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妳把它丢到水里的。”
他要逼她找肥皂,而他以为她不会肯的。裘琳可以看见他眼中的得色,但她拒绝让任何英格兰佬占上风。尤其是这个英格兰佬。她凭着一股自己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再将手臂伸到水里。然而这次她并不在乎是否要避开他的腿,她刻意一让手指指背擦到他的大腿上。
“在哪里?”她大声问道,一面在澡盆底摸索着。她的手臂先碰到他一条腿,然后又碰到另一条。她听见他猛吸一口气,这也是她情况的写照。她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她知道,然而却是一种令人异常兴奋的游戏。她的手肘没入水中,肩膀凑向他,她的头与他离得好近。要是她抬脸看他……
她在他的两脚之间找到了肥皂。她正要直起身子,他却两腿一并,将她的手臂夹祝她抬起头,心里的得意转变成了警觉。她落入自设的陷阱当中。他抓住她仍握着肥皂的手,往下探到他的大腿相接之处。
“妳看看妳把我害成什么样子?”他磁性的声音充满了渴望,他拿她的手在他的勃起k摩搓着。“妳明白了吗?”
裘琳答不出话来。她是有意要挑逗他,要用他弟弟当挡箭牌来折磨他。但她严重低估了自己的渴望,以及微薄的抗拒力。
他另一只手揽住她的颈子,与她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她手中的肥皂掉了下去。
“妳明白妳的挑逗产生了什么效果吗?”他喃喃说道,同时把她的脸拉近,然后他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所有试图挑逗他的念头……或者试图逃离他弟弟的念头……都离开了她的脑海。在他们双唇相触的那一刻,以前所有的可能都消失了。此刻,她眼前的未来只有一种可能,一种新的可能、一种急切又磨人的可能。她必须吻他,也必须让他吻,并且听任情感的漩涡带领着晕眩的她。
他们的嘴唇摸索着最适合的角度、最理想的接合点。他推着她的下唇,逗她开启双唇,让他的舌头整个进入。
在这同时,他松开她的手,将她的肩膀拉得更近。她的手摸到他结实的大腿,然后她用手掌贴着往上移动,本能地想撑住身体以免整个人倒在他身上。然后她的手移到了他的腹部与胸部。
他的舌头侵入她口中,一只湿手同时盖在她的ru房上。
“等一等……”
“不要再等了。”他用力一拉,使她失去了平衡,趴在他的身上。她浑身湿热!而且全然无法理解自己体内兴起的陌生感觉。她在做什么?
然而兰德显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他想要她做什么。因为他的吻加深了,继续用舌头刺激她的感官。他是否知道她唇内的律动也燃起了她腹中的热焰?他是否知道他覆在她ru房上的手,也传送火花至她全身?他是否知道他有多快就将她的反对转变成热惰?
她勉力凭着理性,试图对他采取同样行动,用舌头刺激他,用指尖逗弄他平坦的男性乳头。他不会令她完全失控的,她能够主宰这场游戏、她能够主宰他。
可是他的手移到她的裙子底下,摸到她臀部与大腿的肌肤时.她知道自己完全无法主宰。他拥有完全的控制力,她是一个大师掌控下的见习生,是一个技巧熟练的乐师手中最简单的乐器。
“让我们把这些衣服都脱掉。”他坐直身子,水从他身侧流下去。现在她的裙子也湿了,她跪在溅出的一摊水上,而那水沾到地上的石板很快就变凉了。“结在哪里?”他问道,一面摸索着她衣服旁边的丝带。
“等一等。你不能……你在做什么?”
他用力吻着她,使她全身的重量都贴在他身上。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哄住她了?
“我要教妳一个男人希望怎么样让人帮他洗澡,每个男人都一样。”他把她的衣袍拉至肩下,然后用焦灼的吻吻在她刚露出的肌肤上。
“这……这不是洗澡。”她喘着说道,然后在他转脸看她时,亲吻着他。
“这是洗澡的前奏。”他快速地把她的束腹系带解开、往下拉,她的双ru突然露了出来。这时他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裘琳依旧跪在地板上,双臂被扯至肩下的衣领困在身侧。兰德在澡盆里坐直了身体,用眼睛欣赏着地露出的肌肤。从来没有男人看过这样的她,她当然也不打算让他看。然而他细细欣赏她时,她却兴奋地战栗着。她的乳尖肿胀,挺立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绕着她的一个乳尖触摸。她的口中吐出一声轻叹。他又换至另一边,她整个身体都悸动着回应。这次她申吟了出来。
“妳要我吻妳那里吗,裘琳?”他抬头凝视着她的脸。“妳想要那样吗?”
“要。”
这不可能是她对这个荒诞问题的回答。当然不可能。然而却正是如此。他把她拉得更近,然后舔着她紧绷的乳尖,这时裘琳知道刚才是她在回答。不然她能怎么回答呢?
“我要用吻来给妳洗澡。”他呢喃着,一面用嘴沿着她发烫的肌肤吻下去。“我要舔干净妳的每一部分。”他在每一吻之间说着,而他的吻热烈得几乎使她感到痛楚。几乎。“我要吃掉妳,把妳整个吃下去,让妳成为我的……”
让妳成为我的。
“怎么……那你弟弟怎么办?”
他捧起她的ru房,一手一个,然后抬眼看她,脸上显示出强烈的占有欲。“别管我的弟弟了。”
他的拇指在她的乳头上细细抚弄,那种愉悦感几乎要令她昏涡丢。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软弱,还不能。
“那么我就不必被迫嫁给他了吗?”
他移动着要再吻她的乳尖,可是她设法用双手捧住他的头。“我必须知道你对我有什么打算。你要让我嫁给那个杰柏吗?”
他摇着头。“不要。”
她吁了一口气。她原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听见他这么说。“那你要拿我怎么办呢?,”
他的眼睛变得清澄了一点,不过仍然充满着欲望。“我以为,即使对一个处女面言,也应该很清楚我打算拿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