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到底是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当丁佳丽像摊泥一样堆在床上不动的时候,嘴上却没停着,“张卓尔,看上去你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却这么猛烈。”
我也累了,本不想说话,但听到丁佳丽表扬我,一时又来了精神,“丁校长,生猛不生猛不是看的,是要品尝才知道的。”
“你这个小东西,原来心思也不那么正啊!”丁佳丽抬手拍了我一下满是汗毛的大腿说,“瞧你这条毛腿,从外面看,怎么看得出来?”
“丁校长,你说什么,小东西?”我故意道,“你觉得我那东西还小嘛?”说着,我把丁佳丽的手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呵呵,你这个小色鬼,不说不知道,一说全暴露出本来的面目了啊!”丁佳丽笑得胸前的两个奶波直颤,“快告诉我,你这么色,之前怎么装得那么厉害,一本正经的,搞得我对你还直犯嘀咕,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不吃腥的猫?”
“丁校长,你是在批评我吧?”我感到丁佳丽对我似乎真的是敞开的胸怀,“我以前也想啊,可是,我不知道你原来也这么骚,一直不敢下手啊!”
“你真坏!”丁佳丽一翻身,抬起一条腿压在我小腹上,“张卓尔,你说我骚?你闻闻我哪儿骚?”
“嘿嘿,丁校长,你知道嘛,骚不是闻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我拍着丁佳丽的大腿说。
“做出来的?”丁佳丽有些不解。
“对,做出来的!”我抬手在丁佳丽的肚皮上重重地写下了一个“骚”字,说,“你看这个骚字,就是一头大公马,叉开了腿子,然后腿子中间垂下一条大虫来,这个场景你可见过?”
“哎呀,你真的很色哎!”丁佳丽“噗哧”一笑,“看来,老实人不老实,是绝对的真理,我真是怀疑,和你一个办公室的女老师们,是不是都被你这头大公马腿子中间那条大虫给拱了?”
我真感叹丁佳丽的领悟能力,“丁校长,可别这么说呢,你知道,这个色不是个什么坏东西,但是,关键要看怎么色,色得没章法,那就是罪过,色得有讲究,那就是伟大的慈善事业了。你看,如果不是我的色,你能有如此的享受嘛?”
丁佳丽一听,又是一阵“咯咯”直笑,揉搓着我那条软不溜溜的虫体直晃荡,“小张啊小张,要不是亲口听你这么说,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你张卓尔能说出这种话来!”
“丁校长,你可这么说,你要是这么说,我心里可会难受的,我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我抬手拍打着丁佳丽的两个肉波。
可能是用力大了点,丁佳丽伸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实施“锤击波”了,“小张,以后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别喊我丁校长,就叫我佳丽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你是我领导嗳。”我一听,心头一乐,可是,嘴上还得装出一回事来。
“什么领导啊,在工作上我是你的领导,在床上嘛,你就是我的领导了,一切还不都随了你!”丁佳丽说得很满足。
我心头一乐,还想继续挑逗挑逗丁佳丽,“我看不是吧,刚才好像你还是我的领导唉,你不断对我发号使令,要我快点快点再快点,而且还手把手地教导我怎么快点呢!”
“哎呀,你别再说了,我都不好意思了。”丁佳丽一听,慌忙把头埋进了我的腋窝,“人家和你不是第一次嘛。”
“哎呀,不得了了,和我不是第一次,那你还和谁不是第一次啊?”我装作惊奇的样子,“领导,你到底领导了多少人啊?”
“去你的,我可告诉你啊,张卓尔,除了我老公,你是唯一进入我身体内的男人了,你可别以为我丁佳丽是那种女人啊。”丁佳丽说得一本正经。
我知道,这种玩笑不能开过头了,人嘛,都是有尊严的,尤其是女人。女人不像男人,男人被说成是色鬼或者是色狼,多少还有点骄傲的资本,起码能证明身体的某些器官功能是健全的。
“丁大校长,开玩笑呢,可别当真啊,要是这样的话,那以后我可不敢在你面前说半句话了。”我拍了拍丁佳丽光溜溜的屁股。
丁佳丽一笑,说:“张卓尔,你这小嘴巴跟你的那玩意儿一样,总能让人家舒服啊。”
听了这话,我知道丁佳丽对我的表现是满意的,她对我已经服贴了。
感觉时间不早,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我起身离开小床,走到洗面池前,打开水龙头清洗我的小弟。
“外间饮水机里有热水。”丁佳丽躺在床上没动。
我说了声不用,草率地洗了一下,就蹬上了裤子,“丁校长,你还不起来?今天可是周末,回家不能晚的。”
丁佳丽一听,一下爬了起来,“哎呀,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今晚我老公出差回来,我说好要在家做好饭等着他的。”
“怎么,你老公对你还很感兴趣?”我歪头看了看头发零散的丁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