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米梅有些迷恋,但她的离去,竟让我有了种彻头彻尾的放松感,毕竟,米梅作为我的大姨子,对我的私生活应该是有一定监护权利的。
不过,唯一让我不太清爽的是,明明米梅已经和我有了不可否认的某种事实,但是她的超高姿态,并没有让我获得一定的征服感,反而有一种挫败感,觉得我是被她玩转于掌股之间了。但是,话又说回来,虽然没有征服感,但我有侵入感,毕竟,我侵入过她的身体。
想到这里,我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胜利的笑容。
然而就在笑容还没有稳固定格的时候,刘良才的追魂电话又来了。“卓尔,怎么样了,可以带陈如花去办事了吧?”刘良才鬼鬼祟祟地说。
“你他妈的阴魂不散啊,这刚过一天我的腰就好了?”我忿忿地说,“这种丑事,你还好意思天天追着我啊。”
“哎呀,你不知道啊,老兄,正是因为这是丑事,所以我才追着你解决啊,早解决了,丑事不就没了嘛,要是老拖着,丑事不老在嘛,那多折磨人。”刘良才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你少说两句不会断气吧,刘良才,我可真是服了你,你可要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天大的人情。”我说,“这样吧,我带着腰伤,下午就着手办理。”
“哎呦,兄弟,高风亮节,绝对的高风亮节!”刘良才很兴奋,“那我和陈如花通个气,下午你直接找她就行了。”
刘良才的电话挂得很利落,但我的电话挂得却有些拖泥带水,带人去医院做人流,我还真的没有经验,更没有这种脸面,这纯粹是一种没能力的表现。想想看,男女之间的那点鸟事,就在那关键的两瞬间,把握好了不就行了嘛,作为一个男人,这点把握都没有,真是失败。再者,即使没把握好,搞大了,那就大呗,大不了生下来嘛,顶多承认有一二奶,这年头,有本事的人才有二奶,也有面子。可是,现在我带着陈如花去打胎,说明连弄个二奶的能力也没有,这不是掉架子嘛。
哎呦,我这是想哪儿去了,这陈如花的肚子又不是我搞大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真是瞎想。
不过,当我下午见到陈如花时,却发现在这件事情中,我的角色有点错位。
“卓尔,你来了!”陈如花看到我时,满面的笑容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大了肚子,是不是真的要去医院割下那二斤肉。
“陈如花,心情不错啊。”我说。
“那当然,我心情一直都不错嘛。”陈如花说,“人活着,就那么几十年,为啥不让自己快乐地活着呢。”
这丫头,倒看得开,刚好,那我就问问我心中一直想搞清楚的事吧。“如花,不是我不明白,这个世界真是变化太快了,你怎么,你怎么跟刘良才,啊,那个了呢?”
“稀里糊涂。”陈如花收住了脸上的笑容,“我只能用稀里糊涂来解释了。”
“稀里糊涂?”我说,“这也太不沾边了吧,这种事情,怎么能稀里糊涂呢。”
“不说稀里糊涂也行,那就得说是你的原因了。”陈如花说着,脸上又出现了笑容。
“哎哎,陈如花,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在这个事件中,我只是一个救援者,不是事件的关联人。”我忙说,“你要是乱说,弄不好一个张冠李戴,那我可真是有嘴说不清了。”
“紧什么张啊。”陈如花很轻松地说,“我没说我肚子大了的事和你有关,我是说我肚子为何变大的事情是和你有关的。”
我不知道陈如花的话是什么意思,在我理解,她所说的根本就是一个意思,“说到底,你的意思还是说你的怀孕和我有关嘛。”
“嗯,也可以这么说。”陈如花说,“只不过你是外围的关系,不是内在的关系。”
“不懂。”我看着陈如花,心里有些不快。在她身上,我一点腥味没得到,到头来还说我脱不了干系。
“你知道那天的事吗。”陈如花看着我问。
“知道,那天刘良才打电话给你,你去了,结果就是你成了现在的样子了。”我没好气地说。
“可你知道那天刘良才是怎么打电话的嘛。”陈如花又问。
“不知道。”
“他说是你的主意,是你倡议的,结果我就去了。”陈如花说,“去了发现你不在,刘良才说你在路上,于是我就先坐下来了,后来被刘良才灌了灌了两杯啤酒,就昏了头,再后来就稀里糊涂地发生了些事情。”
我靠,原来这刘良才是打着我的幌子,把陈如花给迷奸或者骗奸了!我敢肯定,刘良才给陈如花喝的啤酒里肯定有药,至于是昏迷药还是春药,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妈的,这个刘良才,简直是畜生不如啊!”我不禁大声说道。
“人坏,没办法。”陈如花说,“不过,那刘良才也就是点小坏而已。”
“还小坏呢,他都把你肚子个捣腾大了,还小啊!”我说。
“他说了,是你给的套套质量不好,有漏洞。”陈如花说。
真他妈气死我了,看来现在陈如花是和刘良才站到一个战线上了。“都是熟人,大家都知根知底的,干那事还戴套套啊,射得时候拿出来不就行了嘛。”我说。
“哎呀,张卓尔,看不出啊,你还挺老道啊,平时也就以为你是嘴上的功夫,可没想到,实践的能力也很强嘛。”陈如花笑着说。
“那是当然,你要不要现场检验一下?”我故意说。
“呵呵。”陈如花只是笑,看着我并不说话。
说实在的,我真想上去办她一下,发泄一下心里的窝火,可是,我觉得在这个时期这样做有点不妥,便道:“那你给我记着,等以后机会合适了,我一定要让你好好检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