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眯着眼瞅着陈鱼,说道:“我是喜欢你呀,一见你就会忍不住要动手的。你不要怪我呀,只能怪你吸引我。”
陈鱼哼了一声,用脚踹了他一下,说道:“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动我,只有你敢呢?”
笑文厚脸皮地吹道:“这还用问吗?只因为别人是懦夫而我是勇女呀。”
陈鱼恶狠狠地说:“你就吹吧。说不定哪一天我气极了,就割掉你的东西,让你当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只怕到时你就舍不得了。”
陈鱼哼了两声不再理他。笑文一瞅陈鱼,身材完美,娇嗔薄怒,动人之极。他真想凑上去,趴上去,干点自己最想干的好事。不过此地不合适,观众太多。要是在旅店里,自己一定是有足够的勇气的。
二人在海边直玩到天色暗时.才换好衣跟,离开了那里。他们找一家饭店吃个饱。再一同回到旅店。一进房间.陈鱼又拉长了脸。
笑文问道:“陈鱼,你又怎么了?好象又不高兴了。”
陈鱼叹气道:“晚上有你这个色狼在旁,我能快乐得起来吗?我是多么危险呀。”
笑文附和道:“可不是嘛,你就是好比大灰狼嘴边的羔羊,随时有牺牲的危险。这证明你还是个弱者。你这个侠女还是不够格的。”说着嘿嘿笑了起来,眼中尽是嘲笑之意。
陈鱼不服气地说:“你以为我真会怕了你吗?我告诉你,我跟上回一样,身边会带刀的。你要敢靠上来,我会给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你不信的话,到时咱们就试试好了。”
这话听得笑文直吐舌头,说道:“你不用这么戒备吧?我能把你怎么样。”
陈鱼头一歪,说道:“你不必废话。”说着美目在笑文的身上转着,象在想什么心事。
等到睡觉时,陈鱼倒没有让笑文睡地板。虽然是同床吧,陈鱼在自己的被窝里放了把刀,说道:“你看到了。如果你欺侮我的话。我就跟你玩命。”
笑文直皱眉,说道:“我说陈鱼呀,你不要这样子。我不欺侮你就是了。”他心说,我小宫真的这么差劲吗?竟然会使她这样防备我。我象个大坏蛋吗?”
闭了灯后。二人各自脱衣,进了各自的被窝。陈鱼起初是防着他的,无奈真的有点累了,还是忍不住先睡着了。笑文一直睡不着,身边有这么一个大美女,他如何能够安睡。他地心里很矛盾,不知道是不是真给她霸王硬上弓。不上吧,会后悔一辈子。上吧,又怕伤害了她。
这究竟如何是好呢?”
笑文想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话,心一狠,他决定出手了。对于女人,你不干她,以后她就得让别人干。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呢。这么想着,笑文就掀开自己的被角。他心里暗暗地说,陈鱼呀,你不要怪我呀。只怪你太漂亮,我也是太爱你了。我不能失去你的。失去了你,我这辈子还有什么乐趣呢?”
他掀开陈鱼的被窝,首先将她身边的刀挪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陈鱼啊一声惊醒了,叫道:“笑文,你不能这样,我不想这样。”双手推拒着。
笑文不放过她,问道:“陈鱼,你爱我吗?你说实话”他强而有力地压住她。如身上只有内衣,大部分皮肤裸露在外。
陈鱼犹豫一下,说道:“我是爱你地,可是。。。。。。”
笑文惊喜道:“这就够了。那我想要你了,你给我吧。”说着伸嘴亲她。陈鱼叫道:“不,不,,你又没有娶我,我不能失身。”
笑文说道:“你喜欢的话,我明天娶你好了。不过今晚咱们洞房花烛。”说话间,已经吻在她的嘴上,同时两只手在她的身子上乱摸着。陈鱼挣扎着,但绝没有想像中的厉害。这使笑文大为放心,尽情地在陈鱼身上乱来。
笑文两手握住陈鱼地乳房,一个劲儿抓弄着,爱不释手。大嘴亲够了红唇,又把舌头伸人陈鱼的嘴里。他用最大的激情挑逗着心爱的少女。陈鱼先是反抗为主,渐渐地就大脑一片空白了。那突如其来的快感,侌她反应迟钝了。
在一片茫然中,她的衣服很快没有了。笑文的嘴移到她的胸膛上,象婴儿吸奶一样吮吸着她,吸得陈鱼小声哼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每个细胞都跳舞起来。这还不算呢,笑文一只手探到了陈鱼的下边,贪婪地按着,触着她最美丽的部位,弄得陈鱼春水涓涓。越流越多。陈鱼下意识地觉得羞涩,想并腿又并不上。
很快,笑文又将阵地移到下边,这下简直要了陈鱼的命。那火舌一样的舌头,激情的动作,使陈鱼迷失了自己。凭着一种本能,她扭着腰,还挺着身子。象是要求得到更多的快感一样。
在陈鱼的连失中,笑文已经要举枪进攻了。当陈鱼觉得他顶自己时,才突然有点醒了。陈鱼哼道:“坏蛋,你不要进去了。我都不是大姑娘了。”
这话听得笑文一愣,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鱼喘息着说:“我到北京那么久,你想我会没有人要吗?”
笑文担心地说道:“难道说你在北京有了一个男人?”
陈鱼纠正道:“不,不是一个。而是五六个。”话说得很正经,没有玩笑之意。
笑文啊了一声,说道:“这怎么可能呢?你那么自爱。又那么厉害。”
陈鱼叹息道:“我是自爱,我是厉害,可是我究竟是一个弱女子呀。人家可以跟我玩阴的。难道你不知道嘛。娱乐圈里禽兽多。”
笑文悲伤地说:“你跟我说,都是谁干的?我要替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