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小齐刚才的那句话,已经半傻掉的刘易佳就觉得现在只能靠这个人了,自己已经一点主见也没有了。毕竟对一个孤儿大学生来说,一栋公寓可是赔偿不起的,而且她是真心觉得对不起房东阿姨。张小齐也知道刘易佳现在需要安慰,所以就搬了个椅子坐在刘易佳床边陪她说话。慢慢的两个人就都睡着了。他们睡着不要紧,罗凡在隔壁就几乎一宿没睡,耳朵贴在墙上听到半夜,边听还边骂张小齐趁人之危。
第二天,刘易佳当然没去上学,学校里也知道这件事了。张小齐让罗凡去学校办理两个人的入学手续。然后就领着刘易佳来到房东阿姨的家里。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老伴刚去世,留下两套房产,老太太自己住一间小的,把单位分的大的租了出去,就是刘易佳租的那间,昨夜听说自己的房子发生了爆炸,一下就晕倒了,还是邻居们送到医院抢救的,早上也是刚从医院回来,这会正在家哭天喊地呢。门没有锁,刘易佳躲在张小齐后面跟着张小齐进了屋,离老远就听到屋里大妈的哭声。
“阿姨,别哭了。我是来和您谈赔偿问题的。”张小齐来到老人身边,弯着腰对着沙发上的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抬头看了看这个年轻人,又看了看后面的头低的紧紧的刘易佳,哭着说道:“她一个孤儿,那什么赔啊。”
“您放心,您的房子值多少钱,我都会原价配给您的。而且地还算您的。”张小齐说道。
老太太还是继续边哭边说道:“去年有人出70万我老头都没卖,你们用什么赔啊。”
“一百万成么?”张小齐问道。
“多少?一百万,你拿得出?”老太太马上就止住了哭声。
“如果可以的话,一百万我还能拿得出的。”
“你是这丫头什么人。”老太太问道。
“我是她远方表亲,就进才找到她。”张小齐说出了早就编好的身份。
“哦,那真要有一百万,也够了,你们什么时候能交清钱。”
“现在我就可以在银行卡上给您划过去,您有存折或者银行卡之类的么,把账号告诉我就行?”张小齐说着从宝里拿出了手提电脑,进入了网上银行的页面。
老太太马上从沙发下面的一个角里拿出了一个工商行的存折,递给了张小齐,嘴里还说,刘易佳这丫头能有这么个亲戚,以后也不用那么命苦了。张小齐听了什么也没说,接过存折,照着上面的账号往里面汇了一百万。可是刘易佳听了这话,心里就有一些想法了,脸也有点红了。
了结了房子的赔偿问题,老太太还要留两人吃饭,但是张小齐和刘易佳以还要解决一些问题,而告辞了房东阿姨家。刚从老人家里出来,刘易佳就问张小齐“为什么还要多给几十万,张小齐就说了老太太也不容易,多拿些钱看看身体也好。就这麽几句话,张小齐就成功的在刘易佳心里塑造了一个善良的形象,其实出来后也蛮心疼的,妈的第一次花一百万啊。此时刘易佳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说查处爆炸原因了要他俩到局里去一趟。两个人就连中午饭都没吃,打车直奔公安局。
接待两人的就是昨晚的那个警察。从名片上,张小齐知道了这个警察姓王,就直接问道:”王警官,你们查出爆炸原因了?”
“是的,叫两位来就是这件事,从现场勘察来看,可以确定是有人安放了定时或者遥控炸弹!”
此话一出,两人全都傻了,有人放炸弹炸刘易佳的房子,就是要她的命啊,谁和她有这么大仇?
“你们仔细想想,近期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以前就有什么仇人?”王警官问道。
“她是个学生,在学校里有可能和人结下这么大的仇么?”张小齐边询问边看向刘易佳,刘易佳此时无辜的摇了摇头,“没看见谁对我不满啊?”
“你呢?”王警官问向张小齐。
”我这两年一直在河南,昨天才回来的。”张小齐说道。
“不排除仇家追杀至此,在外地作案,对他们来说更不容易被怀疑。”
“这个,前一段时间,我曾经被一伙银行劫匪绑架过,后来,后来和这些匪徒发生枪战,他们全被我,被我打死了。不知道算不算是惹上黑帮人了。”张小齐支支吾吾的说道,毕竟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哦?你就是那个张小齐啊?”王警官倒是吃了一惊“有这个可能,总之近段时间要小心安全,有什么事情及时和我门联系。”
“我们会的,谢谢您的关心。”
“那如果没想起什么别的线索,你们就可以先回去了。房子炸了你们肯定还有很多事情,今天先到这里吧。”
“那好,下次有什么我一定联系您。”王警官起身和张小齐握了握手,张小齐就领着刘易佳从警察局出来了。
与此同时,在一间别墅里,一个男人正跪在另一个男人脚边,对这沙发上的人恳求道:“董事长,我真不知道他们,刚进房子不休息又跑出去了,您给我个机会,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失手了。”
“废物一个,还要机会做什么。”沙发上的男人轻声说道,门外就走进来一个一身黑衣的,跟个忍着似的神秘兮兮的人,无声无息的走到跪着的男人身后。也没看他怎么出的手,脚下的人就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你不能像他一样吧?”
“主人放心。”
“你也别太大意了,一定要干净利索,他有那个东西,也没准不是普通人那么好对付,我也只是知道不能被他看到脸,否则就会被控制,其它的都要你自己去搞定了。”
“谢谢主人关心。”
“谁他妈关心你,我只是关心那个东西,和养你们的钱。管快去做事,身边把这个废物清理了。”
“是。知道了。”忍者似的黑衣人也挺尴尬,只能扛着脚下的尸体推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