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鹃满脸的迷茫,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在这个高科技的时代,没有学历想要找个工作确实很难。没有学历只能做些低下的工作,而且徐鹃被骗过,更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我想了想道:“我是出来旅游的,结果跟家人走失了。我现在要回去,不然你跟我先回到s省去,我在送你回家?”
徐娟想了想,点点头,表示答应。她逃了一夜,又受到那么残酷的折磨,现在逃出来了,精神也放松了,我就叫她在公园的椅子上休息。
趁着她睡熟之后,我用隐藏魔法把她隐藏了起来。接着我招出地狱犬,寻着徐鹃的味道,向她逃出来的方向走去。
黎明的曙光把城市变的更加神秘,好似那末日的来临般沉静,一个声音即将打破这神秘的寂静,迎来那末日的光华。
我正走在一个寂静的巷子里,四周满是臭气熏天的垃圾,腐臭的气味让我难以忍受,只好掩鼻而过。好在地狱犬是黑暗生物,这滔天的气味并没有影响它的嗅觉,仍然快速往巷子深处跑去。
地狱犬在一个楼道前停了下来,看来就是这里了。我让它继续搜索,它带着我进了楼道。楼道中空荡荡的,到处都充满了腐朽的味道,估计是很久没住人了。
地狱犬带着我上了三楼,听在一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铁门前。我俯身摸了摸地狱犬的头,它在我身上蹭了蹭就消失了。
铁门后面隐约传来吆喝声,定然是这里没错了。我深深吸了口气,一脚把那铁门踢开了。铁门撞在墙上发出“碰”的一声。客厅里有几个人正在玩扑克牌,吆喝声就是他们发出来的。其中就有先前我看到的,提着刀追徐鹃的那两个青年。
里面几个正在玩扑克的青年听到门被猛的题开,都纷纷站起来,全部往向门口,看是谁胆敢来闹事。一看竟然是一位身穿黑色短袖的青年。
我刚进门,他们就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道:“小子找死啊,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竟敢到这来闹事!”
“我不管你们是谁。只要你们把那些骗来的女孩反复了,我就饶了你们。”我冷冷说道。
那说话的青年从桌上拿起一吧刀,正欲向我砍来,他身后一位看起来比较沉稳的青年一把把他拉住,沉声道:“不知道这位朋友是哪条道上混的,我是在西街王哥手下混饭吃,不知道可否给个面子,把话说清楚!”
他竟然把我当作混黑社会的。我说道:“不要把我和你们这些败类混为一谈。今天只要你们放了那些女孩。我当作什么事也不知道。”
感情是来了一位想要打抱不平的傻瓜!那提刀的青年对我吼道:“豹哥给你脸,你不要脸,那你去死吧!”说着猛的向我扑来。
我在小时候有过几年的功底,不用魔法收拾这些败类也不在话下。我向旁一侧,右脚闪电般踢向那青年的腹部,脚尖传来一阵阻力,竟踢个正着!那青年如草覆般飞射向他身后的几人。那豹哥似是练过,一个腾跃躲拉了过去。其他几位就没那么幸运了。
那豹哥见几位兄弟瞬间就倒在了地上,不由惊骇万分。我狠声问道:“那些女孩在哪儿?快说!”我一步一步向他逼去。
那豹哥也算个狠角色,只听他闷声道:“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不能不讲江湖道义,我是不会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便!”
不怕死!是吗?我化出一把风刃,信手一挥,离我最近的一个青年被拦腰砍成了两半!这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我心里并没有罪恶感,只有满腔的怒火。
其他人见同伴莫名其妙地成了两半,都惊恐地望着我,好似遇见鬼神般,不住地往后退去。物品如死神般地矗立在他们面前,随时都能取走他们的性命。我再次冷冷地问道:“她们在那里?”
我不断逼近,他们个个如寒风中的粟粒,瑟瑟发抖。像被吓傻了般,惊恐地看着我,一时不知道回答。我再次问道:“他们在那里?”
他们的精神开始崩溃,其中一个吼道:“我说!我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在哪儿?”我离他只有半尺。
“啊~!在仓库,在仓库!”他吓得面色如土,不住地往后退。
我随手一挥,包括那豹哥在内的剩余的人化作一团黑色的火焰,瞬间燃烧待尽。我提着那已西神智补情的青年往楼下走去。通过他断断续续的叙述,半天才让我搞清楚仓库的具体位置。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仓库的位置,那他的存在已经无关紧要了,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黎明前的黑夜显的更加黑暗,更加阴森恐怖!我走在静静地道马路上,微风拂过,突然间胃里一片翻腾,张口吐了一口清水,才感觉好些。我整了整衣服,调节下气息,大步往仓库方向走去。
仓库离那废楼并不远,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地头。那仓库是几个门面合起来的,我过去的时候里面的灯光全是亮的,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我一脚把那铁门踹开,里面竟然空无一人。难道发现事情不对,提前开溜了?
就在这时,突然才能感背后传来一声暴喝:“一个人就想来砸我的场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是不是活的不赖烦了,想让兄弟超度超度你!”
我寻声望去,只见几十个手提钢棍、刀片的混混从那刚才被我踢开的门中鱼贯而入,把我围在当中。我怡然不惧,眼中射出冰冷的寒光,对他们当中那人道:“那些女孩在那里!”
那人哈哈一笑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救那些婊子?我看你他妈的有病!”
我再次问道:“她们在那里?”
“兄弟们!劈了那小子!”只见他带头向我砍来。
“风之刃!”满天的空气化作无数的利刃向他们迎去。顿时修罗般的场景出现在我的面前:无数的身体在瞬间被肢解,无数的残只断体凌空飞舞,满天的鲜血如雨水般在天空中飞洒。这种力量在凡人面前确实恐怖,以后还是少用为妙。
那些女孩仍然没有下落,可惜这些人全部都下了地狱!愤怒之下全力出手,竟没有六下一个活口。不过想来这些女孩就在不远处,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搬走。我集中精神力,开始以我为中心不断往四周搜索。
不久我感觉到在我不远处的地下有生命的存在,竟然有二十多个。在我精神力的寻找下,发现了地下通道。我顺着通道往下走,下面竟然是一个监狱,里面关着二十多个女孩,这些女孩都衣服破烂,浑身是伤。他们见我近来,都惊恐地往后缩。
我一脚踹开铁门,对她们说道:“你们自由了,都出去吧。”
她们先是一愣,接着都相互拥抱,大声哭泣。这些可怜的女孩都受到归非人的折磨,无不充满绝望,却不想现在突然自由了,无不相拥而泣。
看到她们重获自由,我悄悄地离开了底下室。
……
回到公园时,黎明的阳光已经冒出了个头,而徐鹃也刚刚醒来。清晨的阳光把黑暗驱走,为世人带来了光明。而我则带着徐鹃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