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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摸摸儿子的头,梵应天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怜爱,说道:“让宇儿担心了,都是父亲不好,多亏了这位公子,否则恐怕以后就见不到宇儿了。”
前几日自己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一阵昏迷,对于这几日的记忆可以说是丝毫也没有,刚刚一睁眼就见到床边站着一个白衣的绝美少年,一时之间有些迷惑,但是经过对方简短的解释之后,已经了解了大概,现在看到爱儿这番惊喜的模样,便知道自己的确是让大家着实担心了一场。
见梵应天还有些虚弱的样子,梵仲宇便扶他躺下,转身对着站在一旁的冷若流说道:“木兄弟,这次多亏了你,为兄真是得好好谢谢你才行,若不是你,父亲大人他恐怕、恐怕——————”
说道这里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了。
“梵兄说的哪里话,你我相识一场,令尊急病缠身,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微微一笑,冷若流风轻云淡的说道,眼角却瞄到旁边的冷濯焰正拿着一双大眼睛斜看着他,显然正是在暗中腹诽。
哼哼,赚了两把剑,当然是挑着好话说个遍了。
哇!刚刚想到这里,腿上就挨了一脚,忿忿的抬头看,却看到那罪魁祸首一脸的气定神闲,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bsp;“梵兄,刚刚我为令尊施针,发现一件有些古怪的事情,想要向梵兄讨教。”
他说的极为认真,梵仲宇看了,也顿时不敢大意了,说道:“木兄弟只管问便好,为兄定会知无不言。”
听到他这样严肃的态度,冷若流倒是忍不住笑了,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刚刚施针之时,令尊明显是印堂发黑,并且体内有着严重的郁结之气,所以我想问的是,府上可有什么古物器具之类的物品,那些上了年份的东西往往会凝聚着浓重的死气,极易侵害人体,若是有的话,还是稍微处理一下比较好。”
说罢便暗中观察两人的神色,只见梵仲宇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而反观梵应天,却有一瞬间的神色闪烁,心中也就有了思量。
“据我所知家里并没有什么古玩之类的东西,我对于收集古物向来没有兴趣,而且也没见到爹爹热衷于此道,怎会有那些东西存在?”
梵仲宇疑惑不解的说道,绞尽脑汁思索了一下仍无所获,却在话音刚落之时,听到床上传来一声叹息。
“管家,你们先下去。”
躺在床上的梵应天支起身体,对着室内的众位仆从吩咐道,直到看到下人们都下去了,房间内只剩下他们四人之后,又对着梵仲宇说道:“宇儿,去把墙上的字画拿下来,字画后有一个机关,按下去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这位公子看看。”
“是,父亲。”
看到自己父亲认真的表情,梵仲宇也不敢怠慢,快速走到那面墙前,拿下字画仔细观察一番,果然看到一个小小的按钮,按下去,随着一声“喳喳”作响,墙面顿时陷了进去,形成一个长方形的小洞,果然看到一个银质盒子。
心中不禁有些愕然,没想到家里竟然真的有这种东西,能够让父亲放得这样隐秘,想必真是如冷若流所说,恐怕是什么珍贵的古物。
“宇儿,打开盒子。”
耳边又传来父亲的吩咐,依言打开,梵仲宇的眼睛顿时睁大,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说道:“爹爹,这、这是——————”
一边说着,一边将盒中的物体拿出,赫然便是两把盈光溢转的长剑,一黑一银,相互映衬。
“真是好剑!”
看着手中长剑,梵仲宇不禁赞叹出声,剑尖锋利却不张扬,隐约的寒气从上面散发出来,让人在战栗的同时又感到一阵热血沸腾,这让向来喜爱兵器的他,有些入迷了。
“哎——————”
看到这两柄剑,梵应天微微叹了一口气,招手让梵仲宇将剑拿到他面前,缓缓抚摸着剑身上的花纹,说道:“这两柄剑是我当年无意之中拍卖得到的,却没有想到竟成了今日的祸源,那时我还很年轻,刚刚来到蛟瀛不久,在一次拍卖会上面偶然看到这两柄剑,当时拍卖会说这他们拥有神奇的力量,拥有他们的人会一辈子飞黄腾达,而我也就鬼使神差的听信了,并且买了下来,果然在买了他们不久,我就得到丞相赏识,不仅娶得美娇娘,还一路平步青云,仕途可以说是一帆风顺,而那时的我自然是将这一切功劳都归功于这两柄剑,将他们供奉在府内的庵堂上,并且开始患得患失,害怕别人将这两柄剑抢走,于是就将他们封在墙里,才得以安心。
只是没有想到,不久之后,宇儿出生,没几天内子便撒手西去。我那时悲痛欲绝,却没有想到是这两柄剑的原因,因为之后的我一直是扶摇直上,直到前几日,才出了这种事情,现在想一下,恐怕那时,这两柄剑就已经有些古怪了。
哎~~~~~~,若不是我当初听信传言,大概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现在后悔了却也来不及了。”
说罢梵应天便低下头,语气中充满感叹和悔恨。
听了他的一番话,冷若流算是彻底明白了,看来是当初随着亚琏和谬?兰斯贝洛的毁灭,神魔双剑也失去了主人而遗失在大陆上,不知何种原因被人们发现,辗转多年之后到了梵应天手中,而现在又恰好被自己发现,不得不感叹命运的奇特。
只是看到梵应天一脸的后悔,心中始终有些不忍,这两柄剑上有着他和爹爹当初的灵力,自然便是极好的福物,普通人若是得到了它们便会一生风顺,怪只怪梵应天得到它们的时间太晚了,经过数千万年的消磨,剑上的灵力几乎已经被消磨殆尽,极易遭到恶灵入侵,如果说前些年双剑还能抵挡的话,最近应该是被彻底侵占了,幸好自己及时的发现,否则不仅仅是梵家,恐怕整个蛟瀛,都会跟着遭殃了。
“其实您不必自责,依我看这两柄剑上的死气并不是太重,应该是不久以前才染上的,夫人的去世并不是它们所造成的,也不需将双剑毁去,只要是将他们在清池中浸泡数月,自然便会将那些戾气化去,到时候便又是福物一件。”
抚了抚梵仲宇手中的两柄剑,冷若流笑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