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里边就传出熟悉地声音:“喂,你还想不想混了?这么久连个动静都没有。我还以为你不想当我男人了呢。我跟你说呀,北京这里追我的人可多了,一个个的口水都那么长。”陈鱼在描述自己的魅力
笑文稳定一下情绪,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了,不然的话为什么那么多美女,我唯独对你最好呢。我没有经常联系你,是怕影响你的事业。怎么了,你的戏拍完没有。我还等着你回来呢。
陈鱼回答道:“戏已经接近尾声了,不过我不想马上回去。我想顺便到南边转上一圈。以后就退出娱乐圈了,回到小镇上,当中普通的女孩子就是了。
笑文一听高兴了,说道:“那好呀。你什么时候开始旅游。给我来个动静。到时候咱们一起出去玩,一定是快乐如神似。
陈鱼笑了两声,说道:“笑文,你这话不全指旅游吧?”
笑文嘿嘿笑道:“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的。
陈鱼她顿了顿,说道:“我可是个傻瓜,不然的话,我怎么会上了你的会,吃了那么久的亏呢。
笑文解释道:“在男女之间,有感情的关系上,谈不到吃亏的问题吧。我可没有强迫你吧。
陈鱼强调道:“虽然没有,也跟强迫差不多。你说说,咱们认识以来,你有几次是很老实的。我一想起这事来,就想砍掉你的狗爪子。”说着还哼了两声,恨恨不已
作为情郎,笑文自然要关心一下她的日常生,就不嫌烦地问了好多话。陈鱼也愿意一一回答笑文最后说道:“快点回来吧,我的被窝随时向你敞开着.
陈鱼听了直笑,说道:“要是银行的大门向我敞开着,我还有点兴趣。对被窝没有兴趣。
笑文色色地说道:“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
陈鱼故意说道:“那些东西一定不是我需要的。对了,我跟你说,最近我跟电视上学了一套拳术,等见到你的时候,对你试一试,难保打得你落花流水,抱头鼠窜,找不到北。”说到此处,陈鱼露出得意的口气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这么对老公,我就生气了。老公我一定让你开花流水。
陈鱼笑骂道:“恶心,说着说着就下道。
笑文说道:“我也是个凡夫俗子嘛,一天哪有那么多正经的。你以为我是道学先生,或者孔子那样圣人吗?”
陈鱼问道:“最近又有了什么新地艳遇,有多少?你老实说,不然的话,等我见到你时,我可要动刑了。
笑文干笑了两声,说道:“自默跟你好过之后,我再也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新的女人。所碰过的女人都是原班人马,都是原家的。你警告过我的,因此我也不敢乱来。我不想让你给我戴帽子。
陈鱼嗯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这样才象个男人。不然的话。你就成种马了。我可不需要种马样地男人。
笑文笑嘻嘻地说道:“没有我在身边。你有没有那种需要呀。
陈鱼哼一声,说道:“没有,一点都没有。
笑文问道:“难道你不是女人吗?”
陈鱼回答道:“我是女人不假,可我一天根本忙得没时间胡思乱想。你地明白?”
笑文哦了两声,说道:“我的明白。
双方又扯了一会儿,才放下电话。笑文一想到陈鱼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归来,情绪大好。因此。到厨房里做菜时,动作跟劲头跟平时都不太一样,象吃了兴奋剂一样
这天早上,笑文子饭后出来散步。一出小店门,就见北边有一个人一直盯着自己家的小店看。当笑文一出来时,那人将脸转走,给笑文一个背影
笑文心里奇怪呀,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稍一打量,见那人年纪不大。中等个,留着寸头,穿一套西装。笑文想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正想走过去谈谈。那人好像听到他的动静了,便快步向北而去
笑文也没有喊他,只以为自己多心了。人家备不住也是个散步的,偶尔经过这里。没有什么目的地。这么一想,心里也就宽松多了。
在大道上转来转去,转到文化宫来。文化宫的广场上有老人在散步,东边的球场里有人在打蓝球。徘徊在这熟悉的地方。笑文很自然地想起自己初来小镇的情景。那时自己为了陈鱼还盯过梢呢。到了今天,给子将陈鱼的给按倒了。这是一个不小的成绩
然而谁都有苦恼呀,自己也不能倒外。女人多了,也照样不全是好事。其中的苦处只有自己算清楚。他望着被阳光照亮一部分地小镇,心说,早晨真好,要是陈鱼在身边陪着将更好
他沿着文化宫旁边向南的道,上了公路。又沿路往东北方向走,走到丁松家的道口时,正见丁松从胡同里往外出,正大流星地呢
一看见他,笑文站住了。丁松也瞧见他了,大嘴一咧,远远地向他一招手,快步而来。他还是穿着随便,一脸的笑容,个子比一般人要高
二人一会合,丁松就拉着笑文的手说道:“兄弟呀,这回咱们发了
笑文知道他指的是地震之事。这两天地震之风基本都刮过去了,一切平静下来。估计再过些日子,把楼房卖了,就可以轻松地挣上笔。丁松的三套楼,一转手就能挣上好几万
笑文一笑,说道:“丁大哥呀,不是我发了,是你发了。
丁松动了动鼻子,说道:“那可不怪我呀。我当时跟你嘴都要磨破了,你不听我的话。我没有法子。
笑文爽朗地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天生不是商人的料。我一见别人地可怜相,都想帮助人家。
丁松说道:“这个你就不如我了。该帮的时候一定帮,访狠的时候一定狠。
笑文问道:“我认识你这么久了,怎人设见过你狠过呢?”
丁松嘿嘿一笑道:“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过,可不说明俺老丁没有狠过。
笑文望着丁松问道:“我说丁大哥,你这个早晨出去干什么呢?不是哪里又有什么财路吧。
丁松笑了两声,说道:“不瞒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