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钒挑逗似的在那道痕迹上来回摩挲勾骚,看着不听话的小女人泪眼涟涟,那感觉竟然比进入她的身体还让他兴奋。林钒承认自己不正常,秦冉冉说自己变态一点都没错。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觉得任何的压抑与掩饰都是暴殄天物。
他得感谢老天,感谢林钽,送给自己这么个小东西,因为有了她,自己的人生多了很多不可言喻的乐趣。
林钒一手抚摸着自己的杰作,一手顺着女人的脸颊向下滑动,一路下去,把病号服的纽扣一个一个挑开。他的手指每经过一处,秦冉冉都像被开水烫了般尖叫扭动,原本因为病痛显得苍白的躯体因为她的动作反而透彻健康的红晕,让林钒忍不住在上面吮出各式的红印点缀。
他是带着惩罚的目的把秦冉冉带进地下室的,可是现在,他的目标完全换了方向,只想着如何满足自己的感官需要,把自己内心奔驰的欲火发泄出去。
低头含住那抹红樱,用舌尖挑着,牙齿咬着,感觉到那个小东西在自己的口腔中挺立,林钒终于满意了,抬起头看着秦冉冉,瞧着她完全不像自己这样享受,反而满脸泪水,林钒蹙眉:“是我的技术不好,还是你的身体不够敏感。”
“你滚!滚开!”秦冉冉屈辱地哭泣,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掉。
“看来我得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男人的尊严不容侵犯,不然以后当着外人的面就朝我大喊大叫的,岂不是要我的颜面扫地。”
看清了林钒手里的东西,秦冉冉再次感到了无法言语的绝望,比之在即将走出医院大门的刹那被林钒捉住带给她的打击更甚。
秦冉冉也是偶然间从一个室友身上见过,可以把外圈打造成各种繁琐美丽的花样,中间无一例外需要一根几毫米粗细的金属针穿过乳头,是以这东西就叫做乳环。室友说要戴上这东西必须做好麻醉,不然一定会把人疼死。
林钒手指夹着两个做工精巧前端嵌着金色钻石的乳环递到秦冉冉眼前,脸上透着说不出的得意:“这东西是个日本人客户送的,据说还是鬼子国里一个名师设计的,前面的钻石足有两克拉,分量足够刺激你的神经。听说带着这东西,我只要随便碰一碰,你就会湿透。”
“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求你把它放下,求求你。”秦冉冉知道自己再也支持不下去,接下来无论林钒向自己提出什么条件,自己都有可能因为恐惧而答应。但是,答应了那些条件后,自己还怎么活下去。
林钒盯着秦冉冉的双眼,仿佛要从她的眼里一路看进心里,看得久了,林钒轻轻摇头:“你骗我。”
说罢,林钒捻起秦冉冉的一颗红珠,两指用力,不停揉捏。等到那里立起,右手抽出乳环的针,对着红珠比了又比。“别乱动啊,不然穿坏了我可不负责。”
“不……不要……”秦冉冉颤抖得祈求。
“要的,我得让你好好疼一下,知道这疼的滋味不好受,以后就不敢乱跑了。”林钒说着心里忽然发狠,咬住下唇,右手指尖夹着针头猛地戳进。这一下,真真的从胸口疼到脊椎,秦冉冉瞪大了双眼,痛到极致,反而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长大了嘴巴深深喘息。冷汗瞬时从身体每个毛孔渗出,大滴的泪水也跟着夺眶而出。
林钒知道自己这次是狠了些,看着那么粗的针刺透那么柔软的地方,连他心底都跟着抽搐。瞧着那颗红色的小珠子这下真的成了血珠,林钒这下真没心思欣赏,连忙取来消炎止血的药膏和纱布处理。
终于弄好了,他也混出一身汗来。
“这次就这么放过你,再也一次,我就把剩下那个也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口味重了点,捂脸退散
26
26、第二十六章。。。
昨日在地下室;林钒用上了各种手段终于把这个小女人驯服。后来小女人昏厥,他把她抱回卧室,虽然没再做什么;但单纯抱着她也让林钒觉得踏实;所以半夜秦冉冉发烧说胡话什么的;林钒也毫无怨言地从床上爬起来帮她擦汗换药。
次日清晨醒来;林钒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可惜躺在床边的小女人依然在昏睡;看她脸上晕着不健康的红潮;眉头紧皱;时不时从唇间溢出呜咽,林钒的好心情也压抑不少;他可没想到秦冉冉的身体这么柔弱,才扎了个动就烧成这样,自己被捅了一刀都没她这么严重。用手背探了探秦冉冉的额头,又掀开被子查看胸口的绷带,确定只是稍微有点发热没有再流血,林钒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下床。
林钒边穿衣服边反省了一下自己昨天的行为,除了明知道女孩子胆小还把让人带进刑法威吓,再有就是下手重了一点,没做好充分准备就把乳环给秦冉冉戴上,其他的行为都没有任何缺陷。更何况戴上了那东西往后秦冉冉在床上也会更享受,林钒刚升起的那点愧疚的心思便也没了。
卧室门外,老管家看见林钒出来,也悄无声息的上前,林钒回身看了一眼,吩咐道:“我去书房,找个人在屋里看着,她醒了就告诉我。要去洗手间还是吃饭什么的,都好好伺候着。”
老管家连忙应〃是〃,林钒神清气爽地抻了个懒腰。
往后的几个小时林钒的心情就像是放在云端飘,无论面对密密麻麻的财务数据还是打电话汇报工作的手下,甚至是看到一封来自对手的鸿门宴请柬,林钒都称得上和颜悦色。
所以当被管家派去照顾秦冉冉的女佣来报告说秦冉冉不吃饭时,林钒的火气上升的速度比平时快了十倍,吓得女佣后退三步,差点跪下三呼“陛下息怒”——林家家主颇有帝王之姿,搞得林家上上下下都以为自己生活在古装宫廷剧里。
而我们的陛下,哦不,是林大少,则甩下女佣,一个人气势汹汹地跨进卧室。
秦冉冉半坐着靠在床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床头,林钒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佣人端上来的早餐分毫未动,正好好的放在桌上。
林钒略略挑眉,然后不动声色地坐到秦冉冉身边,端起碗,把汤匙递到秦冉冉嘴边。可惜,林大少纡尊降贵亲手服侍,换来的也不过是秦冉冉一个白眼。
林钒也不恼,把东西放回托盘,自己脱了鞋倚到床尾,双手枕在头后,吊儿郎当又让人觉得他胜券在握。
“听说你爸在你几岁来着——我想想,好像是五岁吧,那时候你也应该记事了——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跑了,撇下你们娘俩,除了房子什么都没给你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