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叶琳琅潜身向前,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唱什么。
“啊哟,小花娘子不要躲,这么快就想你的花公子了?”
“花怪”指着使用鸵鸟藏身术的叶琳琅嗤笑。
“想你才怪!”叶琳琅语气中充满鄙视,“行为艺术”也要创新啊,做来做去还是老套的“玉体横陈”。
“连我们江南七怪的名头都打听过了?”风情杨的笑容更加轻佻:“不过,我不是才怪,是花怪”
“可我听闻江湖盛传你是,”叶琳琅眼珠一转:“柴米油盐酱醋茶之一的柴怪”
在座男星都是胭脂堆儿里的宝玉,花团锦簇惯了的,何曾受过这般羞辱。
霎那间,琴弦,棋子,墨点,飞沫,酒滴,花瓣,如飞矢般向叶琳琅射来。
人影闪动,流星雨洒落一地,“胜潘安”挡在了叶琳琅身前。
“卷帘兄,护花心切啊”
“她果然是你那个知音?”
“落子为定,不如我们一起帮你?”
“其实,瘦金体我已经临摹得真伪难辨了。”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对饮一杯定情酒,才是道理”
众男星纷纷起哄,“胜潘安”面红耳赤,叶琳琅一头雾水。
她哪里知道,这“胜潘安”之怪,却是怪在“终身一画”上。
一位才华横溢的画家,自两年前,就只重复地画一幅画,只仔细地看一幅画,随身携带的扇子上也是那幅画,多少名门贵媛,踏破了徐家的门槛,不能得作他的画中人。
只有其余六怪明白,这位“探花郎”早已心有所属,且怪在情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