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正要再说点什么,忽然陈鱼的手机响了起来,那是很优雅的钢琴曲。陈鱼看了一下来电,就说道:“你等一下,我出去接一个电话。”说着,也不管笑文同意与否,快步走出小小的单间。
留下笑文一个人在桌上,就犯了嘀咕。这是谁来的电话呢?为什么不能当我的面接一下呢?这是男的打来的,还是女的打来的?会不会是我的情敌呢?等她一会儿回来了,我得问问她。就算是她不高兴了我也得问她。我刚把她弄到手,可不能让她飞了。我小宫不是想搞什么一夜情,我要她一辈子都属于我。
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每一分每一秒在笑文看来都是煎熬。他只觉得一颗心越提越高,象要提到嗓子眼了,象是有人要把新到手的‘老婆?抢走似的。
他忍不住了,腾一下子站起来。他要找她去。
第十八卷(3)早餐
笑文正要迈步,陈鱼拉开门进来了。笑文一笑,又坐了下来。二人又相对坐好,笑文的目光在陈鱼的脸上转了一下,只见她脸色凝重,有点不悦的样子。自己所料不错,这个准保对自己不利的。也很可能是对她不利的。
笑文小心地问道:“陈鱼,是谁打来的?可以跟我说吗?”
陈鱼深吸一口气,沉吟一下才说:“等回到旅馆我再告诉你。告诉你了,你也会烦的。”
笑文笑了笑,说道:“咱们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咱们是朋友,我愿意为你分忱解难。咱们之间谈不到麻烦不麻烦的问题。”
陈鱼嫣然一笑,说道:“你又来套近乎了。你这个家伙,自从我认识了你,你就会给我找麻烦。”
笑文嘿嘿笑起来,说道:“今天咱们到哪里玩去?”
陈鱼回答道:“我哪里都不想去呀,只想在附近随便地散步。”
笑文点头道:“一切都听你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鱼冲他笑着,说道:“你要是一辈子都这么说,又都能做到的话,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怕是长久。
笑文回答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吃完东西,二人挎着胳膊出来溜达了。跟陈鱼相处在一起,笑文就象小孩过年一样快乐。虽然二人有了亲密关系,但陈鱼对他照样不客气,还象从前一样。并没有失去以往的脾气跟个性。这倒使笑文感到意外了。他以为陈鱼跟别的女孩一样,一旦失身了,就象个小鸟依人一样对自己充满依恋跟柔情的,闹了半天,还是两回事。陈鱼终究是陈鱼,不是美柔她们。从某个角度看。她还是属于她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笑文很清楚地意识到,虽然占了她的身,也未必就说陈鱼完全是他的。自己还得多努力,使她心甘情愿地一生伴着自己。
在跟陈鱼散步的开心时刻。他也念念不忘那个神秘的电话。他胡乱猜测着其中的内容,想到最后也是一团模糊。一点头绪都没有。好在陈鱼说了,回旅馆就会告诉他,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联系着陈鱼。如果是情敌的话。定要采取对策,将之赶得远远的,做到防患于未然。
在附近一个公园里,二人来到一张长条椅上坐下。两样是坐椅子。这回跟以前不同了。这回笑文老实不客气地将陈鱼抱到自己的腿上侧坐着,一边听她说着话,一边伸手抚摸着。这种快乐比起真个销魂别有一番滋味儿。
笑文看附近没有人,胆子大起来,竟低头亲吻陈鱼的红唇,一只手攀到高峰上,象揉面一样揉动着,弄得陈鱼娇喘吁吁,鼻子不时哼着。她感觉自己都有点要激动了。大白天地,她可不想乱来,忙推开笑文,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嗔道:“你这个家伙,真是色胆包天,要是突然有人跑过来,我还怎么做人呀。”说罢,瞪了他一眼。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再加上朝霞般红晕的两腮,棱角分明的嘴巴,迷得笑文的魂都快没有了。他冲动起来,跳起来搂住陈鱼,又是好一顿的狂吻才算罢了。
陈鱼再度推开他后骂道:“你好象是个色鬼投胎的。你这个样子真可怕,跟一条大灰狼一样。以后你不经我同意,再这么干,我就不让你碰我的身子。”
笑文占了便宜,心情大好,连声说道:“是,是,是,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就是我的女王,我的主宰。
陈鱼很无奈地摇头道:“你这个人就是嘴好,你要是骗我一回。我就走得远远的,再不叫你找到。”
笑文拉着陈鱼的手,说道:“从今以后,我会把你年者牢牢的,你走到哪里,我走到哪里,绝不给别的男人机会。
陈鱼哼道:“我可不是你的私有财产。”说着话,甩开笑文的手,转头走了。笑文忙振作精神,随后跟上去。虽然得到了她,但也不能放松警惕。自己现在的地位还不稳定,绝不可马虎大意。
玩了一天,吃过晚饭,二人回到旅馆。当陈鱼在屋里换衣服时,笑文抽空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淑贤的,一个是给家里的。
当笑文向淑贤报告自己征服陈鱼的事时,淑贤连声说:“恭喜恭喜,野心终于实现了。你快告诉我,你跟她睡觉时,你爽不爽呀?”
笑文嘿嘿笑着,说道:“那还用问吗?快乐似神仙。”
淑贤嘿了一声,说道:“看把你美的,好象吃了兴奋剂一样。千万不要大意失荆州呀。
笑文嗯了一声,说道:“你给我家送货没有?我正想着这件事呐。
淑贤说道:“这还用问吗?我办事,你就放心吧。一切都搞定了。我不但送了货,我还见到了你的三个老婆。
笑文哦一声,说道:“有什么感想呀?她们不比你差吧?”
淑贤叹一声气,说道:“我哪能跟她们比呀。她们就是凤凰,我就是山鸡。她们长得可比我强多了。在她们面前,我觉得自己都抬不起头。”
笑文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