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这跟留洋没关系。”米梅说,“别废话,赶紧去关了它。”
“唉,其实吧,像我这样拍拍看看,马上就删了,真的没什么的。”我说。
“那可不行。”米梅说,“你现在是拍拍看看,立马就删了,如果要是习惯了,看完了还想留着下次看看,等下次再删,再以后啊,干脆看不腻就不删了,那危险可大了呢!这玩意,跟毒品似的,惹不得!”
“好吧,那我就关了,为了让你放心地快乐一下,就关了!”我说。
米梅还没离开我的怀抱,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一下出了一身冷汗。电话是米梅打来的,说她提前结束培训,马上就要到家门口了。
我怔怔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米梅,米梅说那可正好,什么都免掉了。
哎,我真是感到失败,太失败了,不过,这种事情吧,不能强求,否则就要出乱子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米梅走进小卧室去了,而我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静静地等待米珊的到来。
“叮铃铃……”电话又响了,还是米珊的。
“老婆,想死我了,到了吗,我下楼去接你啊!”我说。
“呵呵,老公,骗你的,哪有那么快啊。”米珊笑着说,“不过也真是提前了,再过几天就结束了,提前了将近一个月呢。”
“哦哦,这样的啊!”我有点恍惚了。
放下电话,我觉得今晚大起大落的事情有点不正常,搞得我神经极度紧张。不过还好,现在警戒可以稍稍解除了。
“砰砰砰!”我开始敲米梅房间的门了。
“干啥?”米梅问。
“米珊刚才跟我开玩笑的,她说要过几天才回来。”我说。
“哦,过几天就过几天吧。”米梅说,“还有啥事?”
这个米梅,真是让我头疼!不过,这难不倒我,“让你看看刚才的录像,画面还可以,很清楚的。”
“你没删啊刚才!”米梅声音大了起来。
“刚才被电话给吓着了,哪还顾得上删啊。”我说。
门开了。
米梅披着个毛巾被站在门口,说:“告诉你啊,这可是真正的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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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睁开眼已经八点多了,赶紧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到卫生间给丁佳丽打电话。
我说那天不是她安全期,怎么没告诉我。丁佳丽说是安全期,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怀上了。
我又说,那会不会不是我惹的祸。丁佳丽说也有可能,不过据她判断,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她没和别的男人乱交过,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她老公了,可是,她和他老公做爱的时候,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是戴套的。
我说套套可能是漏的,我就有一个朋友因为这事惹上了麻烦。没想到丁佳丽一听却笑了一声,说我的推测不无道理,可是也用不着瞎举一个朋友的例子来证明啊。
我说这绝对是真的。丁佳丽说真假都无所谓,让我不要慌着推卸什么,不管怎么着,她都不会赖我的。
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想整明白她肚子里到底是谁播的种。丁佳丽说她也想弄明白这件事,因为这关系到一个生命的前途。
我说不管怎么的,还是搞一个可以不负刑事责任的谋杀吧,这样最保险。丁佳丽说她也是这么想的。
我说需要我什么帮助吗,最好就在这几天,再过几天就不自由了。丁佳丽说,那倒不用。
末了,丁佳丽又问我工作的事情,要不要到她朋友的公司去混混。我说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给她打电话。
心里又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本以为丁佳丽的事情又会让我身心憔悴,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一大早跑到卫生间给谁打电话呢。”米梅蓬松着头发,站在客厅里问。
“正巧我大解的时候,电话来了,哪里是专门跑到卫生家打电话呢。”我随口说道,“就是我那被拘的朋友刘良才,感叹世事变化无常呢。”
说到刘良才,我想我该去看看他了,反正现在我有的是时间。
在我下楼的时候,又碰到了上次敲我们家门要抄煤气表的那个女人,她满脸的认真态度,如果不是我知道她的过去,还真是难以置信,她竟然是个精神病人。
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要不我是会送她回去的。
走到楼下,迎面就碰上一个老婆婆,我认得她,她就是刚才那女人的妈妈。
“大妈,您女儿在我们楼栋里。”我说。
“哦,谢谢了,真拿她没办法,唉。”老婆婆一脸忧郁,叹着气走了。
听着老婆婆的哀叹,我记起了上次在我家门口时,米珊曾记下她家的电话,说要帮她讨回公道的。我想,既然米珊能为她们讨回公道,为什么我就不能呢?
陡然间,我突然想到了赵有为,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衣冠堂堂的刑警队长来为这对母女伸冤哪!
想到这里,我回身叫住了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