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什么回!”我一下蹿到米梅跟前,伸手抱住她滑溜溜的屁股,“你真是让我难以自控!”
米梅挣扎了几下,慌忙提上了裤子,“小张,你这家伙可真是本性难移,又要对我非礼了!”
“你看你说的,好像我什么时候对你非礼过一样。”我搓了搓手,上前几步,又抱住了米梅,“我真是憋得难受啊,而且,你这么个女人中的精品在我面前,让我怎么能坐怀不乱?你要知道,我可不是性冷淡哪!”
米梅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行,我说过没有第二次了。”
“你觉得你这话的分量有多重?”我眯着眼问,手上也行动起来,在米梅身上乱摸起来。
“真是讨厌,你这个小色魔。”米梅说,“你可知道,昨晚我受了多大的罪!”
“受什么罪?”我问。
“你那*剪得跟钢针一样,刺得我难受。”米梅说,“好在我忍力好,否则早就把你给轰下来了。”
“呵呵。”我一乐,说:“那可都是米珊的功劳啊。”我把米珊剪把我*剪成“板寸”的事情对米梅说了,米梅也一乐,“这个米珊,真是够刁钻的。”
“那今晚你在上面,由你控制,保证我的‘板寸’刺不着你。”我嘿嘿笑着说。
“不行。”米梅说。
“那采取什么姿势?”我问。
“我们不做!”米梅挣脱了我的怀抱,跑到客厅。
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收得住手呢。我跟着跑了过去,从后面又抱住了米梅。
“小张,不行啊。”米梅继续挣扎。
“怎么个不行法,你告诉我我就停手。”我边说边把嘴唇送到米梅的脖子上。
米梅一颤,呼吸更急促了,“米珊是我的妹妹啊,我怎么能……”
“这儿没有米珊,只有我和你,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说着,我弯腰托起了米梅,向卧室走去。
米梅闭上了眼,不再说话,不过又睁开了,看了看我,指了指小卧室,说:“那边。”
我知道米梅不想进我和米珊睡的大卧室,其中的原因也就不多说了,因为现在我急着和米梅有事要做。
几分钟后,我从小卧室蹿了出来,直奔厨房。
为啥?
找食品保鲜膜呗!
米梅说我“板寸”*像钢针,太扎人了,必须找个东东挡一下。
我一想,不就是给她下面的小妹妹找个盾牌嘛,那还不简单:一张保鲜膜,中间抠个洞,往上面一敷,搞定!
当我帮米梅做好了保鲜膜盾牌时,她抬头一看,乐得嘿嘿直笑,说:“张卓尔啊,你这个臭东西天生就是个小淫魔!”
我没有回她的话,此刻我最有实干精神,不喜欢说大话。
夜深了,一切都归于平静。
米梅要我回大卧室,坚持不和我睡在一起。她说,如果做了爱,又继续睡在一起,那问题可就大了。
我问为什么。
米梅说,只是做爱,那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但要是睡到一起,就要上升到心理需要的层面上了。也就是说,她和我做爱,只是为了满足一下我不能自制的生理需要,而不是要和我真的发生什么感情。米梅说,其实这样她已经感到不安了,如果再要和我相拥着同睡一张床,那么她的心理就要崩溃了,她对妹妹米珊的愧疚会让她极度郁闷的。
听米梅这么说,我只好回到大卧室。说实在的,我也不想给米梅增加什么心理负担,毕竟这种事情我也感到有点点不妥。
躺在床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晚和米梅的谈话,觉得我的好色和我的欲望得不到及时的发泄是有相当大关系的,而我的欲望得不到及时的发泄,是和米珊的性欲不强又有着相当大的关系的,而米珊的性欲不强,又和我不太强悍的身体有着相当大的关系的。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强身健体,报效祖国”,这是从小学就开始张嘴就喊的口号。现在我才知道,如此简单的口号,其中又蕴含着多么高深的道理!强身健体!真的是太重要了,原来伟大的祖国从小就为子民们考虑长大后的事情了。看,我现在身不强、体不健,多么吃亏,连自己的老婆的性欲都勾不起来!
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我要加强锻炼,让自己强起来、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