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米梅那种不可扭转的自信,我想到了米珊也时常会露出这种表情,难道这是家族的遗传?
“小张,怎么我发现你时常会用一种坚韧而疑惑的目光看我,为什么,说来听听?”米梅再次发现我盯着她又出神了。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说来道去的很嗦,只是嘿嘿一笑:“看你好看呗。”
“说话不上道了,小张,我看你是不能和女人独处的。”米梅微笑着。
“为什么呢?”
“因为你和女人单独在一起就有出轨的危险。”
“这么说也太夸张了吧。”我傻笑着,“那现在我和你单独在一起,是不是也有出轨的危险啊。”
这是我对米梅的试探,根据我的推测,米梅近期肯定是渴望异性的。
“当然有啊。”米梅的表情很肯定,“不过,你和我会有一种自制力来控制事态的发展的,我们之间,是绝对不会有什么亲密接触的。”
米梅的直白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你指的亲密接触是指什么?”
“呵呵。”米梅一张嘴,喝了一大口椰汁,说:“你是聪明人,还用我说嘛。”
老道就是老道,不愧是比我多几年道行的人。不过,到现在我也算是清楚了,这米梅也有那个意思,但是,她是不会让那个意思变成现实行为的。
“唉。”我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继续调频道。
由于刚才的欲念还没有完全消除,我的下体依旧很昂扬,桀骜不驯地撑起了睡裤,来昭示它的存在。
真是丢人,我竟然忽略了。情急之下,我一骨碌爬了起来,使劲向下拉了拉睡衣。
“你啊你。”米梅的目光带着点责备,又有些疼爱,“小妹夫,你色胆不小啊,对我你也敢动心思?”
我被说得有些羞愧,“大姐啊,别说了,我要去睡觉了。”
“呵呵,还知道害羞。”米梅笑着说,“知道害羞就好,说明你的心理还是正常的,只是生理上的精力旺盛而已。”
米梅的暧昧让我有点崩溃了,我一下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往怀里拽。
“小张,不行,快住手,听我说。”米梅极力挣扎着。
我倒想听听她到底能说什么,便松开了手。
“色胆包天的小子,怎么可以对你大姨子这样。”米梅整了整有些凌乱的上衣,“小张,我们之间是万万不可以发生肉体的接触的,否则,以后你让我怎么面对米珊?”
说到米珊,我也有点犹豫,是啊,如果我和米梅发生了关系,以后在一起的时候,心里肯定是不自然的。而且,抛却心里的感受,还应该想到米珊拥有敏锐的洞察力,如果被她看出点什么来,那我可真的要被她看成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了。
可说一千道一万,最近的往往是最先考虑的,和我有着同样欲望的米梅就在眼前,我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怎么能抵抗得住如此大的诱惑呢?
“米梅。”我第一次在当着米梅的面喊出了她的名字,我的目的是提醒她,现在她只是个女人,不是我的大姨子。“因为你的魅力诱惑了我,我很想啊,怎么办呢?”我说。
米梅看着我,十几秒钟没说话。
我猜想,她是在做剧烈的心理斗争,在决定是不是要放纵一下。
“我们神交吧!”米梅突然说。
神交?
我纳闷了,我知道有性交、*、g交、手交、r交,可就是没听说过神交。
“神交?怎样神交?”我问。
米梅带着隐晦的笑,说:“就是我和你面对面看着,不说话,只是在心里想着如何与对方发生性爱行为。”
“这叫神交?”我不禁一乐,“这明明是意淫嘛!”
“切!”米梅对我的回答好像很不满意,“意淫是什么,意淫是单方面的,比如你想和我发生性爱行为,而我不愿意,这种情况下,你自己想象着和我发生性爱行为,就是意淫;而神交是两方面相互的,就是我们俩都愿意和对方发生性爱行为,这种情况下,想象就不是意淫了,而是神交!”
米梅的解释让我有点点认同,其实这是个比较简单的道理,只是我没往那方面去想而已。
“哈哈,这就叫神交?”我故意装作不太在乎的样子。
“对。”米梅说,“这看上去没什么,可是,你要知道,这可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心理性爱享受呢!”
“极为特殊?”我不解。
“对,极为特殊。”米梅说,“这种作为一种性爱方式的神交,在一对男女之间,一辈子往往只有一次。”
“为什么?”我问。
“因为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活动。”米梅说,“就像你现在再和女人做爱,还会有你破处时第一次的那种感觉么?”
“没有。”我回答。
“ok,同理可推。”米梅放松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很成功地向我讲解了一道高深玄奥的数学难题。
“那可以自己用手辅助嘛?”我又问。
“不可以,那不成手淫了嘛。”米梅说,“还忘了和你交代一下,这神交的乐趣,也并非人人都可以体味得到的。”
“不会吧,还这么玄乎啊。”我说,“其实不就是柏拉图式的性爱嘛。”
“也对,就是这么个简单的事情,可是,这看起来简单,却是需要悟性的,而且要很高的悟性,此外,还要有坚强的定力。”米梅说,“正是这种苛刻的条件,所以,这个世界上,能参透神交乐趣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