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这句话不禁脱口而出,因为小时候村头的老人讲故事,说到天上太上老君有个炼丹炉,可炼制仙药,亦可熔炼刁钻的妖魔。
不过,就在王大诚开口的那一瞬间,“滴…”的一声脆响,原本发出红光的小孔全变成了绿光,而後一块泛著淡蓝色,上面一个白色圆圈的光板浮动了起来。
王大诚愣了一阵,又迟疑了一阵,缓缓用手去碰那块光板。
霎时,器物发出一镇嘀嘀嘟嘟的声音,接著“扑哧”一声,喷出一大股白雾,颤动起来。
“妈呀!”王大诚吓得连退三步,绊倒一个土墩,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器物上原本光滑无痕的表面上缓缓切开一个口子,在烟雾中缓缓滑动,打开了一个方正缺口,然後又重新回复於宁静。
“吓死人!”
敢情他是碰到了这打开炼丹炉的机关?
他还因为要跑出个怪物还是怎的。原来是虚惊一场。
既然打开了炼丹炉,里面应该有什麽仙药吧?不是都说仙人的药可以医死人,肉白骨麽?如果是真的,那他的父母岂不是有复生的可能?
大王诚大喜,几乎是飞扑过去,他到没想过就算真有仙药,他父母大概也早投胎去了。
靠近一看,这次王大诚是彻彻底底的楞住了。
里面没有炉灰,没有仙药,有的是更多闪闪灭灭的小光点,最重要的是。。
里面睡了个人。。
是的,是个人,是个活人,还是个活著的男人。
大家都知道,王大诚是喜欢男人的,所以,他此刻楞住了不是惊讶炼丹炉里面会躺著一个男人,而是他一辈子没见过这麽好看的男人,所以看呆了。
微微起伏的胸膛,说明此人还活著。但惨白的脸色,说明此人状况不大好。
半柱香的光景後,王大诚大概看饱看够,终於缓过神来,终於想起应该是先
救人要紧,就踏进这“炼丹炉”里,迟疑了一下,伸手握住男人的肩膀,准备扶他出去,但无论他怎麽弄。男人就是被固定在那个闪著光晕的台子上。
大诚留意到旁边有个发光的小板,有点像外面开启的机关,他又按了一次,果然又是一阵嘀嘀嘟嘟的乱想,然後,男人原本是半站立的睡姿,立马瘫痪了一样软倒下来,王大诚急忙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背出了炼丹炉,男人还是毫无反应,王大诚猜他病得很严重,可能需要马上找大夫,不过,回头看看这个大宝贝,他想了想,把男人先放在一边的树荫下,然後把那些毁坏的茶树全笼在一块,盖住那个物体,盖之前,他还很聪明不忘再按一次那个机关,让门关上。
弄完之後,看起来就像是放火烧地过後的景象,一边的树渣堆完全不引起人注意,这才放心的再背起男人,颤悠悠的下山了。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04
牵牛村的村长叫黄兴海,胖嘟嘟的一老头,他当上村长不是因为他有钱,也不是因为他有势,而是因为他有誉。
牵牛村虽然临近洛阳,然而却因为方位不好,背山面湖,少有人来往,自然也就只能是一方偏僻之地。村中人数不多不少,也有百来户,有的擅捕鱼,有的擅养殖,也有王大诚这样的茶农,却没有一个大夫。
年轻时曾在洛阳一家药铺做医童,学下了一些医学药理。回到牵牛村後,自己开了家小药铺,常年下来也救治了不少村民,就被大家推举为村长,这是人人都信服的,但又换句话说,当村长也就一个名声,又没什麽好处。
所以这些年来,黄村长也就是黄大夫,仍是安分治病医人,同时把自己的医术也传给了他的儿子,媳妇等人,大有接班人之势。
不过,这日他的儿子媳妇都下地干活去了,他闲著没事晃荡到村口,津津有味的听人谈论扫把星之事,正在昏昏欲睡之时,被王大诚这小子给拉到家里去给他家人看病。
路上,大诚就想好说辞了,说是他的堂表弟,毕竟他母亲确实是外地嫁过来的,谁也不可能去真的查探真假,要不然给村民们知道他家里收留了一个“仙人”,他家不被掀翻屋顶才怪。
“村长,你给我堂弟看看吧,他前几天开始就这样,你说他是咋回事?可著急死我了?”
“你也等我歇口气啊,你家非要落脚得这麽远,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知道了,我这不是著急吗?您先坐著休息会,我去给您靠泡杯茶,我大前年留下的发酵普洱,我记得您最喜欢的。”
王大诚捞了个凳子在床边,让村长坐下,然後转身到厨房倒茶,出来的时候看到村长正在给“他”把脉,一脸凝重的表情。
大诚把茶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自己也捞了个凳子坐下,试探性的询问:
“村长,你说我弟咋样,他没事吧?”
村长把“他”的手放回被窝下,转而面对王大诚,一脸严肃。
大成也不禁紧张起来,莫非村长看出了什麽端倪?
“大诚啊?你说他真是你的堂弟?”
“是。。。是啊。。
“你怎麽能这麽做呢?”村长斥责。
什麽这麽做?大诚心里直打鼓,难道村长是在说自己不该骗他吗?
“村。。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