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耽美第11部分阅读_四面楚歌 耽美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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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耽美第11部分阅读(1 / 2)

“你就相信小黄吧,进货之前也不是你进的,糕点店赚的钱大概还勾不起小黄罪恶的心灵,再说每天中午我都帮你去查一次帐,你还有什麽不放心的。。。”苏夜乔都要哭笑不得了。

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些啥,秦楚歌好像也自知没什麽理,“我就是想出去看看。。。”

苏夜乔亲着他的脸,在他耳边说着:“等宝宝出生你就可以到处玩了,也就一个多月,着什麽急呢?”

秦楚歌把苏夜乔的脸掰了过来,吭哧一口咬在他的脸颊上,“气死我啦啊啊啊啊啊!!再也不生孩子了!!我快要窝的发毛了。。。”

苏夜乔嘶了一声,把脸从秦楚歌的嘴里面拯救出来,脸色有些黯然,“那。。。楚歌不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秦楚歌肚子里面的那股火随着大喊大叫发泄了出去,也就反应过来刚才说的话的意义,“。。。那也总要休息一下吧,我又不是老母鸡!”

搂住一脸烦恼的秦楚歌,苏夜乔低头轻吻着他的发顶,“我不会勉强你的。。。只要你心里面有我就可以了,再说这个小家夥。。。我也是他爸爸呢!”

秦楚歌抚摸着自己已经像是踹了个球样的肚子,不知想到了什麽,笑的有些苦涩。

花姬云气压极低的看着厚厚一叠的调查报告。

啸儿果然猜得不错,那些人大部分都去了邸律扬的公司,并且将他们公司的不少原高管给发配到了分公司里面。

可真是大手笔啊。

最近公司里面也流传出了“到邸氏工作可以升的快”的言论,虽然严肃的批评了被逮到讨论这件事情的几个小姑娘,但是不好的影响还是很快的传开了,不只是技术人员流失,就连普通的员工也纷纷跳槽。

再这样下去,公司就无法正常运作,而和自己的公司做差不多的业务的邸氏。。。自然就得了便宜。

这麽损的招数也就只有邸枫邵那种人的儿子能够做出来,和他如出一辙的卑鄙。

花姬云捏皱了手下的纸张,表情愈发狠戾。

邸枫邵,你的儿子,我真的已经容忍很久了。而现在,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去邸氏的人已经开始上班了?”

“是啊,而且还都是好岗位呢,他们还开玩笑说干脆呆在那里不走算了。”

“真是打得好算盘,拿我的工资,还想多拿邸氏的工资,一群白眼狼。”依稀笑声。

“哪儿敢啊?放心吧,去那里‘庸碌’的做几个月,做个骄横的空降兵,过把瘾得了。”

“对了,母亲要的报告。。。交上去了吗?”

“嗯,交上去了,花董果然是暴怒呢,脸冷的吓人啊!”

呵。

“好了,贷款的事情先缓一缓,这个时候正是紧要的关头,不能暴露出马脚。需要资金告诉我一声,我会从瑞士银行提取的──前提是不要太多,我可不是atm。”

“知道了boss~”

花啸从转椅上起身,拉开了窗帘,使得办公室不再阴暗。借着阳光和落地窗,他面对着“镜子”摸了摸下巴,“该。。。剃胡子了。”

四面楚歌第四十二章

邸律扬在下班高峰前便离开了公司,开车奔往西郊。他先是去了那家小小的糕点店,秦楚歌不在那里;然後他按照印象中那个男人的家的位置开去,不大工夫便把车停到了那栋楼的下面。

邸律扬说不上自己是来干什麽的,也许只是想看上他一眼,或者是站在这里抽根烟,静静的站着。

很多时候人生是杂乱无章的,每个动作不一定都有着确切的意义,冥冥之中也许有着什麽在指引着你下意识的去做这事情──比如说提前下班开车来到这里吹冷风。

今天很冷,风不小,邸律扬试图点上一根烟,却三番五次的因为风大而没有实现,只好把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叼在嘴里面,靠在车上,看着面前这栋楼,以及上面零零散散的灯光。

邸律扬望着秦楚歌所在的屋子的位置,那里的灯亮着。

紧了紧单薄的西服外套,但是抵挡不住已经寒冬的低温。站在这里吹着冷冽的风──邸律扬突然觉得这样很傻。

把烟随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面,邸律扬准备拉开车门上车离开这里的时候,有人叫住了他:“邸。。。先生?是你吗?”

邸律扬松开握着车门的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男人拎着一袋子垃圾穿着很单薄的衣服站在他的面前,大概是从楼上下来倒垃圾的。

苏夜乔抬手把垃圾袋扔掉了,“是来找楚歌的吗?要不要上来一起吃个饭?我们今天做的火锅。”

钥匙在手里面被捏的发热,在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後,邸律扬如同驾临一般的随着苏夜乔上了楼。

──为了一起吃个热乎的晚饭。

秦楚歌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亲子乐节目,里面的主持人正在用纸尿裤为难着几个准爸爸。

第一个准爸爸把纸尿裤带反了,宝宝道具发出了哭泣的声音。秦楚歌虚空比划着,好像在挑着那个笨爸爸的错误,“一看就知道带反了。。。”秦楚歌嘟囔着。

第二个准爸爸吸取了第一位的教训,把有卡通动物图案的那侧放在了上面,然後开始了穿戴──好吧,如果他手里面真是个孩子的话,早就被他磕的青一块紫一块了。宝宝道具被折腾的七荤八素,总算是包的差不多。

秦楚歌发出嘶嘶的不屑声,继续看了下去。

第三个准爸爸再次好学的吸取了前两位的经验,动作轻柔的穿好了纸尿裤,只不过被旁边的育幼专家批评为:系的太松,根本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最後这三个准爸爸都不合格,只能虚心的看着育幼专家的指导动作。秦楚歌也聚精会神的看着,手里不住的比划着,“嗯嗯”的点着头。

门铃响了起来,秦楚歌放下遥控器,不耐烦的起身去开门。本来门在夜乔临走前是开着的,不过也许是被风刮得又关上了──哦,这麽个开门的功夫,育幼专家又要开始给广大准爸爸准妈妈们讲解怎麽冲合适温度的牛奶了!

门打开了,苏夜乔先走了进来,让秦楚歌没有想到的是,後面还跟了一个人进来,而且那个人是,是邸律扬!

秦楚歌表情奇怪的看了一眼冷的跳脚的苏夜乔,“你怎麽一个人出去两个人回来了?”

“我在楼底下看到邸先生了,就顺便叫他上来一起吃饭。今天可真冷,吃火锅正好,不是吗?”苏夜乔冲秦楚歌挤挤眼睛,秦楚歌伸出手来把苏夜乔的手抱住,给他捂暖和。

邸律扬还是站在门口眼也不眨的盯着秦楚歌,好像有那麽几分尴尬,又好像是带了几分倨傲。

“既然来了就坐吧。”秦楚歌歪了歪脑袋,示意邸律扬进到客厅里面来,然後突然想起来没看完的电视节目,马上把苏夜乔的手一甩,“糟了,冲奶粉!”然後挺着大肚子颠颠颠的跑回到沙发上,抱着沙发垫子坐在那里继续聚精会神的看着节目,沮丧的发现冲奶粉的介绍已经过去大半,现在几个准爸爸正在用手背试探着奶瓶的温度,看看牛奶的温度会不会烫到娇嫩的小宝宝。

苏夜乔进了厨房准备把剩下的几样菜洗出来,邸律扬则坐在了秦楚歌的身边,一起看上了他从来没有看过的育幼节目。

秦楚歌仿佛无视他一般的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时不时的自言自语两句,手里面还不停的比划着。乏味的节目,邸律扬下着定义。他看了两眼电视便决定把自己的目光放在秦楚歌身上。

──除了脸上的疤痕外,现在的秦楚歌和许帆忆已经不是很相像了。由於怀孕而有些浮肿的脸没有之前的帅气,却带着一种许帆忆绝不可能有的人性的美感──不能叫做母爱,但是同样可以称为是父爱的光辉吧。

邸律扬五味杂陈的想着。六年的执念,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磨灭的,只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能够冷静的告诉自己帆忆已经不在了,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秦楚歌,是帆忆的兄弟,也是他未来可能要追逐的目标。

“秦楚歌。。。”邸律扬低声说道。

秦楚歌“嗯”了一声,没有扭头,而是继续看着电视节目。

邸律扬握住了他放在沙发上的脚,这个动作让秦楚歌不自禁的缩了缩,终於把目光放到了邸律扬身上。

邸律扬不知道的是,自从他出现在这个屋子里,秦楚歌的精神就再也不能集中在电视上了。他明明已经准备好了忘记,然後好好的过日子,为什麽这些人还要一遍遍的过来烦人呢?

“你来。。。干什麽?”秦楚歌不敢看邸律扬一般,看了他一眼後便移开了视线,低声问道。

“我不甘心。”邸律扬的声音说不准是阴沈还是别的什麽,总之很压抑。

秦楚歌神经质的笑了笑,“你不甘心什麽?当初没有操够我?还是我没有变成许帆忆?我觉得我的作用应该发挥的差不多了吧,难不成我还有什麽利用价值?”

邸律扬张了张嘴,但是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别的声音。

他开始怀念那个最初的秦楚歌,有些市侩,有些俗不可耐,有些死皮赖脸,那个时候的他也许会怕自己,也许会不自觉的讨好,但是起码是笑着的;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仿佛视他为无物,和每次见面锋利的讽刺。

秦楚歌也许自己都不知道,只要和他说话,脸就会不自觉发白。

“夜乔是个好人,就算今天楼底下站着的是花啸或者是什麽别的认识我的人,他都会请上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所以你就不要再打别的什麽主意了。我不是许帆忆,我想这句话我不用再说了。”秦楚歌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喧嚣的歌舞节目。

邸律扬腾的站了起来,脸色渐渐变得铁青,眼睛直直的盯着秦楚歌。“我。。。没有再把你当成许帆忆。”邸律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把这句话说了出来,然後他转身快步的走向了大门口,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徒留!当一声的巨大关门声。

苏夜乔被关门声惊的从厨房里面钻了出来,“怎麽了楚歌?”

“他走了,饭还是咱们自己吃吧,会不会做多了?我今天肯定会吃撑的。”秦楚歌从沙发上支起身子,扭过头对苏夜乔笑着说道,然後他重新坐了回去,看起了电视。

只不过电视节目走马灯花般的转换着,不再停住。

四面楚歌第四十三章

邸律扬快步走下了空荡荡的带着回音的楼梯,迅速的钻进了自己的车中,握紧方向盘。

最後那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冒出来的,似乎是看到秦楚歌那种表情而忍不住说出来的。

闭目靠在头枕上,邸律扬平复了一下杂乱无章的心绪,把钥匙插了进去,旋转,松离合,踩油门。

匆匆的如同逃离一般的驶出了这片楼群。

天色竟然在不到半个小时里面就暗了下来,而且这个时间正好赶上了下班的最高峰期。邸律扬烦躁的摁着喇叭催促前面的车快开,可是堵车就是堵车,管你怎麽摁喇叭都没有用,无奈只能一点点儿的蹭着走。

绿灯稍纵即逝,到邸律扬的车快要通过时已经开始闪烁着准备变成红灯,邸律扬更加着急的摁着喇叭,踩下油门准备在红灯前冲过去。

就在此时,另一方向的红绿灯已经显示绿灯,邸律扬的车刚好卡在线上,无奈他只能踩下刹车准备等待下一个绿灯。

──可是无论怎麽踩刹车,竟然是无法停止!

他的车失去控制的向前方滑行着。。。

巨大的鸣笛就在耳边响着,伴随着的还有刺耳非常的刹车声。邸律扬最後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辆油罐车的车头向自己冲过来。。。

“已经成功,请放心。”电话的那段仿佛有着噪音,“一会儿看新闻就知道了。。。”

“我会很快把余款打过去的。”打开电视机,调到新闻频道,等待着那一条特别新闻。

秦楚歌吹着滚烫的菜叶子,等到它凉了以後又放在麻酱碗里面涮了涮,然後夹到苏夜乔的碗里,“怎麽都不看你吃菜?”小声嗔怪着。

因为苏夜乔正忙着给秦楚歌涮肉──把放到锅里面就很快变色熟了的牛肉加出来,“来,张嘴。。。”秦楚歌张嘴把肉吞下,然後把自己涮的青菜推到苏夜乔面前,“你也吃,难不成要我也喂你?”

苏夜乔拿出纸巾给秦楚歌擦擦嘴角,“把你伺候好了,我也就饱了!”笑的宠溺。

“现插播一条最新新闻──朝阳路口北发生一起车祸,被撞的受害人开着一辆沃尔沃s80l经过该路口时,不知为何不在红灯亮起时停下,遂与对面开过来的一辆油罐车发生相撞。沃尔沃车主已经被送往医院急救,根据最新的调查我们得知此车主系邸氏的现任董事长邸律扬,男,二十九岁,是着名的青年企业家。。。”

新闻主持人用一种猎奇的口吻播报着这则新闻。宝马奔驰等高档车出了事情仿佛是要比其他的车祸更“高档”更值得播报,更别提出车祸的是个很有话题的人物。

秦楚歌涮完了正想夹给苏夜乔的红薯片也就这样的掉在了桌子上。努力想要让自己的手不去颤抖,秦楚歌用另外一只手去握住右手的手腕,仿佛是要稳住。新闻很快就播报完了,秦楚歌的筷子也就那麽悬空着,再也无法移动了似的。

苏夜乔也是震惊着的听完了这个新闻,“怎麽会。。。”

秦楚歌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是我留住他吃饭,车祸就不会发生了,要是我不和他生那已经的气是不是他就不会走的那麽气愤。。。

苏夜乔握住秦楚歌的手,“楚歌,这不是你的错。。。别往心里面去。我们明天一起去医院看他好不好?”

“不。。。是我。。。”秦楚歌低声喃喃道,“是我的错。。。”

心里翻腾着的不只是震惊,更多的是复杂的无法辨别清楚的──悔恨?悲恸?抑或是紧张?不安?

秦楚歌努力的想要自己笑一笑,“明天去看看。。。可是我们又不知道在哪一个医院。。。”

苏夜乔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低声的快速说了几句,然後对着秦楚歌点点头,“是市立六院?哦。。。危险期没有过之前是不会转院的吧?。。。嗯,谢谢你,再见。”

“我有朋友在急救部门工作,一查就能查到救护车是哪个医院发出的,他在市立六院,现在还在手术,没有脱离危险期,所以。。。暂时不会转院,我们也能找得到他。”

秦楚歌深深的叹息着,把自己投入到苏夜乔的怀抱中,“他会没事的。。。对吧?”

苏夜乔搂住怀中微微颤抖着的秦楚歌,“会的。。。一定会的。”

花啸接到属下的电话,被告之邸律扬出了车祸时,脸上心里表达出来的震惊不是作假的──虽然很长时间他的确也很想那麽做,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邸律扬的死对头太多,不只是他树下的,还有他父亲留下的烂帐一堆。花啸一时间还真的猜测不出来是谁做的。

“听说是刹车片被人动了手脚,要不是他当时准备过红灯速度还不算高,那辆油罐车也刹车来着,他必死无疑了。”他的属下说的时候颇有些幸灾乐祸,“邸氏现在已经乱作一团了,却没有一个人去医院看看他到底伤成什麽样子,而是忙着讨论他不在的时候谁来代理董事会,真是残忍的一帮人啊。”

花啸低笑一声。这不算稀奇,或者说,这才是最有可能出现的场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又有谁会真正在意你的死活。邸律扬的父亲(他从不认为那也是自己的父亲)为了不让自己的公司陷入争权夺利的泥潭,一个亲戚也没有安排进公司,并且明确规定公司员工的直系亲属也不得在邸氏工作。到如今邸律扬一出事故,底下那些非亲非故的高层争权夺利起来更是毫无顾忌。

於是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棋差一招。。。

“总之现在一切的形式都对我们有利,boss,要准备抛售邸氏的股票吗?这是个最好的时机。”

听着属下的建议,花啸沈吟了片刻後答道:“不,继续收购本家的散股,邸氏现在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邸律扬出了这麽严重的车祸,有一阵子兴风作浪不了,有限的资金要用在刀刃上。

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脱离控制。

做真正的自己。。。花啸冷笑一声,回首这些年来,竟然是如此浑浑噩噩过过来的──富足的生活,空虚的精神,带惯了的面具。若是没有楚歌这个人。。。也许他这辈子都不知道自由的美好。

“对邸氏,静观其表就好了。”花啸最後下达了指令,挂断了电话。

四面楚歌第四十四章

难得睡上这麽美妙的一觉,邸律扬想着。

自己竟然回到了童年。

童年到底是从几岁到几岁,邸律扬不得而知,他的童年很短暂,但是值得一生去怀念。那时候有妈妈,有嬷嬷,有那麽两个爱他的人。

虽然嬷嬷告诉他不能够随便的扑到妈妈身上,但是他还是乐意在花园里面滚上一圈後把自己投入到那个温暖的怀抱中。他的妈妈会微微的笑着,摸着他的头。

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得那种微笑的含义,很久以後他才知道,那叫做忧郁。

童年的戛然而止是在看到妈妈被送到一个白色的大盒子里面,然後他被套上黑色的小西服,随着眼睛红红的嬷嬷一起去参加一个集会──他看到自己很少见到的父亲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抽着一根烟,然後皱皱眉头离开;他看到很多带着冷笑的男人来了又走了。他被嬷嬷带到妈妈的黑白相片前鞠了个躬,他那时候还天真的问,妈妈去哪里了呢?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悲伤而低沈的音乐在四周回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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