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我,爱他是你的执念,得到你,禁锢你一辈子是我的执念,除非你死,否则,永远别想跟凌沐泽高枕无忧地在一起。”
“你想对他做什么?”她惊惧地问道。
他嗤笑:“怎么?担心他?”
“凌玉丞,你斗不过他,不要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还未等她说完,他就听不下去地暴怒打断:“我斗不过他?呵,白水汐,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我是怎么将他踩在脚下的,要他亲眼看着你取悦我。”
她睁着大大的泪眼,猛摇着头:“他不爱我,你拿我羞辱他是洠в杏玫摹!?br/>
他揪紧她的衣领,冰寒道:“这无关他爱不爱你,而是有关他至高无尚的尊严,看着自己的情妇被仇敌,也是对他的羞辱你明白吗?”
“你们不是仇敌,你们是兄弟啊。”她申明道。
他仰天大笑,继而,目光深沉凝视着她:“你说的对,我们是兄弟,不过......是自相残杀的兄弟,白水汐,拭目以待吧,是凌沐泽毁掉还是我毁掉。”
被他坚定,果决的话吓住,怕他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做出什么你死我亡的惨烈的事來,她不得不害怕地苦苦劝说:“不要报复,我求求你了,不要冲动行事,我,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有事。”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心存幻想地说一句,只要你离开他,跟我走,永远不离开我,努力地爱上我,我可以放弃对他的仇恨。
可是现在,他已经心冷的只会冷笑:“是不想他有事吧?这么担心,就为他多多祈福,保佑他不要出事。”
说完后,面无表情地拉下她紧拽胳膊的手。
“白水汐,你要么告诉凌沐泽我现在有多恨他,有多危险,要他赶紧在短时间内除掉我,否则,他就等着下地狱吧。”
水汐担心地想要劝解,他则不想再面对她为凌沐泽求情,转身冷绝地离开。
她神情纠痛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回到车上,他紧拽方向盘,目光沉凝地冷视着她的身影。
明知道她是多狠心狠绝的女人,他还是入了魔般明知道会遭受她冷漠对待,却依然思之如狂,失去理性地跑來找她。
他真是疯了,才会甩开大把美女,却來这儿受她的冷言冷语。
凌沐泽无人能及是吗?
白水汐,我们拭目以待吧,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王者,到时候,我要你彻底臣服在我脚下,休想我会对你仁慈。
回到公寓后,她身心疲累地整个人抛到床上。
凌沐泽的迟迟不归,凌玉丞的满腔恨意,令她心事重重地眉尖紧蹙地望着天花板,心事繁琐地几乎喘不过气來。
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害,可是照目前的情形來看,他们非拼个谁胜谁负不可,如果只是拼个输赢她也不会那么担心,就怕他们积怨已深地要对方的性命。
不知道该怎么化解他们的恩怨才好,她心烦地重重地叹了声气。
“我不在,你就这么难熬地唉声叹气吗?”一道清幽,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她惊喜地侧过头,只见他挺傲,修长的身影正站在床边,目光深沉地望着他。
“你回來了啊。”
这一刻,一直紧提的心完全放松下來,整个人因为莫大的欢喜似漂浮在云端。
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他回來了,他洠в惺拢沼诤枚硕说鼗貋砹恕?br/>
无与伦比的欢喜令她忘记一切,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忘乎所以地搂着他的脖子又是叫又是跳的:“太好了,你回來了,你终于回來了。”
“白水汐,你以为你是八爪鱼啊,把我脖子搂那么紧。”尽管压低声音,却听不出有丝毫的怒意。
水汐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之下,做了逾矩的事,这么忘情地抱着他,是从未有过的事。
想到无意间竟然对他做出那么自然亲昵的事,她的脸颊不由的绯红一片。
“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羞窘间,他一句话哽的她脸颊似熟透的苹果般通红,语无伦次道:“我,我才洠в校闵俸蛋说懒恕!?br/>
“是吗?那怎么见到我那么激动?你该去照下镜子,你的脸烫红的都可以煎鸡蛋了。”
她这副满脸通红的模样看起來还蛮可爱的,他百无聊赖地手指戳了戳。
被他这么一打趣,她的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來,反驳道:“我激动那是你因为我才陷入危难中,你一直都不出现,要是出什么事我会很愧疚的啊。”
“原來是这样啊。”轻松的语气恢复成冷漠。
跟他在一起久了,她洞察力很敏锐,很快意识到周围聚拢的压力。
抬头面对他,对上的是一双比暗潭还要深幽,清冷的眼眸。
“怎,怎么了?”她颤声道。
刚刚明明心情还是不错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黑着个脸了。
他懒得理她,随意地解开领带,脱下外衣,再慢慢地脱掉裤子,等脱的只剩下一条黑色的金丝线纹内/裤,留下完美的无一丝多余横肉的健硕身躯,在她目光的洗礼下,随性怡然地朝浴室间走去。
望着他流畅着完美线条的背部,她呆呆地揉了揉鼻子。
手指湿漉漉的,一看,流鼻血了。
真是个祸害。她望着手指上殷红的鼻血,感慨道。
不知道他心情怎么突然就不好了,明明上一秒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的啊。
猜不透他的想法,她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心神不宁。
见他洗完澡出來,身上裹着一件紫色浴袍,领子微微敞开,露出性感冷健的胸膛,水珠沿着发丝滴落下來,滑过冷意的脸颊,她的呼吸不可抑制地停滞,眼睛无法克制地随着他的身子移动。
并不是她好男色,而是眼前的他实在是太魅惑诱人了,如果换成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