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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思乱想了,自己可不是韦小宝,没那个本事,自己能娶到一个就谢天谢地了。目前只好奔美贤使劲儿,如果她不行,就再研究吧。
想来想去,又回到柳云身上,他的心情又沉重起来。这真是一本理不清的糊涂帐。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留恋她吧,人心都是肉长的。
他不再想了,脱光衣服,钻进被窝,尽量保持平静,不知过多久才睡着。睡着睡着,感到耳朵痒痒的,一睁眼,柳云已在怀里,正对着他耳朵吹气呢。
柳云问:“你猜我穿了多少衣服?”笑文用身子感受一下,说道:“好象是光着的。”
“你再感觉感觉。”
笑文伸手去摸,屁股上什么都没有,摸前边倒有块薄布。再往上移动,也是小布片,很薄的。笑文恍然道:“你把情趣内衣穿上了。”
柳云娇声道:“为了让你开心,就穿上一次吧。”
笑文兴奋地坐起来,说道:“让我看看。”
柳云便掀开被子,站在笑文面前,在窗外的月光下,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很优美的。
笑文说:“我要开灯。”柳云说:“等我把窗帘拉上的。”随后,笑文打开灯,一看之下,差点停止呼吸。
在明亮的灯光下,柳云的玉体象艺术精品,从头到脚,泛着肉光,发着肉香。高耸的乳房,被小小的胸罩,修饰得惹人犯罪,圆圆的球体,绝大部分裸露在外,奶头在布片后,透着暗影,且倔强地顶出两个圆点来。再看下体,更不得了,圆润的小腹下,修长美腿的上端,那布片把丛林装点得朦胧如雾,魅力无穷。
笑文心中赞叹道,太美了,这简直上天的杰作呀。我何德何能,有此眼福。呆一会儿,笑文叫柳云转过身子,只见那肥圆的美臀,完美的呈现着它的形状,它的本质,隆起的曲线,挺翘的角度,都叫笑文难以形容,他深感自己词汇的贫乏。
笑文凑上前,抱住她,在她的肌肤上亲吻起来,柳云回头嗔道:“你又想干什么?”
笑文嘿嘿一笑,回答道:“我开始‘品尝’艺术”。双手工作起来。柳云挣扎着,向被窝靠近,叫声:“拉灯”。笑文便拉灯了,屋里一黑,没人看见两人在干什么了。
第五卷(10)好事
早上醒来,笑文便觉得香气扑鼻。这是柳云的香味儿,她玉臂勾着笑文,两人紧贴着。那种肉贴肉的舒适,令笑文飘飘然的。他又感觉自己的东西非常舒服,置身在一个温暖,湿润,紧凑的所在,啊,那是柳云的花园。
回忆昨晚的风流镜头,笑文不禁动了动,想重新找回那种销魂的快感。稍稍一动,春梦中的柳云便睁开美目,她明显感觉男人在使坏呢,想到自己在他怀里,跟他以羞人的姿势睡了一夜,还吞着他的东西,脸上立即红了。别看已经亲热多日,那种羞怯感,依然存在。这感觉令她不安,又令她新奇与陶醉。
柳云妩媚的一笑,说道:“天都亮了,咱们起来吧。万一有人进门,被人堵被窝可不太好。”
笑文知道她是在说笑,这么早哪会有人来。即使有人来,那大门锁着呢,来人总不会跳进来吧,除非是犯罪分子。
笑文把柳云搂得更紧了,坏笑道:“再躺会儿,让我细细感受一下大美女的魅力。”
柳云笑道:“你这个人,幸好是生在当代,要是生在古代,当个皇帝,也准保是个昏君。”
笑文道:“我这么英俊,这么聪明,就算当不了明君,当个中等的也够格吧,你怎么能一口咬定我是昏君呢?这简直太贬低我的素质了。”
柳云解释道:“你的素质是不差,就是太色了,太爱干那事了。你要是皇帝,肯定活不到四十岁。”
“我的身体棒着呢,活八十都没问题,你可别咒我呀。”
柳云微笑道:“你想,皇帝那么多女人,天天干那事,色是刮骨刀,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了那么折腾呀。你要是皇帝,玩命的干事,不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才是怪事。”
笑文哈哈笑道:“幸亏我不是皇帝,也没有那么多女人,贪色也是有限的,我至少能活七十岁,你信不信?”
他这么一笑,引起全身的震动,不可避免地带动那根好色的工具,令柳云有点吃不消,柳云哼道:“小老公,咱们起来吧,我要做饭了。我经不起你的攻击了。”
“做饭不急,咱们办正事要紧,趁着你现在在我怀里,咱们再操练一回吧,我宁可活不到四十岁,也要让你记住我。”说着,一翻身,将柳云压在下边,打起精神,大动干戈,享受那温柔的艳福。
柳云受不了他的挑逗,不一会儿,便在肉体的舒泰下,接着唱昨晚的销魂曲。笑文听着过瘾,攻势更盛。
没做多久,便隐隐听到外边的门响,“怦怦怦”。柳云拍拍他,说道:“有人来了,快起来吧,我没说吧,叫人给堵被窝了吧。”
笑文说:“该不会听错了吧。”正说着,那门响又继续着,响得节奏更快了。
笑文没法,只好下马,一边穿衣,一边发着牢骚:“这是谁呀,这么早出来闯门,真是没礼貌。”
柳云比他穿得快,下了地,穿上鞋,说道:“这还早呢,都五点半了,别人家早起来了。你快点穿,我看看是谁。”
“这人影响我的好事,你替我瞪他几眼。”
柳云笑道:“我不会瞪他,我只会用感谢的眼神瞅他,要不是他来的及时,我又得死一回了。”说着,向笑文飞个媚眼,简单地收拾一下,照照镜子,才出去开门了。
柳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姑娘,身后还跟着六个青年。这姑娘一身白色运动服,英姿飒爽,相貌绝美。柳云认得这是陈鱼,虽说没说过话,但在路上偶尔也碰到过,同为美人榜上人,柳云当然会注意排自己前边的“对头”。平时见面只点点头。
陈鱼微笑道:“柳姐,宫笑文住在这儿吧,我找他有点事。”陈鱼对笑文没好脸色,对别人可不一定了。
柳云上下打量着这个“花魁”,暗暗称赞,这丫头,长相没得说,当第一确也相称。嘴上回答:“他是住在这里,你找他有什么事吗?用不用我转告他。”柳云下意识地不愿这姑娘跟笑文接触。
陈鱼说:“是关于他工作的事,已经有眉目了。我想,我还是当面跟他说清楚得好,不然的话,有什么差错,他又得说我不办事了。”说着,轻哼一声,显然对笑文的怨气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