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场中,徐怀临风而立。
她真的不是他的月下仙子。
他笑容凄凉:金人驱策,步履艰辛。
可是,她的脚分明是天足,今天,他已看得清楚明白。
那么,他的仙子又在哪里?
“第几春秋,帝姬春秋”他低语着,难道那个大脚丫头,知道柔福帝姬的下落?
想到“春宫月照”,他不由得耳热心跳:她知道些什么?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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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坟场更显阴森。
因为上次,她至少知道那箫声源自断肠人。
可是他呢?终身一画,夜绘春宫,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春宫月照”,她为柔福冒险而问。
“帝姬春秋”,她为柔福深感不值。
那个美丽高贵的人儿,此刻是生还是死?
看这凄凄的荒冢,花儿落了,可有葬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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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会来”
当她的长长的影子覆上他的,他清冷地说。
“皎皎上元月,可愿照春宫?”她冰冷地问。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山中何年初望月,北月何时初照人?”她的声音如忽明忽灭的鬼火。
“你,怕鬼吗?”语塞片刻,他转移话题。
“心中无鬼,何所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