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在此时出现的人,奇怪的语气,莫非真如自己所想,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唔。”
肩上传来尖锐的刺痛,原来在自己分心之际,竟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攻击,长剑划过肩膀,留下一道血痕。
“行白。”
见心爱的人受伤,寂离溪也顾不得自己的虚弱,急忙将前面的人儿扶住,仔细的察看对方的伤势。
“皇兄真是的,怎么切磋武艺也这么不小心。”
正待要安慰身旁的人自己无事之时,略带嘲笑的声音,随着吱呀的开门声,传到了两人耳边。
虽然是关心的内容,但是,无论从语气,还是来人的神色上看,都看不出一丝的担心。
“秋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皱着眉,看着门口年轻的男子,冷行白难得严肃的问道。
“呵呵。”
倒是冷秋然,听到这话仿佛很是惊奇一般,笑着说道:“皇兄这是什么话,只许皇兄在这,难道秋然就不能来了?”
上挑的语气,伴着那让人看不真切的笑容,再加上自从对方进来之后,冷盈月就停止了攻击,呆呆的站在一边。这些,让冷行白不禁心中一黯。
“秋然,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皱紧眉头,声音中却染上了不让忽视的黯然。
“哦?皇兄在说什么?”依旧满不在乎的调笑语气。
“秋然!”
看到对方故意装傻的样子,冷行白忍不住怒火中烧,声音也变得更是严厉。
“秋然,听皇兄一句,别再执迷不悟了,你以为父皇不知道你的民作所为么,勾结别国企图篡位,若是真的事发了,就算你是皇子,也只有一死,所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秋然听皇兄的好不好?”
曾经最不想说的话,虽不想面对的场面,现在却不得不说出来,做出来,心中的疼痛有多么深,只有自己知道。
“皇兄你别傻了,父皇会怪罪下来?呵呵,恐怕不会了,现在别说父皇了,就是本事通天的霄王,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得了呢。”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冷秋然冷笑着,满不在乎的说道,却让冷行白如置冰窖。
“秋然,你,你在说什么?”
(bsp;声音带上微微的颤抖,冷行白看着眼前熟悉的青年,不敢相信的问到。
“我在说什么,皇兄难道听不出来么?以皇兄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就察觉到不对了,现在怎么又反问秋然了。不过,既然皇兄问了,秋然就好心告诉皇兄好了。皇兄不是以为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呵呵,难道皇兄就没有怀疑过情报是假的的可能性?若是皇兄真的关心秋然的话,为何不在知道父皇和霄王串通要对付我的时候,就来提醒一下,现在又在那里假惺惺的,皇兄不觉得羞愧么?呵呵,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父皇已经被困住,霄王也无能为力,就连其他国家的国王,恐怕也是只能任凭我处置,只要秋然愿意,随时都能做了这端夏的皇帝。
皇兄,知道了这些,皇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觉得不甘心,即将到手的皇位被生生夺走,皇兄是不是感到很遗憾,没有早日把秋然除去,皇兄一定——”
“啪!”
清脆的响声,在冷秋然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响彻了整个房间。
被对方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冷行白清澈的眸子里,闪动着太多的情感。
气愤,伤感,心痛。。。。。。
复杂的情绪夹杂着袭来,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秋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皇位对你来说,就真有有这么重要?秋然,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啊。
先不说你对父皇不利,就算日后你登基为帝,若是各国国王在端夏出了岔子,他们势必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必定天下大乱,你的皇位,还能够坐稳?
秋然,若是不想做千苦罪人,现在就收手吧,主动向父皇承认错误,父皇必定不会难为你的。”
刚刚对方的话让他感到一阵心惊,原本以为秋然只是贪图皇位,却没有想到他的黑心竟已这般大,若是真的得逞了,恐怕整个大陆,都会陷入混乱之中,那时天下必然大乱,各国维持着为妙平衡,也必定会被打破,到时肯定又是了阵兵荒马乱。
秋然,你怎会这般糊涂,竟连这些也想不到?
抚着被打的脸颊,冷秋然看着眼前的清俊男子,眼神中尽是嘲笑与讽刺。
“就是因为你是我的皇兄,所以我便时时处于你的下风,是不是这样的惯例,让皇兄以为秋然可以任你处置?从小皇兄便比秋然优秀,长大以后必定也是皇兄继承皇位,但是我不服气,凭什么我要低人一等,同样是皇子,为何我就不能做皇帝,只能屈居你之下?
我才不在乎什么天下大乱,只要能够证明,证明我能够比你强,就已经足够了。
现在,皇兄不能不承认了吧,即使身份比不过你,我仍然能让你成为手下败将!
所以,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本来想杀死你的,但是现在,我要你活着,活着看我怎样成为端夏的皇帝,怎样征服这个天下!
等到你亲眼见证了,明白了,服气了,到时候,我可能还会顾及到兄弟之情,放你一马,不过——”
冲着眼前满脸惊讶气氛的男子一笑,冷秋然缓缓的转移视线,看向站在冷行白旁边的,英俊挺拔的男子,邪气的说道:“殇化皇子寂离溪,我可是不打算放过呢,所以,就先让你解脱好了,只要你死了,皇兄一定会感到痛苦吧,所以,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喜欢的那个人,偏偏是我最讨厌的人。”
说罢身形一动,向着寂离溪冲来。
“不要!”
看到对方向着旁边的人冲去,冷行白心中一紧,现在的离溪重伤末愈,万万不会是秋然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