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确定行不行?现在改主意了,行不行?
可没容我出声,人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接着,又是一个深吻。头晕脑胀之间,隐隐觉得,衣服似乎正在一件件离体而去这个,这个,真的要来啊不过,如果他的床技,能像他的吻技这样好,那不对!
正在紧要关头,我猛地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于是骤然清醒过来,一下推开了他,然后,气喘吁吁地问道,“你,你的经验多不多?”若我刚刚的推断是正确的,他厌恶这种事,那又怎么会经验丰富呢?
果然,他在一愣之后,淡淡地答道,“第二次”
“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答案吓了一跳。不会吧?只有两次?他和我都做过两次了难道,上次还是他第一次,他这辈子就只和我上过床?
或是见我不言,他又补充道,“我是说,刚刚是我的第二次。”
我迟疑地问道,“和男人?”
他顿了一下,语气平静地回道,“都算上。”
我傻了,然后,是开心。我竟然是他的唯一?这点大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让我瞬间飘飘然了不过,我心中立刻又泛起了疑惑,“不会吧?我看你吻我的时候,可不像个雏儿啊?”
闻言,他优雅地向后一靠,微微勾起了嘴角,“我没和你说过吗?我学东西很快,当初学艺的时候,几乎所有招式都是一遍即会。”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他刚刚的动作,都是现学现卖啊!我说他的技巧怎么这么好,原来是学的我啊,包括他前一刻脱我衣服的快捷劲,竟都是得自我的真传。这,这,我应该骄傲,还是惭愧啊只是,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必须要解决于是,我干笑着开了口,“好好好,我现在相信,你的确是天才了不过,不过,天晚了,太晚了,再做就天亮了,要不,要不咱改天吧?”开玩笑,就算你是天才,我也不想当你第一次练手的靶子。虽然言而无信有违我的一贯作风,不过自我牺牲更是背离我的本性啊。
听到这话,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最后,又恢复了平日冷峻的模样,只是,一双眸子却精光四射,直直盯着我。
这个,他的表情,好像有点吓人啊,不会他真生气了吧?我有点心虚如果真生气了,他会怎么做?不会来硬的吧?那,那我可挡不住啊想到这点,我已经不是心虚,是心慌了。脸上还挂着干笑,脑门却开始冒汗,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过去。
他仍是不作声,眼神却离开了我的脸,向我身上瞟去。
我随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才发现,我的上身已经光溜溜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勉强也算肤若凝脂了天,这可不行,我赶紧摸过一旁的衣服,挡在了身前。
谁料,我正自紧张不已,那边却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他的笑。我震惊地看去,就见他脸上哪儿还有半分刚刚的冷意,却是笑容灿烂,眉舒目展,如冰破春来,云开月现。
这才是真正的笑容啊,今晚之前的那些笑容虽美,和这次一比,全都黯然失色了一瞬间,我心中只剩了这个念头,呆呆望着他,半张着嘴,完全忘记了说话。
他只是笑,一边摇头,一边笑,好一会儿,终于勉强止住了笑声,脸上笑意却未退,摇头道,“陛下,你,你真是,真是,太有趣了!”
我终于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被他耍了!
我立时又羞又怒,想发火,又不敢,只好悻悻然地开始穿衣服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我走,走!
谁知,他却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诧异地抬头望他,难道,他还没玩够,或是,要来真的了?
就见他脸上笑容已收,不过,神色仍是十分柔和,眼神也少有地带了温度。他就那样望着我,轻声道,“别走了一个人,有点冷,不是吗?”
我愣了一下,突然鼻子有点酸。
冷吗?当然原来,还有一个人,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孤衾寒枕,长夜寂寂,又怎会不冷?
于是,我系衣服的手停了下来,但很快又动了起来,却是把系好的衣带又解了开来。一边解,一边笑,望着他笑
他也笑了,眸光温和,静静望着我。
我动作更快了,以平时剥人家衣服的速度,剥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蹭地一下就钻到了他怀里。
他搂住了我,拽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我紧紧地抱着他,缩在他怀里,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刚刚的热度,很温暖,很温暖,暖得我鼻子又有点酸了。
我勉强笑着,看向了他,他也在看我,见我看他,又是微微一笑。笑得我心都暖了,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真好,你对我真好”
没想,我话一出口,他的身体却骤然一僵,笑容也僵硬了。
我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