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软绵绵地躺在米珊身旁的时候,她探头看了看肚皮上的那张白纸,纸上的那滩排泄物静静卧着。
“怎么了,是不是又要拿去称称重量?”我说。
“重量不用称了,一眼就看出来不是短斤缺两的。”米珊说,“不过,这颜色有点问题。”
“不会吧,颜色有什么不对的?”我皱着眉头说,“这还有颜色的区别嘛?”
“当然有!”米珊小心地取下白纸,仔细地看着。
真是神经,上次查了我精液的重量,这番又要看颜色,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名堂。
“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米珊的问话有点审讯的味道。可能是职业病又犯了。
“什么异常情况,说明白点,你想知道什么?”我也不客气。
“有没有手淫?”
“没有!”
“好啊,那你从实招来!”米珊大怒,“和哪个女人乱搞了?”
乖乖,这米珊也成神了啊,怎么看看我的精液就知道我和女人乱搞了?可是,打死我也不能承认啊!“没有,绝对没有,你怎么这么说我呢?!难道你就用这种心态来猜测我?”
“猜测?”米珊冷冷一笑,“我们做警察的是会猜测,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是不会把猜测说给罪犯听的。”
“真是荒唐!”我说,“那你有什么证据了?”
“哟,还挺横啊!”米珊说,“告诉你,没有把握我是不会出招的。张卓尔,你快给我说,你背着都干了些什么?”
“没有,我说了,绝对没有啊!”我假装愁眉苦脸地说。
“还没有呢,你的精液足可以说明一切!”米珊大叫。
“说明什么了,怎么说明了?”我问。
“你的精液怎么是乳白色?”米珊问。
“当然是乳白色的了,精液的颜色就是乳白色的!”我理直气壮地说。
“对,正常情况下是这样的。”米珊说,“不过,对于节欲一段时间的人来说,初次排泄的精液的颜色应该是微黄的!”
听米珊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怀疑了,难道这是真的?“荒谬!”不过,我是不能示弱的,“哪里来得这个鬼理论!”
“嗨,你还不信是不?”米珊开始拉我的胳膊,“走,咱们现在到网上去查查,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看这架势,看来米珊说的是真的了。可是,我就整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这个的呢?“米珊,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我问,“难道你的工作就没事上网查这个?”
“谁查这个干什么!”米珊说。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别人告诉我的!”
“谁?”
“不告诉你。”
“我知道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了。”我猜肯定是米梅告诉她的,保准不带一个错的,“她这个人也有点毛病,什么不好教,偏偏教自己的妹妹这个歪门邪道的东西!”
“这叫科学,不是歪门邪道。”米珊说。
看来真的是米梅教她的,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惹不起。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米珊问。
这个米珊也了不起,事先已经把我退路给封死了,连我会说手淫造成的事都给料到了,真是厉害。
“哦,这个啊,你一说我就明白了。”我很轻松地说,“好像是前天晚上吧,我梦遗了。”哼哼,想玩死我,没那么容易!
“梦遗?”米珊皱着眉头,“梦遗?”
“是啊,前天半夜里,我做梦做到了你,和你做爱,一泻千里,结果醒来一看,已经梦遗了!”我得意地看着米珊说。
“瞎扯吧你!”米珊说,“都结了婚的人了,还梦遗呢,你以为你还是青春小处男啊!”
“谁说梦遗是青春小处男的专利?”我说,“不信的话,我们上网查查看?”
米珊显然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一下被我镇住,不说话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所说的是不是正确的,那只是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话。
“你说的是真的嘛?”米珊问。
“当然,不信你问问米梅,这些天她经常住我们家,把我监视的比你还厉害呢!”我说。
米梅看着我认真的脸,说:“算了,姑且相信你一次吧,睡了,好困啊。”
谢天谢地,终于风平浪静了。
“老婆,刚才说的事,你看明天是不是就办了?”我在米珊的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