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抓着她的‘跳舞’的乳房。回答道:“味道好极了。”
美柔听了嘻嘻直笑,更加卖力的动起来。一时间屋里充满了春意,二人都醉在其中不愿醒来。
时光如流水,匆匆过了数日。小店的货又快光了,笑文又得准备出门,要到省城进货去了。美柔也要跟着,笑文就说店里很忙,让她在店里做事。至于溜达嘛,以后有的是机会,气得美柔给他好几记粉拳,一肚子不高兴。
笑文暗叹道。我的小宝贝呀,我不是不想领你出去。实在是领你出去太不方便。我到省城去,除了办正事之外。还得会会我的女人呢。有你在跟前当灯泡,我就不自由了。以后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当他去买车票,准备出门时,却接到雪晴的电话。雪晴报告他一个很重要的消息。这个消息使笑文震动很大。在电话里,雪晴跟他说道:“你知道吗?他出事了?”
笑文毫不在意,问道:“你说的是谁出事了?”
雪晴黯然地说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赵仁杰出事了。“
笑文听得大惊,心里凉冰冰的,象给人扔到冰窟窿里去。他的声音有点颤的说:“他出什么事了?他死了吗?”一听说赵仁杰出事,笑文又气又恨,心道,正事没完,怎么就完蛋了呢?你也太无能了吧?这么快就见了阎王。真是不争气,不配当我的对手。
只听雪晴说道:“他倒没死,不过随时可能死。”
笑文缓缓地问道:“怎么了,他是让人给杀了,还是得了绝症。”
雪晴解释道:“都不是。你没有听明白。是赵仁杰做案了,给警察通缉呢。现在逃亡在外,要是给抓住,就得挨枪子吧。”
笑文啊的一声,眼睛一亮,隐隐感到一种窃喜。他意识到赵仁杰自身没事,而是将别人给伤害了。难道他将对方打得重伤,或者砍掉了人家的胳膊或者大腿吗?
笑文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明白了。”
雪晴用沉重的口气回答道:“他杀人了。”
笑文又是一声啊,雪晴以为是惊讶,实际是激动。笑文说道:“他把谁给杀了,那人死了没有?”
雪晴说道:“他说他杀了一个情敌。他本来不想杀掉那个人,只是想警告那人一下,而那人不听话,二人动起手来。他一怒之下,掏出刀子,给那人来了一下,。不曾想,一刀就要了命了,他一看出了人命,就赶紧跑了。现在跑到南方去了。他说他不敢回来。他打电话给我,只是想听听亲人的声音。他说他已经告诉他弟弟了,给我一笔钱,我随时可以到他弟弟那里领钱去。”说到这里,雪晴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了。可见,她的心情也不好。虽然赵仁杰不是东西,但二人好歹好过一场。事到如今,她倒不希望他出事了。她更希望她给他下的药是无效的。
笑文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激动,深吸几口气才说:“这个赵仁杰怎么这么糊涂呀。有什么事跟人家说清楚不就是了吗,用得着动刀动枪吗?将人弄死了,自己也好不了。”可他的心中却在说,赵仁杰,好样的。我服了你了。换了是我,只能教训那小子一顿,绝不会要他的命。我小宫还没有活够呢。还有好多美人等着我安慰呢,我如果不活到八十岁,就对不起老天对我的恩赐。
雪晴难过地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真替他感到不值。”
为了了解真实情况,笑文就说道:“你不要乱想了。反正事情已经出了。你乱想也没有用。但愿他能逃过警方的追捕。对了。你说他杀了一个人,那人叫什么?你说是情敌,那么是为了哪个女人?”
雪晴哼道:“你少装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赵仁杰为什么抛弃我的吗?除了陈鱼,还能为谁呀?赵仁杰可真傻,要是找对手,应该先找你才对呀。对陈鱼威胁最大的,我看是你。我都看得出来,那个陈鱼的心在你身上。赵仁杰真是傻瓜一个。嗯。那人叫潘安茂。”
笑文听到这个名字放心了,说道:“按你的意思,他应该跟我决斗定生死才对,是吧?”
雪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可不是诅咒你出事。我是说他应该主要跟你竞争的。他是找错了竞争的对象。”
笑文啊了一声,说道:“也许你说得对。那么咱们就保佑赵仁杰多活几天吧。”说着安慰了她几句,这才放下电话。
此时笑文正在室外的一个偏僻角落。一放下电话。他就跳了出来,想喊没有喊出来。他怕惊动别人。他心说,我原意是想你去教训一下那小子,让他离开陈鱼也就是了。谁叫你将他做了的?这可不能怪我,我可没想过让你这样。‘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我可得珍惜机会,一定要以最快速度将陈鱼抓回来。我得先弄明白陈鱼现在哪里,知道之后,立刻实行‘抓扑’行动。就是强奸她,也得将她弄回来。你想跟别的男人好,那是不允许的。赵仁杰为了你都豁出去了。我小宫也绝不会比他差的。这样想着,笑文豪气如云,有种荆轲入秦的悲壮感。
稍后一想到美贤,菊影及淑贤,听雨诸女。心里一阵愧疚。他心道,如果我真的出事了,她们可怎么办呢?我可害苦了她们。作为一个情人,我不称职;作为一个丈夫,我也失职。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我也太自私了。最好是想个法既能将陈鱼摆平,又不愧对众女。得好好想想,两全其美的办法也未必就是没有。
笑文买好车票,一边往家走着,一边乱想着。他的心里非常复杂,复杂得象一间杂货铺。一会儿是喜得要抓耳挠腮,一会儿是要愁得惨云淡雾。但是要陈鱼这个大美女的影子在眼前晃动,一切就是完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