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脸现怒气,说道:“少跟我油嘴滑舌的,你接招吧。”说着话双脚滑行,向笑文冲来。到了跟前,掌打头顶,拳打面门。
笑文躲也不躲,猛地一矮身,抱住陈鱼的细腰,头在她的酥胸上拱起来。这一下大出陈鱼的意料,叫道:“你这人好流氓,哪有这么干的。”虽说着话,手却收不回来。打脸的拳落空了,那打头的掌没击到头顶,却打在笑文的脖子下边。疼得笑文呲牙咧嘴,说道:“老婆,你来真的吗?真要我的命吗?”双手抱起陈鱼在岸边转着圈,嘴上还叫道:“陈鱼是我老婆,你永远是我老婆,谁也不能将你夺走。”
陈鱼又羞又急,叫道:“你快放我下来,让人看见多不好。这里可不是省城,让镇上的男人们看到了,你可能会有大麻烦。”说的同时,她双手要打笑文的头,却又下不了那个狠心,可不打他,他也太过分了。
笑文见好就收,慢慢放下陈鱼。陈鱼站在实地上,喘了几口气。她被笑文转得有点晕,真怪了事了,自己在转车上都不怕,可这回偏会晕,难以解释。更叫她不好受的是,酥胸被笑文拱得痒丝丝的这感觉窜至全身,竟变成一种美妙的快感,和以前被摸有异曲同工之妙。象是流水滑过自己的禁区,象是火苗照过自己的羞处。自己居然有点喜欢他的无礼了,不然的话,在省城时早就跟他反脸了。我是不是堕落了?陈鱼暗问自己。
陈鱼很快定了定神,象是羞愤一般,突然对笑文当胸一拳,转身就跑。笑文想不到她会再度出手,顿时被打个正着,只听怦的一声,连退几步,差点坐在地上。
陈鱼骑上摩托,向笑文哼了一声,加油就走。那么一窜,便跑向远方了。笑文叫道:“陈鱼,等等我,你怎么这样呢?我可没怎么得罪你呀。”可陈鱼已经跑远了,根本听不到他的可怜之词。
笑文见了直跺脚,心道,我怎么这么倒楣呀,上回被她抛弃一回了,还以为彼此关系近了,不会再受捉弄,想不到事隔多日,还是逃不过这个灰色的命运。陈鱼呀陈鱼,你好狠的心呐。
在他这么想着时,陈鱼已经消失不见了。笑文慢慢走到大路上,望着长长的路,心道我该怎么样回去呢,得找个车吧。
他在路上迈着方步前进,幸好陈鱼那一拳不是玩命,不然的话笑文不吐血才怪。这女子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在省城时我那么摸她的胸脯,她都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怎么一到江边,就就变成那样了呢?是不是她一见水就起不良反应?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向后张望着,看有什么车可以搭一下。运气不错,很快一辆轿车跑来,笑文连忙一招手,车到他眼前真的停下来。
车窗一落,里边露出赵仁杰愤怒的脸,只听他喝道:“臭小子,欺侮陈鱼,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带着伤痕的脸显得特别可怕。那是昨天给潘安茂打的,也是为了陈鱼。
不等笑文说什么,他一踩油门,那车一冒烟,已经绝尘而去。笑文对着他的车影吐了两口吐沫,骂道:“你个地痞流氓王八蛋,我抱陈鱼关你屁事,她是我老婆,可不是你的女人。”
正骂得痛快呢,远处出现一个黑影,越来越大,原来那是一辆摩托,当他看清上边的人时,忍不住跳了起来。原来那人正是陈鱼,不知道她为什么又返回来了。
第十四卷(30)离婚
陈鱼的摩托来到他跟前,掉头停住。笑文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的,你始终是爱着我的。”说着话跳上摩托车。不过这回学好了,再不敢轻薄她了。
陈鱼却没有马上开车,也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说道:“笑文,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笑文大喜道:“有事尽管说,咱们还用客气什么。”有事跟他商量自然是当是自己人了。
陈鱼回头望了他一眼,说道:“最近有家唱片公司给我打电话,要和我签合同,给我出专辑。你看这事怎么样?”
笑文问道:“你自己的意思呢?”
陈鱼白了他一眼,说道:“如果我能有主意的话,我就不问你了。”
笑文想了想,说道:“那你愿意闯歌坛吗?”
陈鱼回答道:“我喜欢唱歌,但对于闯歌坛却有点心突突。”
笑文笑道:“是对自己的歌唱实力有怀疑吗?”
陈鱼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娱乐圈是个大染缸,我不想埋汰自己。”
笑文笑道:“那你可多虑了,凡事都要看对谁了。”
陈鱼:“这话怎么说?”
笑文解释道:“听说过吧,荷花是出污泥而不染,难道你连荷花都不如吗?”
陈鱼没出声,想了一会儿,问道:“那你是支持我的了?”
笑文说道:“从旁观者的角度,我的确是支持你的。但从个人的角度,我是坚决反对的。”
陈鱼奇道:“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实在不知你在说什么。”
笑文说道:“我因为喜欢你,不想离开你。如果你去闯歌坛了,我以后只怕见你的时候就不多了。那对我来说实在是很残酷的事,”
陈鱼轻轻叹息。不再说什么了。她发动摩托车,二人又向街里跑去。一路上陈鱼没再说什么,笑文这回也没敢多嘴,生怕惹这位大美女生气。
陈鱼只把他驮到笑文的小店附近,便停了下来。笑文却不下车,问道:“干嘛不到门口,也不差这一步吧。”
陈鱼头也不回地说:“你觉得让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