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等他吗?这可能是一段没结果的感情。”
“如果他让我等,我愿意,可他给不了我一个答案。”
“如果确实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不如早点结束,尽管会一时痛苦,但不会给你更多的伤害,不是吗?”
“这个我知道,可我不知道怎么办。对剑,你怎么看?”
我沉思了一会,对月说:“其实我觉得你们不如分开,我觉得剑这个人,并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他不会给你未来和希望,因为他总在不停地追逐,所以他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我这么说或许有点不正确,但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在感情上,有点不地道。”
“谢谢你,希望你和箐,会比我们好。”月说完,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但月并没有和剑分开,她看剑的目光,仍然是那么温和。直到三年后,我又在这个街头碰到月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终于分手。那年我已经毕业,在一个公司谋的了一个较好的差事。剑去了遥远的大洋彼岸,而箐,则响应她们学校的号召去遥远的一个小乡村,以“青年志愿者”的名义教那里的小孩子们念书。可以想见,我的生活是多么得无聊。工作的时候还好一点,不工作的时候,我只有去x城的大街上闲逛。碰到月的那天下午,我跟往常一样去书店买了两本杂志,然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打算逛到天黑再回我租住的小屋。那一刹那,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触动了我一下,毫无理由地,我开始跟着前面一辆徐徐开动的公交车跑了起来。
幸亏那天路上的车很多,公交车行驶得很慢。我气喘吁吁地追了一站路,终于在车停下后车门打开的一瞬间跳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了月。
月还是穿着她那件紫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个精巧的发卡。较之刚毕业分开的时候比,明显清瘦了很多。看到我,她露出了笑意,冲我挥挥手。我赶忙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的座位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接到你电话?还好吧?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我当时可能心里很兴奋,所以问得有点急促。
“还好,”月微笑了一下,算是对我的回应,“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回来看看。”
“那你想去那里,我陪你!我也没什么事情,正无聊着呢。”
“也并不是特别想去那里,只是看看,箐怎么样了,也好久没见过她了。”
我大略地向她介绍了箐的一些状况,然后询问剑现在的情况。没想到她一听到剑的名字,神情马上从一种高兴的状态跌落忧伤里面,并且使这种忧伤从她身上肆无忌惮地向四周弥散开来,进而影响到了我,让我的心情也格外沉重起来。
“我们,彻底分开了。”她转头看着窗外。
好久,我们不再说话。
“咱们下去,磨磨鞋底,可好?”为了从月的那种忧伤种挣脱出来,我故意用一种特别轻松的口气说。月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们下车,在x城的大街上,又多了两个漫无目的到处闲逛的人。和平时我与箐的漫步一样,我们也几乎没说什么话。走累了,我们就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一会,或者干脆坐在马路边上坐下,看同样漫无目的来来回回运动的人流。一直到晚上10点多,才回到我租住的小屋。
“喝什么?”我把从外边带来的菜摆到茶几上,问月。月表示要喝红酒,我没有反对,拿出两个高脚杯洗净了满满地倒上。
月那天喝得很快,似乎成心把自己灌醉,一会儿面部就出现了酡红,话也开始多了起来。然而她说的每句话都显得毫无逻辑可言,常常说着这一天的事情,马上又转到其它时间的事情上面,明明说着这一件事情,又和另外一件事情混搅在一起。说实话,我并不在意她说些什么,只是一杯又一杯地陪着她喝酒。那天我们真的喝了很多,但我毫无醉意。最后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因为酒意地跌坐到沙发上不动了。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扶到我房间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回到客厅收拾好沙发,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这是一个极其美丽的裸体,皮肤光洁、白皙而且充满了弹性。胸前两个半球形状的乳房自然和骄傲地挺立着,并且随着急促的呼吸动轻微的颤动。乳头小巧,和周围的乳晕同时呈现着一抹淡红的色彩。胸部的耸立和小腹部的平坦,自然地在腰部勾勒出的一个完美的身体曲线。隐秘私处的毛从在结实有力的大腿和下腹部画出一个小小的三角地带,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当我穿着浴衣走出浴室时候,月就这么赤裸着站在我卧室的门口。她的眼光有些迷离,头发随便地披散着,头上那个小小银色的发卡在灯光下闪闪发着亮光。
我不是君子,我的身体马上在这种诱惑下有了反应,呼吸也急促起来。
“抱我!”月轻轻闭上了眼。
我抱起月,走进房间,轻放到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压上去。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耳垂、颈部、乳房和红色的乳头。手指也开始探索她隐秘的私处。她的反应激烈,下面温暖而湿润,迎接着我,我开始进入。
然而在我即将进入的那一刹那,我明显地听到月喃喃地喊出了剑的名字,一种羞耻感不由得让我停止了动作。很明显,月把我当成了剑,亦或者说把我当成了剑的替代品。但我不是剑,不想也不可能代替他来爱月,更何况我还有箐在那个遥远贫穷的乡村小学等我。我为我的行为羞愧。我从月的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躺在一边。
良久,我们都没有说话。月却突然哭了起来,先是低声的哭泣,然后声音越来越大。我抱住她,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试图让她安静下来,然而她更歇斯底里起来,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乱踢乱打。为了制止她,我只好牢牢地紧紧地将她抱住,不让她动弹,最后,她一口咬住我胸前的一块肌肉,使劲地咬出了血。在所有我听到过的哭声里面,那天月的哭声,无疑是最凄惨的一个。我和月就这么睡了,赤裸着拥抱但却什么也没做。一年以后,月死了,听到消息,我马上赶到月所在的城市,遗像中的月美丽地向我微笑,她父母悲凉的哭声让我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试图安慰她的父母,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据说月是准备和她父母安排的一个男孩子结婚的前一个星期,才作出了这样的选择,并留下了遗书。遗书上只有一句话,是留给准新郎的,然后她残忍地用一个刀片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对不起,我无法爱你!”
参加完月的葬礼,我回到x城,我拨通了给剑越洋电话,告诉他月的死讯。电话中他沉默了一会,然后竟然用一种非常平静的口气和我说话。我愤怒于他的平静,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回去以后,把所有关于他的东西全部找出来,扔出了门外,不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上长大的薇薇
自从薇薇来到这个城市以后,我生活的重心好像很自然地发生了偏转,变成了一个围绕着她而旋转的圆。每个星期五晚上或者星期六早上,我必须去一趟学校找她,如果我忘记了或者不去学校的话,她就一遍又一遍打我的手机,等我接的时候她却猛地挂掉电话。可每次急匆匆地赶去她那里,薇薇对我的态度从来都是,冷冰冰地不理不睬。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我真不明白她的小脑袋瓜里每天究竟在琢磨什么。她新生军训过以后的那个星期,我手机忘记了充电没接到她的电话,加上感觉她并没什么事情,所以就没去她那里。星期一我上班去到公司里看到她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那天因为路上有点堵车,我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8点40分,看到她正坐在我的办公桌上,周围几个好色的男同事色眯眯围着她,着实很被她吓了一跳。她的打扮却更是出位:头发随随便便披散着,耳朵上带了两个夸张的三角形大耳环。露出肚脐的红色小背心。更夸张的是那短得刚遮住臀部的超短迷你裙,随着她不停地在办公桌上的动作,光洁白嫩的大腿几乎全部露在了外面。看到我进来,她欢呼着从办公桌上跳下来,扑上来抱住我,在我脸颊上地亲了一口,给我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
“老板,你昨天在我那过夜没给我钱,今天该给了吧!”说完她向我伸出了白白的小手。
同事门哄笑起来,有几个女同事不满地对我撇起了嘴,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之下,解释真的很无效,我只有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递给她。接过钱以后,她认真地数数,然后冲我一个媚笑,扭扭地走出去,临出门还不忘回头给我个飞吻。
“我妹妹,从小就调皮”,她走了之后,我边擦脸上的口红印边一遍又一遍向好奇的同事解释,可又有谁会相信我的话呢?以致于许久,公司还流传着这个故事的各种版本。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几乎都养成了一个习惯。星期六的时候穿过大半个城区,跑到她那里,不管她理不理我,我都得陪着小心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去做的。一直要得到她的允许,我才能回家做我自己的事情。当然,她也并非完全如此对我冷冰冰不理不睬,也会让我陪她聊聊天或者上街购物——这得她心情好的时候才行。可鬼才知道她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呢?
我头痛极了。
可我没法子,就象现在一样没法子。想想都有点可笑,我有家,有自己的小屋,可我却不得不在走在这个初冬大街上,象只流浪狗一样在这个城市的大街上游来荡去。有风吹过,我感觉有点冷。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快11点了,“或许她们已经走了吧?该回去了。”我这样想。开始慢慢往回走。
我是早上9点多的时候被薇薇赶出家的,原因很简单,她的一个同寝室的同学要过生日,需要我的大力支援,其中最重要的支援就是给她们腾地方。看着跟随她涌进我房间来的一大帮兴高采烈的女生,我能做的,还能有什么呢?临出门的时候,薇薇对我下了死命令:“不到晚上11点,不许回来!”
我掏出钥匙,开门,屋里面的透出来的灯光让我感到温暖,里面的凌乱却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屋里所有的东西全部被移动到角落的位置,地上满是花花绿绿的纸屑、瓜子壳、可乐罐、空酒瓶,甚至靠近卧室门的墙壁上,还沾着一大块的奶油蛋糕。我叹气,摇头,然后拿起东西,开始打扫。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归拢的原来的位置,打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却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的薇薇,她竟然没走!
“薇薇!”我喊了她一声。她没有理我,头依然埋在臂弯里,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又喊了她一声。
“我十八岁了。”她抬起头看着我。
“什么?”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却激起了她的愤怒。她跳起来,站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我。
“今天我就18岁了,要不要给你证明,我已经长大了,给你看看!”说完,她竟然开始一件一件开始脱衣服,,并且每脱一件,都狠狠地摔到床上。我试图阻止她的动作,却被她从床上推下来。很快,她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的裸体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疯狂。
“你还嫌我小吗?”她骄傲地向我挺了挺胸部。我赶忙拿被子把她裹起来,把她横抱,放在床上。
“天冷,别感冒了”我说,然后准备下床,她却抱住了我,呜呜地哭了。
“六年多了,我一直想你再抱抱我,我好害怕,可越害怕越控制不住想让你抱。我来找你了,你却看不到我已经长大,即便跟我在一起,你也想着别的女人。你真是个猪!”
我百感交集。
我象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脊背,大约半个小时,她不哭了。轻喊了她两声,确认她已经睡着,站起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开始整理我混乱的思绪。黑暗中,仿佛箐的双眼盯着我,变成了一根根的刺,刺穿了我的神经,心的疼痛随之而来,使我几愈昏迷。
箐,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否也会象我这么想她一样在想我呢?
上山村小学
两年前我去看望箐的时候,尽管我有足够的心里准备,但还是被箐所在的这个偏远的小山村的落后与贫穷吓了一跳。我不敢相信在21世纪的新中国,竟然还有一群这样困苦生活着的人群。村里大概只有40多户人家,各家房屋无一例外地破旧不堪,房前屋后堆着各类的枯枝和杂草。许是年轻人都跑去打工的缘故,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年轻人,都是步履蹒跚的老人和到处乱窜衣衫褴褛的孩子。村里唯一那条宽不足一米的道路,坑坑洼洼,不仅满是泥浆,还布满了各种家畜的粪便。如果不是因为箐,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跟这个山村有任何地联系。作为城市里长大的我,不能想象连饮用水都需要走十几里山路去挑,而且挑回来的水面上还飘浮着落叶与游动着小虫子的生活,该是种什么样的生活;如我这样长期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而言,更无法想象在离开了电灯、电视、快捷的交通工具、移动电话等等这些代表着人类文明的现代科技,生命又该怎样继续下去。看着四周那低矮,大部分不足两米多高的各类房屋,以及这条坑坑洼洼,通往箐任教的那所小学宽不过一米的路,布满各种动物粪便的路,我简直丧失了继续往前走的勇气。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带箐离开。
当和箐一起毕业那年,箐告诉我她已经成为一名的“青年志愿者”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好或者有什么不好。只是想到要跟箐分别一段时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剑却很不以为然,说箐是跟着瞎起哄。
“教育应该是一种政府行为,不是青年学生承担的责任。偏远地区教育的落后和教育力量的薄弱,应该由政府动用国家的力量解决,才能彻底改善当地的教育条件。我不怀疑所有满腔热情的“青年志愿者们”的动机与能力,但一茬又一茬的满怀热血的青年,面对当地政府对于当地教育落后的麻木,能彻底改变吗?何况,由此还衍生出诸多的问题,由于这些地方的贫穷、落后、偏僻,治安状况的不尽人意,“青年志愿者”们的安全由谁负责?再者,教育的目的不仅仅是传授知识那么简单,它包含了心理、文化、成长等诸多因素,这些都需要教育者长时间的经验积累,才能完成一个教育者的任务。作为一个才毕业的学生,你们没有任何经验可谈,对于那些受你们教育,沦为你们的实验品的孩子来讲,岂不是另外一种不公平?更何况国家花费了那么多资源培养出一个受到高等教育的学生,以这种方式投入低等教育,无疑也是一种巨大的浪费。文化大革命时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国家为了缓解学生的就业压力,让知识青年下乡虽然也创造了一些财富,但比较起来后来中国知识型人才的断档来说,那一个损失更大?离开了自己熟悉的生活方式,你能坚持多久?”
剑的这些话没有说服箐,她仍然坚持自己的初衷来到这里。
那是箐刚离开我半年,我就忍不住对箐的思念,动身去箐所在的那所山村小学。当火车、汽车、农用车、甚至驴车都不能到达箐身边的时候,我只有背着沉重的背包穿行在这崎岖布满泥泞的山路。初春的天气,天上飘起了细细的雨丝,路两边开着些不知名的花,眺望远处,蔼蔼的雾气在群山中飘荡。这样如如诗如画的景致,倘若在平时,肯定让人流连和感叹大自然的美丽。但我却没了这种欣赏的心情,反而一直不停地咒骂那个死活都不肯再拉我前进的农夫,把我扔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顺着这条路,往前,五里,就到了!”
可这何止三个五公里!!
路虽然长,只要你用心地走,总会到的。
在别人的指点下,终于站到了这个小学唯一的一间教室的门口。如果不是来人确定无疑地告诉我,我真的很难相信这个被篱笆围起来的小小院落竟然是所学校。但破败不堪的房间里面传出的孩子的读书声告诉我,这里确实是我要找的地方。我长吸了口气,平抑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放轻脚步从那个没有门板的教室的后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光线很暗,我的眼睛用了一段时间才适应了里面的黑暗。屋里大大小小50多个孩子,一律坐在低矮的小板凳上,前面是一条条被垒砌的砖石搭起的长木板。一个孩子发现了我,转回头看我,续而更多的孩子都转过头来,最后所有的孩子都放下了手中的课本和文具,用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我这个陌生人。箐当时正在拿粉笔在那个几乎没有漆的黑板上费力地写着一道数学题,背对着我,没有发现我的闯入。等她写完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我,愣了一下,笑容飞快地在脸上绽放。看着她的笑容,我所有的旅途的疲惫和怨气都消失不见,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微笑。箐对我比划了个让我等等的手势,拍拍手,把孩子们的目光吸引到她身上,继续开始讲课。
上恋爱中的我们
十四
我的到来,无疑使箐非常的兴奋。她说话的节奏快了许多,而且在讲一道初中数学题时,出现了两个明显的错误都没有发觉。二十分钟,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宣布下课放学。孩子们乱糟糟地收拾好书包,欢呼着瞬间走了个干净。等孩子们走完,箐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出教室,踏上这个地方最高建筑――一栋二层木制楼房的吱吱作响的楼梯。刚进门,没等我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扑入了我怀里,把我紧紧抱住。
“想我了吗?”我伸手把她扎起的头发打开,让它们披散下来,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亲吻着她的耳垂、眼睛、脸颊、修长的脖颈和嘴唇。她点着头,回应着我的亲吻,拿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前。
“这里,更想!”
“好像大了一点嘛!”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往上推开胸罩,边抚摸边忍不住咕哝。箐伸手打了我一下,“咯咯”笑了起来。
箐的身材,属于那种偏瘦的类型,骨骼纤细而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小巧。乳房的形状也属于那种小小尖尖的类型,盈盈不满一握。设若我把手掌完全张开,收拢手指到一半的时候正好可以完全覆盖。我喜欢揉捏她的乳房,因为在我每次揉搓它们的时候,箐白白的细碎的牙齿轻咬着下嘴唇忍耐的样子让我兴奋不已。
“小了一点!”我第一次抚摸箐的乳房的时候,居然有这样的念头。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还如此这般地咕哝出了声音。但箐并没有听到,看得出她当时很紧张,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电影屏幕,鼻尖上甚至还津出些许的汗水。我的手伸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