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看你说的,看你两眼就是有脾气了啊,呵呵,那是哪里的事啊。”我忙笑着说,想讨好这个老家伙,以免她对陈如花的手术留点什么隐患来报复。
“看你们年轻人,真是不懂事,没事乱搞什么?”老妇女医生依旧没好气地对我说,“就知道图个刺激,不知道想想后果,这对两个家庭有什么好处?”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这老家伙为什么对我们这么横了,八成是她看出了我和陈如花不是一对夫妻,而是一对寻欢作乐的狗男女。
唉,遭此鄙视,实在心有不甘,可是,谁让我是热心肠呢,既然是帮忙的,就不能埋怨了。但是,白白受气不是我的本性,讨不了公道,却也得为自己正个名啊。
想到这里,我对这老妇女医生说:“大姐,你搞错了,我和她是一个家庭出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这老妇女医生一听,面色顿时柔了下来,“你们是小两口?”
“是的。”我说。旁边的陈如花也看着那老妇女,兴奋地点了点头。“你赶紧去厕所吧,还呆在这儿干啥。”我对陈如花有点呵斥地说。
陈如花一听,赶紧小跑着冲进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你们是小两口,为何还这么鬼鬼祟祟的?”老妇女问。
“唉,我们已经有个孩子了,可是,一不小心又怀上了,没办法,只好来这里解决。”我说,“但是,我们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有点不太好意思。”
“哦,我知道了。”老妇女的脸色有点好看了,“这没什么的,避孕失败是正常的。”
正说着,陈如花从厕所出来了,老妇女医生便带着她进了手术室。
上帝保佑,一切总算要结束了,我松垮垮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着净膛之后的陈如花出来。
等待的时间是缓慢的,就在我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远处走了一个女人,似乎气质不错,刚想回头看看,不想此时手术室的们也开了,老妇女医生走了出来。
来不及看身后走来的那个女人,我连忙站起来迎上去,“医生,怎么样?”
老妇女医生一见我,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你们有孩子了?”
“嗯,是啊,有一个。”我的回答想必是没有底气的。
“年轻人,怎么这么不诚信呢。”老妇女医生说,“从我手术时的观察来看,你老婆根本就没有生产过的痕迹,所以我现在怀疑了,她到底是不是你老婆,你和她什么关系?”
这个老家伙真是气人,你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了,却偏要管这么多闲事。可是,碰到这样的刺儿头,只好自认倒霉了,“是,是我老婆,我是二婚,有个孩子,她是头婚。”我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总归你们以后可得注意啊,要不会影响她的生育的,第一次就流产,很不好啊。”老妇女医生说,“还好,我的手术弄得挺细心的,要不然啊,可有你们的苦果吃了。”
哎,这个医生,虽然嘴上惹人讨厌,可心地还是挺善良的,“谢谢您了,医生。”此时,我觉得眼前这位中年女医生真是个好人,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
医生走了,我该忙接下来的事情了。可就在我一回的刹那,我吓得魂飞七窍了。
谁啊?
米梅!
原来那个我觉得还挺有气质的女人就是米梅!刚才我和医生的谈话,她都听到了。
“行啊,小妹夫,你可真行!”米梅用一种震惊、气愤而又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张卓尔,你太过分了,就是打死我,我也没想到你会在外面这么胡来啊?!”
“哎哟,大姐,你可别误会,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我慌忙解释,“我是替朋友帮忙的。”
米梅看着我没说话。
“大姐,真的,你不信问问米珊,她也知道这件事。”我真的又急又窘。
“米珊真的知道?”米梅问。
“真的,绝对是真的知道。”紧接着,我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地对米梅讲了。
米梅将信将疑,但对我的态度已经不那么复杂了。“要是真的这样,也够难为你了。下面你打算怎么办?”
“送她回去啊。”我说。
“然后呢?”米梅又问。
“没有以后了,我能坐到这里,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我说,“而且啊,我还敢再做下去嘛,说不定还会给我惹多大麻烦呢,到时要弄得我说不清、道不白的,那我可不冤死了。”
“我倒很希望你说的全部是真的。”米梅说,“那女孩子,还是需要照顾的,要不我这几天就经常抽个空看看她吧。”
“大姐,你真是菩萨啊。”我说。
“别给我戴高帽子,你以为我只是去照顾她?”米梅神秘地一笑,“在我的照顾中,我想我是可以察觉出,你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毒!米梅这个女人,真是有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