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伴随着低沉的直升飞机轰鸣之声;龙组的特勤人员很快就涌入了别墅;所有昏迷的人都被送到了不同的医院;而碧昂斯跟她的那些保镖们;则更是被隔离了开来进行救治。
隶属于龙组的特勤处的高手;在验证了老猫以及赵天行等人叙述之后;很快就将事情的经过大致搞清楚了。
死掉的三个人都是龙组的正式成员;而且还都是崆峒派的弟子;对于赵天行的出手;带队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发表任何评论。
崆峒派咒术师的出手;向来就只有胜利的一方可以存活;对于明明超过赵天行两个组别;却在正面交手中被击杀的悲灵道长;那特勤组的领队倒是没有在赵天行出手是否过重上面纠缠;但是他打量赵天行的表情;倒是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因为此次事件牵扯到了诸多的人员;而且出现在这里的人非富则贵;再加上碧昂斯本人更是声名显赫的外籍人士;所以那领队倒是非常慎重的对赵天行跟刘偲琴下了封口令;还要求他们不得随意离开燕京;然后才允许赵天行带着霏霏离开。
谢绝了特勤处送霏霏去医院的建议;赵天行三人被龙组用车送回了燕京花园的别墅。
早就已经回来的玄辩;却是得到了一些模糊的消息;正满脸焦急的站在别墅门口徘徊;看到赵天行抱着霏霏从车上出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大声的叫嚷了起来:
“俺的娘咧;可是吓死俺了;还以为你们出了多大的事呢”
没心情跟玄辩废话;赵天行赶紧将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樱唇都失了血色的霏霏抱进了她的闺房送上床休息。
大呼小叫的玄辩;跟着便被赵天行赶了出去;有他在房间里;就没个安静的时候了;刘偲琴也想要留下了陪着他;但也被内心充满愧疚的赵天行婉拒了。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霏霏;赵天行非常的自责;要不是因为他的疏忽;要是他能够一直跟在霏霏的身边;那么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想到自从来到燕京之后;他对霏霏做出的那个郑重的承诺;赵天行是满心的懊悔;他握着霏霏那冰凉的小手;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将霏霏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中;替霏霏温暖着;疲惫不堪的赵天行很快也趴在霏霏的床边睡着了。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了房间;那冬日和煦的日光将一直做着噩梦的赵天行惊醒;看了看呼吸平稳心脉正常;但还是没有苏醒迹象的霏霏;赵天行站了起来;他揉搓着酸痛的胳膊跟腿脚;将窗帘重新拉严实。
随着窗帘被拉紧;除了那昏暗的床头灯;还在散发出晕光之外;整个房间都显得十分沉寂;赵天行长叹了口气;将霏霏的房门带上;走了出去。
下了楼以后;赵天行才看到门外还停着刘偲琴的那辆甲壳虫;他诧异的走了出去;便看到刘偲琴竟然昨天夜里回了体育馆取车之后;竟又回到了这里。
倚在座椅上的刘偲琴蜷缩着身体;竟然是睡的十分香甜;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轻轻的敲了敲车窗;这突兀的声响将刘偲琴吵醒;她有些迷茫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眼前的赵天行之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赵天行赶紧拉开车门;将身体都有些僵硬的刘偲琴拽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赶紧回到了房间里;一进门刘偲琴便不停的打起了喷嚏;因为外面是零下十多度;但赵天行的别墅中却是保持着二十多度的恒温;这一冷一热;却是让刘偲琴有些感冒的迹象了。
等赵天行抱着绒毯端着热牛奶再看到她时;刘偲琴是面色潮红;赵天行再试了她的额头之后;发现刘偲琴竟然已经受了凉有些发烧了;不禁埋怨了起来:
“你昨天既然又开车过来了;干嘛不叫醒我进来啊;这大冷的天;在车里睡一晚上;这可怎么办啊”
双眸变得亮晶晶的刘偲琴;看着手忙脚乱的为她捂上毯子;端来热牛奶;送来了感冒药的赵天行;却是拽着他的手;将他拉到了身边;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小声的说道:
“天行;谢谢……”
有些诧异的赵天行很快便发现;刘偲琴的眼角竟然湿润了起来;往日那一向洒脱风情万种的刘偲琴;现在就如同是一个羞涩的小女孩。
“天行;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刘偲琴将脸埋进了赵天行的胸膛;紧紧的抱着他;然后小声的讲述了起来。
刘偲琴的后天觉醒的异能者;她的异能也是凭借着龙组的一些研究成果;催化成长起来的;但因为她所觉醒的异能;有着比较大的缺陷;所以就造成了她往日里那风骚魅惑的外在形象。
有些扭捏的刘偲琴很快就将她的这些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她昂起头盯着赵天行的双眸;表情有些羞涩但异常坚定的问道:
“天行;我不是那种放荡不羁的女子;但受到本能的驱使;我没办法改掉目前的状况;你……你……你能接受我吗?”
看着神情异常认真;眼中还带着点惶恐的刘偲琴;赵天行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青丝;盯着刘偲琴的双眸;郑重的说道:
“偲琴;你说的;我相信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觉;但我知道;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你的位置;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你解脱这样的状况;但我会陪着你一起渡过这样的日子的;我喜欢的是你;无论你是风情万种;还是象现在这样青涩;我都喜欢……”
眼中的泪珠终于哗哗的掉了下来;喜极而泣的刘偲琴趴在他的胸口发出了啜泣之声;她的香肩不由自主的耸动着;赵天行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着她。
怀中的刘偲琴;哭的梨花带雨;有些哽咽起来;桌上的一盒纸巾很快就用光了;当刘偲琴的柔荑继续探向纸巾盒的时候;赵天行有些无奈的说道:
“偲琴;再哭下去就要水漫金山了;这房子里纸巾放在哪的;我可是不知道的……”
被赵天行的话逗的破涕而笑的刘偲琴;这才终于收了声;羞愤的挥舞起她的小拳头;在赵天行的胸膛上擂了起来。
外面到处是白皑皑的积雪;房间里却是暖如春天;只穿着贴身睡服的赵天行;看着笑面如花的刘偲琴;不禁身体有了些冲动;因为二人还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很快他的异状就被敏感的刘偲琴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