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傻到杀了人还站在案发现场不走,不过,也说不定刚走正好被人个撞见。问话的警察想。
“我确定,我确定,他被我看见后还拿刀对着我,想杀人灭口。”
“那你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还好,后来你们来得及时,所以才没有发生。”王熙说话时表情很紧张,好象人还沉浸案发现场。
………
刘叔这边。
“警察先生,你要相信我,绝对不是那个顾问杀的人,我可以用我老命担保。”刘叔说着激动的站了起来。
审问刘叔的都是比前者小了十几岁的警察,他们可不敢慢怠,连忙也站起身说道“先生请您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
刘叔坐了下去,警察也跟着坐了下去。
警察先说话了“先生,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不是我们这些人说不是就不是,要用证据来说话,毕竟贵宾馆的顾问有最大的杀人嫌疑,但我们没有证据,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
这句话到让刘叔冷静了不少,他说的没错,是自己太过于着急了,刘叔心想,韩伊杰是他看好的人,他可不想前者的前途毁在这上面,他相信杀人的绝对不是韩伊杰,那会是谁呢?是与死者有仇,还是冲着某个人来的?
………
被带回警察局的馨兰宾馆工作人员都以一一回去。
他们可都是走在韩伊杰的前面,谁叫韩伊杰有最大的杀人嫌疑呢,不过警方没有证据,不能扣留韩伊杰。
回到夏雨露家,因为时间问题,比较晚了,学校寝室也不方便进。
家中以关灯,夏雨露的卧室门也关了,知道夏雨露以经睡了,韩伊杰轻手轻脚的去洗澡。
很快,待他洗完澡都以到了第二天凌晨了。他没有去夏雨露卧室里,怕吵醒她,便找来毛毯,睡在了沙发上。
沙发上的韩伊杰始终没有入睡,他在想,想了很多事。
接到四零四打来的电话,电话又是谁打来的,再去四零四,然后看见一把刀,为什么刀放在那么明显的位置,是杀人的人逃跑后留下的,还是故意的,看死者死的那么残,难道凶手和他有仇,刚好卫生服务员王熙又来了,她只有待某房客人退房后才会去该房,难道就这么巧,难道是纯粹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的,早就算计好自己,让自己钻进这个圈套,若真会是这样,那会是谁呢。
想着想着,韩伊杰睡意浓厚,然后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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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韩伊杰还在睡,只闻一阵香气,不禁睁开了眼睛,朦胧的一看,原来是夏雨露正站在沙发边看着自己呢。
“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韩伊杰起了身,标致性的微笑了下。
“今天人家要去学校有事嘛,杰,你昨晚难道在沙发上渡过的?”夏雨露睁大了美目,指着沙发看着韩伊杰。
韩伊杰看着夏雨露点了点头,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怎么不去我房里睡?”夏雨露觉得很是意外。
“回来的晚了,怕吵着你睡觉,所以就睡沙发了。”韩伊杰无奈状说道。
“啊,原来是这样啊。”夏雨露心里暖洋洋的,她拉住韩伊杰胳膊“其实你可以来,我不介意的。”
“呵呵。”韩伊杰笑了笑,抱过夏雨露入怀,捏了捏她的琼鼻“那就下次再说吧,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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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为馨兰宾馆这一桩杀人案成立了专案组,组长被确认为是陈建军。
陈建军以组织人员去案发现场馨兰宾馆做进一步的调查,也对死者进行检验和调查,找出有关案件的线索。
这天馨兰宾馆的生意,可想而知,当然不好,死者的尸体以被警方带走,四零四房也被警方和馨兰宾馆工作人员处理干净。宾馆内原住宿人员知道自己所住的宾馆死人后,第二天都纷纷退房,离四零四房较近的房间更是当天晚上就有人退了呢。以前都是没到退房的时间几乎没有什么人早退,还有些相信迷信的人,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在也不来这个家宾馆,倒霉透了。直到晚上,正是开房的高峰期,高峰阶段,可馨兰宾馆内的客人屈指可数,和其他宾馆里人比起来可以算是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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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忙活了一天,专案组几名警察在一间工作室了召开会议做一天的总结。
“死者名叫罗真,今年三十一岁,北京xx区人,因来外地出差而住宿于馨兰宾馆,死者家属也以确认,死者死于利器所伤,被人用刀刺入内脏,失血过多而亡,居死者家属得知,死者生前人际关系不错,没得罪过什么人,不过死者死时身上的钱财还在身上,不会是抢劫杀人,死者与他夫人关系稳定,更不会是所被情杀。”说话的正是陈建军,他手中正拿着份关于案件的资料。
“陈队,我检验了过那把刀,上面只有一个人的指纹,正是馨兰宾馆顾问的。”一名警察说,韩伊杰曾留下过自己的指纹。
“哦。”陈建军听后,手撑下巴好象在想着些什么。
屋子内的人继续在讨论,突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
那人一进屋内,拿着一袋什么东西,很是激动的说道,“陈队,有线索了,有证据了。”
这个人所说的线索证据,足够可以洗清韩伊杰的虚罪名,真象渐渐浮出水面,凶手也越来越清晰。
声声慢
李清照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