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最多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不可能会喜欢上她,爱上她,却为什么要她爱上他。
她的心彻底的凌乱了,明知道自己对他不能有任何的奢望,却是不可控制的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心神俱荡。
他走向她,气势强大的站在她面前,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他的神态是那么的洒脱自如。
她确实紧张的整颗心都甭的死紧。
面对这个跟心爱的凌沐泽如此相象的男人,她总是会错乱的将他当做他。
他唇角邪恶地冷扬:“我要你爱上我,却无法得到我的爱,让你每一天都沉浸在痛苦中,让他在乎你却得不到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我,这才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
“凌沐泽,你不是人!”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不善,可是亲耳听到他说出这番话,她还是意外的心痛如麻,就像她从小喜欢的凌沐泽在对她说着这么狠毒的话一样。
面对极相似的他们,她已经完全错乱了。
明知道他不是他,却总是无法控制的想成他就是他。
“我不是人,我是神!”他强势,就仿佛是真的俯瞰众生的天神。
“你的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一颗心是无法控制的,我不能想爱上你就能爱上你。”她强忍着心痛辩解着,虽然知道跟他解释未必有用。
果然:“你要么爱上我,要么赶紧滚。”他坚决的不容反抗。
“我需要时间。”她无奈道。
“当然,我会给你时间,一个月内,在这一个月内你必需想办法让自己爱上我。”他大方地给去期限。
她想这很有可能是他做出的最大的宽限,握紧双拳:“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明天就让凌玉丞无罪释放。”
“你不要那么紧张,我想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一定会放了他,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承/欢于我。”他冷冷地说着:“你也最好别以为他出狱了,就毁约,我能将他放出去,也一定能让他再进/去!”
他很恶劣,很卑鄙,很狡猾......这些她已经完全明白,而这个认知,在今后的接触中更加深刻。
“我明白了。”她低声道。
“别再给我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悦的样子,否则,别怪我又反悔了。”他冷漠地威胁。
手死死地拽着裙角,几乎将裙角拧成了麻花状。
明明气的恨不得杀了他,脸上却要带笑,而且要笑的像花朵一样绽放。
“这才乖。”他拍拍她的脸蛋。
对于这像主人对小狗一样的动作,她很将他的手拍掉,却只能ying生生地忍住。
“还有件事必需要说明白,你当我情/妇期间,我可是不会对你支付一分钱,简单的说,就是你要让我白玩。”他好看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她本来就没想过要他的钱,要了他的钱她岂不是跟鸡没什么两样,想也不想的,连忙应答:“好!”
她看到他唇角满意的一挑,明明钱都多的烧都烧不完,一听到她不要一分钱,有必要这么开心吗?果然是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吝啬啊。
忽然,她想到一件很关键的问题,问道:“那我跟你的交易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我玩腻了也就结束了。”
“那到底是多久?”她微蹙着眉头急切道,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他捏在掌心。
“你难道平常没有看有关我的新闻报道吗?”
水汐对他的自恋完全无语,他以为他是谁啊?难道谁都要看他的新闻报道不成?虽然她的确是为了逮他,翻阅过有关他的杂志报道。
为了不让他的自恋不限膨胀,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竟然私下关注过他,让他觉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她故作茫然地摇了摇头:“没看过。”
以前凌玉丞说她不善于说谎,只要一说谎就会脸涨的通红,那其实是她在他面前不想说谎,他对她好,她不想欺骗他而已。
“那你可要恶补有关我的新闻报道,我的习性你了解多了,就知道该做什么事才能合我的意。”
她暗暗肺腑:你以为你是动物啊,还习性,谁要了解你的习性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说的则是另外一回事:“知道了。”
他冷视着她,大发慈悲地告诉她:“以往做为的情妇的女人一般都不会超过7天,只除了一个女人......”他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不再说下去。
她不清楚他怎么一下子脸色如此冷暗。
只除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就像泼了醋一样,微酸。
握了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掌心的痛让她回过神来,他对哪个女人特殊关她什么事啊,她只要按照他所做的,让他放过凌玉丞就好。
7天,7天之内就能摆脱他了吗?
一想到7天的时间并不长,她不由的松了口气。
她这一轻微的动作却好巧不巧地落入他眼中。
难道就那么厌恶成为他的女人,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他吗?
很不爽看到她松了口气的表情,他语气冰寒道:“不过你跟那些女人的情况不一样,你是我报复他的对象,为了他能够长久地处在痛苦中,你成为我情/妇的时间将会无止境。”
“你......”她气的就要脱口大骂,一想到他就像危险的狮子了,惹急了就会被咬的尸骨无存,她只能忍下所有的愤怒。
忽然,脑袋瓜灵光一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