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阅读_人间四月(最新至88章)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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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阅读(1 / 2)

爹爹不再说话,牵紧了我的手,转身便走。

一直走到花园的小径上,我才想明白大娘刚刚为何会在众目睽睽下急切的叫住爹爹了。──丈夫远行回来,按规矩是要歇在正妻屋子里的。

之所以有这样的规矩,一是为了防止男人宠妾灭妻,乱了纲常;二是妻子管家实在辛苦,做人丈夫,自然要多犒劳妻子一些。

我仰头望爹爹,心下暗暗问:爹爹,你是真的不明白她巴巴叫住你的用意吗?

爹爹今晚在我的屋里睡。春光旖旎不消说。

……

昏黄的烛光洒在爹爹的肌肤上,散发出玉质光泽。两年不见,爹爹越发好看了。

爹爹俯下身来,捧了我的乳,含住粉色的奶头,吸了又吸,啧啧有声,亵玩了一会儿,微微张了嘴,伸出舌头儿在粉红上头不停搅动,同时不忘双手用力揉捏着软软的奶肉儿。

“亲亲爹爹。”爹爹要我亲他的肉棒。

……

如儿臂粗的大肉棒把我的小口塞得满满的,脸皮紧绷绷的,显然是被撑到了极限。

“再深一点。深一点。”爹爹恨不能把整根阴茎都插进我嘴里,可是,那麽长的一根,已经插到喉咙上了,怎麽可能再深一些?我吐了含在嘴里的肉棒儿,捧着腮儿盯着爹爹的肉棒发呆。爹爹太大了,为他口交本就辛苦,他不知我的艰难就算了,居然还想再深一点,深一点。

再深一点,我还有命在吗?

爹爹难耐的喘着粗气,道:“该打的小妖精!爹爹差点就被你看射了!”

我抬眼看爹爹,眼睛因惊讶瞪地大大的,今儿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被“看”射。

爹爹急促地抓了枕头塞到我的屁股下,挺高了阴阜,爹爹的舌头儿捅了进来,像鱼儿尾巴似的摆来摆去,待花穴痒痒的出了淫水後,爹爹这才握了肉棒,把龟头抵在花穴口,突听“唧”的一声,肉棒瞬间捅入我的身体里,花穴里库存的淫水,被又粗又圆的棍身挤了出来,顺着他的阴囊,滴答滴答的落到我的大腿根部。

爹爹颤声道:“殊儿把爹爹夹的好紧,爹爹好爽。爹爹要狠狠操你、捅你、干你,操的你日日想爹爹,夜夜离不了爹爹。”

淫言能助兴,做爱的时候,越是说的淫浪,越是容易泄淫水。我双眼迷离,眼前白雾蒙蒙,欲仙欲死,连连泄了好几次淫水。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不知身儿在云端还是床榻……

随後爹爹俯身和我亲嘴,亲一下插一下说一下:“爹爹操的殊儿爽不爽?”

我搂了爹爹,翘脚至他臀後,让他的阳物入的更深些。“殊儿好爽,爹爹快些……”

听之,爹爹摸了摸我的脸,两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肉打着肉,“砰砰砰”的狂肏了起来。

“啊、啊、啊!”我被撞的头晕眼花,花心乱颤,口里不停叫爹爹,“爹爹,爹爹……”

爹爹捧了我的脑袋,又来亲我的嘴,“殊儿殊儿”的不停叫,叫的我心儿都酥软了。穴儿紧收缩,淫水泄不断。

勾了爹爹的脖子,任爹爹的阳具在我的穴里飞快插……

爹爹狠抽猛送了半个时辰,终是气力用尽,但觉插在穴里的肉棒一抖,爹爹紧抵住我的穴,狠狠捅几下,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花心深处。

“啊……”我嘤咛一声,小腹狂抖,双腿紧紧夹住爹爹的腰肢。

“爹爹……”我又低低的叫了声爹爹。

爹爹就是我累世的孽障,深深盘踞在心口上,推不开移不动。

☆、78缘生缘灭

毕盈番外1。缘生缘灭

☆☆

只为善缘节的那一眼,天下男人就都入不了我的眼,心里眼里,满满满满都是那个少年郎。

……

我爱他少年顽劣,怒马鲜衣,那鲜活的少年,对性子安静的我产生了无法抵抗的诱惑;我爱他少年得志,二十岁不到就已经名扬天下;我爱他容颜绝世,望之眩目,恨不能变作他身上的物,日日夜夜伴在他身边。

那时的我太过年轻幼稚,不顾家族脸面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的给他做了妾。尔後心满意足了,觉得身为女人能做他那样男人的女人也没白来这人世走一遭了。

……

爷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多少闺秀为他魂牵梦萦,我算是比较幸运的一个,能圆自己的春心一梦,当了他的女人。

我一直沈溺在梦中,只到那一天……

那一天爷与我承欢,突听窗外有物落地声,爷复杂地看了那扇窗一眼,丢了我,急促穿衣追了去。

我惊愕,和爷生活了十几年,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慌过,我心生羡慕,窗外的人是谁?居然能让爷上心至此。若爷也能如此对我,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起身着衣,来到那窗前,见一手炉孤零零的躺在廊台下。

这手炉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殊儿的。

殊儿,刚才站在这里的人是殊儿?我的心紧紧一揪,身子不稳的晃了晃,脚一软,摔倒在地。

殊儿和爷,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

不断的旁敲侧击,殊儿终是露了口风,承认了与爷的关系。看着殊儿一说起爷来就迷离的神情,我知道殊儿这孩子已经被爷勾了心。

一时间,天旋地转,我乱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她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的女儿,纵使怨她糊涂,也无法将她责怪……

殊儿这麽聪慧的孩子怎麽可能没有伦常的喜欢上自己的父亲。一切的发生只可能是爷的存心勾引!爷那样的男人要是想对谁真心勾引,谁又能逃的开去?

年少时,我也偷偷看了不少杂书,知道历朝历代的王候将相家里,没少发生父和女、兄和妹、姐和弟的乱伦事。那时候我只道这些事情都是那些撰书人胡编乱造出来的,没成想那都是真的。还发生在我的殊儿身上。

因为殊儿,我对爷瞬间有了怨恨,为什麽,天下那麽多女人,为什麽非要沾染我的殊儿?就算他喜欢血亲乱伦,又为什麽要选我的殊儿下手?百里嫣然不是和他更亲?难道因为百里嫣然是正妻所出,所以就比我的殊儿来的宝贝金贵?

我卷缩着身子,抱着膝盖哭,一直哭,不停哭……

殊儿,我的殊儿,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要不是娘当初不听母亲的话,一意孤行非要给爷做妾,今儿的殊儿就不会是个庶女,也不会遇到如今的事了。呜呜,都是娘的错,娘的错。气的不行怨的不行,心口闷的慌,喉头一甜,呕出了一口血。

杂书里头那些或与父或与兄或与弟乱伦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殊儿是我身上掉下的宝贝疙瘩,我疼她爱她比自己多的多,我怎麽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落了个不好的下场?

於是,我要殊儿离开爷,离他远远的……

我的殊儿离开了,爷开始满天下的找她。可找了大半年,依旧没能找到我的殊儿,我心下得意,我的殊儿那麽聪明,就算你势力再大也别想找到她。

……

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挂念殊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现在殊儿在哪里了?过的好不好?吃得好不好?

想她,念她,天天烧香拜菩萨,只愿我的殊儿一切都好。

可是,这样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爷把我叫进他的书房里。爷的书房里已经伫立了一个男人,那男转头,竟是昨日在花园见到的男子。爷说那男子对我一见锺情,爷说他已经把我给了那男子。

就算因为女儿的事情,我恨了他,但是心底的情岂能说灭就灭?对他,我还是爱的。乍听他说已经把我送人了,我心痛如刀绞。

爷,您对我从来没有爱吗?哪怕是一点点,我只要一点点就足够了……

我把爷放在心口上,整整十多年,就算是用石头做的心也该被捂热了吧,我实在不懂,爷的心究竟是用什麽做的,为什麽我那麽拼命的捂,却始终捂不热?

卢鸣聪是个温柔的人,非但不嫌弃我年岁大还让我做他的妻子。

一个月後,我开始欢喜现在的身份了。──十多年没联系的娘家人上门来了,我终和母亲再相见了。我热泪盈眶,和母亲相拥而哭,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懂了母亲,母亲对我就像我对殊儿的那样。──爱我比爱她自己多的多。

这时候我由衷的感谢卢鸣聪,谢谢他能娶我。因为我是正妻,所以家族才会再次承认我……

蓦然回首,才发现,为了爷,我失去了很多珍贵的东西。如果人生能够重头来,我相信自己还是会爱上爷,但是我绝不会再次选择给他做妾了,因为喜欢是喜欢,嫁人是嫁人。为了一个喜欢的人就把自己的一生、自己的父母都丢掉了也太不值当了。

做了卢鸣聪的妻子,常和夫人、太太们交际,日子也过的有味道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枯燥了,只能静坐在院子里,日出又日落,呆呆的守着不知能不能出现的良人。

日子在甜蜜中一天一天的度过,只到殊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腿一软,要不是有丫鬟扶着,我怕是要摔倒在地了。殊儿终究还是被他给找到了。为什麽,他为什麽就不能放过殊儿!

……

有些事情是我逃避着不想面对,不是我看不明白弄不清楚。

以卢鸣聪现今的官位,他想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可他却偏偏向爷要了我。还给了我正妻的位置。

说什麽一见锺情。虽然在花园里与卢鸣聪见过一面,但他看我的眼神却是淡淡的,哪里有一见锺情的样子?

我想,卢鸣聪会娶我,是爷的意思吧。

我不傻,自然知道爷这麽做是为了殊儿。

一个权势泼天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花心思,心里肯定是喜欢的。

只是,爷那样的男人,岂是长情的?想爷少年时风流成性,什麽样的女人没经手过?纵然是娇花朵朵艳,可爷就是万花丛中过,片悠地来到了一处梅香处,梅花树下,放置了一架古琴、几桌文房四宝、几桌茶果点心。

梅树下的人是雅士,认识爹爹也自然。见爹爹走来,纷纷拱手行礼。爹爹淡淡一笑,没说话,看了一眼开的格外好看的梅花,他牵了我,踱步上前,折了一支,递给了我。我笑笑,接过来,道:“谢谢……相爷。”有人的时候不能唤他爹爹了。

爹爹笑了笑,牵了我没握梅花的小手,走进人群淡笑寒暄着。

风儿起,爹爹的衣袍下摆微微卷起,如墨长发在空气翩跹交织,我心猿意马地歪着看,爹爹无论在什麽情况下都风姿翩然,慵懒优雅,宛如水池中的白莲花。

……

人群里,爹爹看了看那架古琴,然後侧头凝望我,笑道:“殊儿从来没见过我抚琴吧。”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爹爹轻笑一声,伸手抚了抚我被风吹乱了的刘海,松开了我的手,越过人群走向古琴。我垂了眸,脸上热腾腾的,爹爹怎麽可以在人群里对我做这麽亲密的动作?看吧,大家看我的眼光都带了浓浓的稀奇。

再抬眼,见爹爹已经优雅地坐在锦凳上了。他抬眼凝了我一眼,眼眸弯了弯後,垂了眸,伸一手试了几个音,才抬了双手轻轻挑拔起了琴弦。

……

琴声优扬中,天上悠悠飘起了雪。

雪花片片中,爹爹正垂着眸,神情专注又漠然,仿佛天地万物都不在他眼里了,这样的爹爹让我感到陌生,却也更加心驰荡漾了起来。

“爹爹……”在心中轻轻地叫了声。

爹爹像是听见了我的叫唤,缓缓抬了头,流光溢彩的眸穿越人群定定看向我,嘴角淡淡勾。这样的专注,这样的温柔,仿佛世上那麽多人,他却只看得见我一个。

我心一暖,与爹爹遥遥相望,拿了梅花,轻轻摩擦着自己的唇。

脑子钝钝的,像是废掉了一般。

脸儿越发热了,勾了唇角,甜甜的笑。爹爹在人前抚琴,为我抚琴。满足的叹了口气,心里满满都是甜密。

……

一曲过後,爹爹慵懒起身,在众人激越的赞叹声中,爹爹举步走向我。牵了我的手,又淡笑地和众人寒暄几句,便出了人群。

信步到灯火阑珊处,爹爹停了脚,抬手轻抚去我肩头的雪,低软笑问:“爹爹为了殊儿特特抚琴,殊儿可有高兴?”

一听爹爹的话,脑袋又开始发晕了,心里甜丝丝的,就像是吃了蜜似的。心中隐隐畅快,爹爹这样的人居然会为了我花这麽多心思,说了这麽多情话。

我露齿一笑,畅快的同时不忘点头。

见之,爹爹满意地笑了笑。

可这时候我却想起了娘亲说的话:不要爱爷太深,他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子。

不是我所认为的那样子,那麽爹爹究竟会是什麽样子?

娘亲所说爹爹少年顽劣,女人小官从来没少玩。

女人小官没少玩……

“爹爹。”我叫了爹爹一声。

“嗳。”爹爹轻应一声。

我仰头对他笑笑,问道:“爹爹少年时候是个什麽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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