,嘟……嘟,嘟……”
“'卡啦'……”
“你好,我是永相随,现在我不在家中,如果你有什么事,请你在'嘟'一声之后留低你的口信,谢谢。”
“嘟……”
“相随,快些喔!你的相好已经被人拖进了休息室,再不来便赶不及的了!”
屋内回归平静,此时,书房门倏地打开,一名男人从书房里出来,俊脸上戴着一副眼镜,方正的细黑框眼镜把他那双神秘莫测的黑眸遮住,他在镜片下的双眼恁地清澈平静,平日的深沉洒脱也被斯文气冲淡。
男人手拿着一份文件,一边仔细阅读,一边步向开房式的厨房,为自己斟了杯水。他把文件放在餐桌上,俯视阅读,就在他拿着杯子的手举起,让嘴唇贴着杯子的边缘之际,电话钤声再次响起。
然,男人置之不理,喝了一口水,继续把自己的思绪置于文件的世界中。
电话钤声持续了数下,便自动启动录音。
“你好,我是永相随,现在我不在家中,如果你有什么事,请在'嘟'一声之后留低你的口信,谢谢。”
“嘟……”
“哎呀!相随,你怎么还不来?你的相好在sexbar醉得一塌糊涂,错认那个色狼是你,还被人脱得一干二净,哇!他的身材还真不错…哎,人家估计那个色狼大约还有五分钟左右的前戏,五分钟以你的车速应该赶得及……。”
玻璃跌落在地上的粉碎声掩盖了电话里另一端显得焦虑怆惶的声音。
屋内再没半个人影,而没有完全关上的大门因风吹的关系发出'吱吱'声,微微摇动着。
街道上响起跑车以极速行驶的声音。
“永…永相随……”殷尘以骇怕的眼神望住眼前这个俊美如神只的男人,身躯抖震得跌坐在地上,他没有那个心情去理会自己是以赤祼之身对人,因为比起羞耻心,性命反而更重要。
不,倘若只是要了他的性命,虽然怕死的心情总会有,但也不至于像现在那样狼狈不堪。可是,永相随的报复其恐布之处,便是不断在拆磨得罪他的人,就算他的报复完了,但是后患还会一直逗留在那人的身心,直至死也不能得到灵魂的解放。
起初他第一眼看到永相随的时候,便恨不得立刻将他带上床,然而,自从自己的弟弟因得罪了他而堕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后,他便总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无意中伤害了和永相随有关连的人,否则便会后患无穷。
熟料煌竟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