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子爬上他的床,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气愤的雨培坚信麦可的谎言,将乔安亚对他的主动献身当作是她的手段。想到她的淫荡。他便怒火中烧,无处发泄的怨气急于找到出口。
雨培用身躯压住乔安亚乱踢的双脚,扯开领带,将她乱挥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栏杆上,动作毫不怜香惜玉。
“不……”乔安亚惊慌的哀求尚未完全脱口而出,身体立即被翻转过去。
嘶地一声,她感觉下身一凉,礼服背后从腰际以下被撕开,没穿内裤的臀部一片光裸。“啊……不要……”
不顾她的哀求,雨培抬高她的臀部,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刚硬的利刃以雷霆之速插入干燥的脆弱花心,毫不留情地抽送起来。
(bsp;“啊……”
好痛啊!乔安亚摇动娇臀想甩开灼热的痛楚,却从腰侧被牢牢固定住,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一波一波的攻击。
“不要……住手……”乔安亚的哭喊并没有软化雨培的侵略,只见他咬紧牙关狠狠发泄怒气。
他一直告诉自己只是和这女人玩玩,根本不必太在意,但不管怎么压抑都制不住心中那股酸呛。
他要这个女人学会什么叫作忠贞!
像是要证明对乔安亚的不在乎,雨培毫不留情地撞击,她被撞得一直往前顶,只能紧抓住栏杆稳住身躯。
“雨培,好痛啊……”乔安亚的哭求只让雨培更厌恶她的做作,心想等一下她就会哀求他不要停了。
雨培粗鲁地扯开乔安亚后颈的细绳,前胸遮蔽的肚兜随即飘落腰际,浑圆的双乳一获得解放便随着前后的抽送晃舞着,他以大掌轮流握住两颗饱满使劲揉捏把玩。
狂暴举动让乔安亚痛不可抑,但她知道自己罪有应得,不该用这种方法试探他的心意,惹得他醋劲大发。
不过,他应该还是在意她的,否则不会那么生气。
想到男人对自己的独占欲如此强烈,乔安亚身体的痛楚渐渐被心里的甜蜜取代,花道开始泛出润滑的蜜液,下身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令她不禁吟哦出声。
“嗯……啊啊……”
一声声娇吟呼应了雨培之前的不齿。哼!果然是荡妇,不管再怎么粗暴的对待,她都能陶醉其中。
在怒火和欲火的双重冲击下,雨培的侵略性更强烈。
“啊啊啊……”欲潮几乎将乔安亚淹没,她以急促的细喘取代了娇吟,身躯无意识地僵直抽搐,高潮的冲击让她晕了过去。
“呃啊……”感受甬道突然的紧缩挤压,雨培立刻冲到,猛然抽出分身,发泄在乔安亚雪白的翘臀上。
她的长发散乱在枕上,有几根黏在汗湿的脸庞,手仍被绑着,一身火红的礼服悬挂在裸露的下半身,无力开张的大腿上,晶透的爱液像露珠一样沾湿了茂密的丛林,还不断从开合的花心中沁出。
面对这等异色景象。雨培的自制力差点瓦解,他只能背对着床铺整理衣着,以免冲上去再要她一次。
宴会还没结束,他不该离席的,都是这该死的女人害他失去分寸!
恢复了优雅装扮,他没再看她一眼随即走出房间,继续回到宴会中扮演称职的主人。
好不容易宴会圆满结束,雨培迫不及待回到房间,在房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后,房内随即展开一场翻云覆雨的甜蜜刑罚。
。。。。
酷刑在乔安亚连连求饶声中结束,当时已是星期日下午。
全身酸痛、私处红肿让她下不了床,最后还是雨培把她抱进按摩浴缸。她娇软地躺在他身前,任由水柱按摩一身的酸疼。
不知道雨培气消了没?他们根本没机会交谈。
一阵沉默后,乔安亚忍不住开口解释。“雨培,关于麦可……”
话一出口即被慵懒的语调打断。“别说了,你的过去我不想知道。是我不好,不该胡乱吃醋。”
雨培口中认错。心里却想:这小狐狸精急于和前男友撇清关系,还不是为了抓住更稳固的靠山!
乔安亚对柯总说的话他都听到了,果不其然,这女人简直就是为了利益出卖身体的高级妓女。
还不到时候,这只是小小的惩罚;况且他还没玩腻她的身子,他不想太早跟她摊牌,平白失去一个热情的免费床伴。
雨培再度洒下温柔情网让乔安亚深陷其中,并深信他的谅解都是因为太爱她了。
她用脸摩擦他抱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情不自禁地示爱。“喔,雨培,我之前从未如此爱过一个人,只有你……我和麦可早就分手了,我们一点都不适合,你也知道的,男女之间本来就是合则来不合则去,可是麦可根本搞不懂,还一直纠缠我……”
乔安亚一番就事论事的解释,听在雨培耳中却解读为过河拆桥。
“那我们之间合适吗?”雨培半真半假地嘲弄着,乔安亚却以为他在调情。转过身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以暧昧的气声在他耳畔低语。
“你觉得呢?”
接下来。只听到浴室中喘息声和吟哦声回荡不去……
各怀心思的两人,只有这时才得到同样的满足。
。。。。
自从惩罚事件后,乔安亚忌惮雨培的醋劲,开始与其他男人保持一定距离。
不过,这段未公开的恋情让她很不踏实。偷情般的刺激已无法满足她,日子一久,她开始渴求一段稳定的关系和看得到的未来。
这天,乔安亚好不容易盼到心上人,她决定对雨培施压,解除目前这种暧昧不明的状态。在他脱下她的衣服之前,她制止了他的行动。
“等一下嘛!我们好久没有聊聊了,你每次一来就急着上床……”乔安亚感觉近来两人之间的沟通只有性,不像刚交往时很有得聊。
“要聊什么?”雨培一脸意兴阑珊,他知道乔安亚一定有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