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阅读_熟男熟女Ⅱ:正当关系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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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2 / 2)

我们家是普通的工人家庭,几乎没有啥外财,记得大学录取通知书发下来那天,父母也只请了几个亲朋好友聚一聚,我收到的红包也将够买个好书包。不象那些大户人家,众宾云集,大操大办一场,本科四年的学费也就有着落了。等我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工作,也没那个命走仕途,向来收礼受贿的事与我〃弗搭界〃,倒也落得个清正廉洁,我想那〃不粘锅〃的美誉真不应该给官司缠身的小马哥马应九,应该给我。现如今好不容易婚了,可以冠冕堂皇地〃拿来〃,不收礼份子岂不遗憾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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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第五章:绝版婚礼(7)

虽然没有什么仪式,但话还是要说几句,我还是请我们报社的主编助理江枫简单主持了一下,就在那面悬挂着我和黄鹂的巨幅婚纱照的背景墙下,我们向所有来客三鞠躬,以示答谢。我和黄鹂本想拉虎皮扯大旗,在那张巨幅婚纱照下面再放个大背头,播放几段明星或导演什么的对我们婚礼的口头祝福,黄鹂把几个明星和导演请到现场的可能性不大,但让他们为我们说上几句还是没问题的,后来一想,咱都是小老百姓,扯那臭氧层子干吗啊?况且他们绯闻太多,也不合时宜,遂打消了念头,就没打搅他们。

接着是请黄鹂他们单位的领导讲话,娘家客优先嘛,接着是我们单位的领导致辞,然后是黄鹂的父亲发言,然后是我的父亲表态,我父亲这个人画图纸绝对在行,公开场合开口就没水准了,不过还不算太丢份儿,都是大实话,说得大家都笑了场。最后我和黄鹂还要共同表演个节目,以活跃气氛,就用几十只高脚杯搭起金字塔,我和黄鹂一起举着一大瓶红酒往每只杯子里倒,全斟满了还不倒塌有一套说法,若不小心弄砸了还有一套说法,有点象街头算卦的,两头儿堵。别说,我俩的水平还行,弄了个〃幸福美满〃。

挨个碰杯敬酒就比较罗嗦了,这个时候付大宇才急匆匆赶到,一进餐厅就奔我来了,连声抱歉,说本应及时赶去教堂,可高速上堵车成了长龙,还特别看了眼黄鹂,说:〃漂亮,今天真漂亮!〃黄鹂笑了笑,脸腾地一下红了。也许是我太敏感,我就觉得黄鹂的笑不太自然,但我也无暇多想。夏雪从教堂过来一直心情不好,板着个脸机械地不停地举着相机,看见了迟来的付大宇,便一股恼把火都发在了他身上:〃你还能不能做人啊?都几点了你才来?你这人真差劲!〃付大宇被呛得满脸愠怒,又不好意思发作,只好一个劲儿地抱歉,我和黄鹂只好〃没关系,没关系〃地打圆场。

轮到和刘洋碰杯了,这厮突然从裤兜里拽出一只用线绳拴着的小樱桃来,显然居心不良,想出我和黄鹂的洋相,我眼疾嘴快,忙贴到他耳朵上狠狠地咬牙说了一句:〃丫的,等你结婚的!〃刘洋傻笑着,犹豫了再三,还是把那只手又缩回了裤兜里。临散场时,包括刘洋在内的熟人都冲着我鬼笑,不约而同地都跟我提到了一个成语:洞房花烛夜。但这个成语对我来说显然已没什么感召力了,也就一听一过吧。

没有了闹洞房这一出,现在的花烛夜还有什么意思?哪怕有人躲在窗根底下听听动静也行啊?可现在一住就十几层高,窗外要真有人偷听那就活见鬼了;多了婚前同居的体验,现在的花烛夜还有什么意思?早年都讲究个中原一点红,现在恐怕生在女儿国都寻不到了。不过毕竟新婚之夜,我不能太敷衍,何况黄鹂还那么让我感动,我一定让这个夜晚精彩起来。晚上,还没宽衣呢我就拉了灯,我是不敢开灯啊,我的大腿上还有夏雪的小齿印呢,黄鹂问我为什么关灯啊,我说来点新意找点情调,黄鹂就〃切〃了一声。本来我的情绪渐涨,她这一〃切〃又都跑气了。

古人云,人生四喜,其实现代人岂只〃洞房花烛夜〃一喜没了意思,就说〃金榜题名时〃,过去一旦高中,皇上钦点,位居人臣,那是何等的富贵与荣耀?而今呢?大学生海了去了,能不能当官且不说,找不到工作的很多;再说,现在上大学上的就是银子,有钱人还行,穷人就忧喜参半了。还有〃他乡遇故知〃,如今通讯技术和交通条件发达,一个电话能打到另半球去,想见谁就坐飞机,一天能跑几个来回,还上哪找那种相思苦的感觉去?若真碰到一个多年未见的老相识,恐怕躲还躲不及呢,怕他找你办事借钱啊。就剩下〃久旱逢甘雨〃还有点意思,不过在人工降雨和这水那调的影响下,也大大打了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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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第五章:绝版婚礼(8)

一想省城婚礼后还有个〃洞房花烛夜〃,我就很痛苦,当然我不是先知,还无法知道,真正让我痛苦的,将是省城那场婚礼。

有句老话:树挪死,人挪活。人要变动才能生存,人类似乎就是一个迁徙的物种,这也充分反映了我们追求美好生活的共同习性。据说我的祖先曾是吴越百姓,后来辗转来到中原,世居河北,到了我祖父那一代又去了东北,而轮到我这一支又来了北京。我的子孙后代是不是从此就扎根这皇城根下了呢?我还不敢下这样的结论。

我是还不敢肯定自己,人生总是充满了变数。

我从偏远的小城挪到省城,又从省城挪到了首都北京,期间虽也遍尝周折坎坷,悲欢离合,但总的来看,我还是在进步,无论在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这似乎也印证了〃人挪活〃的朴素真理。家乡自不必说,平心而论,在感情上,对于省城和北京这两个第二故乡,我更偏重省城。可以说两年来我已和首都人民一起溶入了生活的洪流,但不知为什么,北京却总有一面让我感觉陌生,每当看到那冲天林立的高楼大厦,和那往来穿梭的车水马龙,我就会很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异乡人。

而省城不同。我毕竟在那儿生活了六年,何况还是我大学毕业后进入社会,从青春期到释放期的托身之所,我在那儿历练,成长,成熟;我在那恋爱,失恋,放纵。我对曾踩踏过的那些大街小巷的一草一木都很留恋,虽然我现在已感受不到它们弥漫着世俗味道的气息;我对曾一起对酒当歌的那些深的浅的朋友仍然怀念,尽管有的已经好久都不联系,时间和距离无疑已冲刷掉了抹在我们友情上的那层浓汁。不可否认,省城的一切一直存活在我美好的记忆中。

一周之前,我曾给省城几个要好的朋友打电话,告知了他们我一月三十日在省城举行婚礼的消息,他们的语气都表现得喜悦兴奋,但隔着电话线我也能感觉得到,已经生份了。他们分别是省法制报记者刘大军、某段铁路警察张兵、某行业杂志记者刘进,再加上原晚报记者徐冬,我们曾是一个快乐的圈子。我是最后打给刘大军电话的,按理我应该先打给他,相对而言,在朋友中,除了徐冬我们的关系最近,可我一看见他那十一位数的手机话号码就手怯,这是一种潜意识的心理作用在作怪。

我不是坏人,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某种意义上讲,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是在省城时,有一次几个哥们儿一起去一个海岛玩,那天的篝火晚餐,几个人都喝醉了,惟有我和刘大军的前妻聂云还保持着清醒,于是那个夜晚,在海边那张晾晒的破鱼网上,不应该发生的一幕发生了。我们仅有那一次。后来刘大军和聂云离了婚,聂云就离开了省城,他们离婚当然不是因为我。再后来,我离开省城来了北京,没想到又遇到了在秀水做生意的聂云,本就有一夜之缘,她和刘大军又离了婚,而且是他乡邂逅,旧情重温,我们也就没有什么禁忌了。

我与聂云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直到我和黄鹂登了记又返回北京后,才算两清。当然黄鹂不知情,就象一些事情我没问她一样,她也从来没问过我,我们在一起后,聂云和我确实没再联系过。而刘大军到现在也还不知晓。欲望和情感的事往往难说清楚,我也许可以找个借口和理由安慰自己,但却做不到,我内心总充满着愧疚和自责。刘大军现在混得不错,我离开省城的第二年他就一边做记者,一边创立了一家模特舞蹈培训学校,和聂云离婚后虽一直保持着单身,但据说他每天开着宝马车闲逛,被他泡的女孩也能办个班儿了。

虫工木桥◇bsp;第70节:第五章:绝版婚礼(9)

一月二十九日一大早,我们就从北京出发开赴省城了,因为前一天的教堂婚礼搞得我们很疲惫,我眼睛还睁不开呢,就被黄鹂硬生生拽了起来,我看黄鹂也满脸倦容,但兴奋指数显然更高,真搞不懂?婚礼对女人来说就那么重要?我和黄鹂坐了她父母那辆车子,我父母搭乘了省城电业局驻京办主任的那辆车,黄鹂的父亲还是省城电业局局长时,他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们在京的婚礼他就参加了,却还要参加我们在省城的婚礼,看样子与黄鹂父亲的关系确实很铁。两辆车一前一后还在高速上,刘大军就给我打了手机。

刘大军问我到哪儿了,然后又问我几点能到,我说大约晚五点左右吧,他就说饭店的房间都订好了,哥几个想先为我和黄鹂接个风,并补充说主要是想先见见黄鹂,说听徐冬说黄鹂长得跟戴妃似的。我在省城时还没和黄鹂密切往来,他们几个确实都没见着,不过不知道徐冬是否真那样向他们形容过黄鹂,怎么就跟戴安娜扯上关系了呢?黄鹂的鼻梁也不高,眼睛也不蓝,头发也不金黄,骨架也不那么粗壮高大,根本风马牛毫不相及。我知道刘大军在开玩笑呢,却也没理他那根儿胡子。

我说:〃咱晚上能不能别聚了,说实话大军,这两天可把我俩折腾惨了,想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要婚礼,等明天婚礼完事儿,咱们再单聚一桌吧?〃

他说:〃那不行,哥几个都订好了,人家张兵晚上还当班,为这特意请了个假,我知道你们俩累,等吃了饭咱去洗浴中心,找俩妞给你们按按,保管你俩全身心放松!〃

我放下手机扭头跟黄鹂商量,黄鹂一听就直摇头,一脸为难地说坐了一天车怪累的,明天还要打足精神上阵,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黄鹂说得也是我的心里话,都忙乎几天了,这又坐了差不多大半天的长途车,我已经感到我那经过理疗恢复差不多的腰脱,又开始隐隐作痛了。我也只好为难地跟黄鹂说:〃不行啊,以前都是挺铁的哥们儿,有的一年多没见了,有的快两年没照面,人家铁路警察今晚当班,还特意请的假,不去不好吧?〃黄鹂一听也是,便说:〃那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不许你多喝啊,早点回去!〃

到了省城果然已是晚上五点多了,华灯初上,繁星满天,我在市中心广场附近下车后,打车直奔风月轩酒店,一路上心潮起伏,这街道,这酒店,我太熟悉不过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扑棱棱地如鸽子翅膀般直往我脸上打,陈年旧事,滴滴点点,都浮光掠影似地随着车窗外的景物闪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刘大军订的肯定是我们以前常聚的那间包房。果然,哥几个都在那儿候着呢,包房还是老样子,他们却都面荒多了,尤其是刘大军,明显发福,红光满面,我不禁感慨:人生易老,岁月蹉跎。

开口寒暄既知生疏,原本恨不得穿一条裤衩的亲密无间已不在,他们质问我黄鹂咋没来,我只好又抱歉又替黄鹂说好话。物是人非难免感伤,又不能尽兴劝我喝酒,一桌饭就吃得比较沉闷,再加上面对刘大军的深深愧疚,我的心情一时间很不好,但也不能表现到脸上来。席间徐冬忽然给刘大军打来电话,问怎么安排的,说他八点四十下飞机,俩人在我到之前好象已联系过了,刘大军接着电话还问我要不要跟徐冬说几句,我忙摆手说不用了。饭局结束得很快,刘大军问我去洗浴还是去k歌,刘进就在一旁说去歌厅吧,等徐冬到了还得喝几杯。

§虹§桥§书§吧§bsp;第71节:第五章:绝版婚礼(10)

那是一家去年才开的很大的娱乐场所,上下六层呢,过道间不时有小姐和客人打情骂俏,委实都年轻貌美,赏心悦目,一进包厢,刘大军就让服务生找几个小姐来,那服务生对他很是客气,点头哈腰,看来已是熟客了。服务生转身正要走,我却忙扬手阻拦,我实在没那兴致:〃算了吧大军,哥儿几个坐坐,唱会歌儿,就别铺张浪费了!〃谁知我话刚说完,张兵就鬼笑起来:〃咋的方舟?进京两年就改邪归正了?放心吧,不浪费,这儿的小姐大都是大军自个家产的,不找白不找!〃说完,张兵还朝刘大军挤眼睛,刘大军就〃靠〃地一声笑了。

服务生出去了,我却一时还没明白张兵的话,他见我一脸疑惑,便又说:〃你没见这儿坐台的小姐都年轻漂亮吗?很多都是大军模特舞蹈学校的学生。〃张兵话音刚落,刘进就跟道:〃你随便挑吧,不用给小费……〃刘进话还没说完,就听刘大军又〃靠〃了一声:〃你们就说痛快话吧,你们哪一次不给我不都得给啊?人家小孩子出来混都不容易!〃张兵一听忙又嚷嚷:〃哎哎,你把话说明白了啊,好象我们小气,占你学生便宜似的,我们打七折给,你又不让,说你一句话就免了,谁知道你财大气粗吹牛逼啊!〃

原来坐台小姐的小费是每人一百元,刘大军带来的学生他要扒皮收三十块代理费,怪不得这小子宝马车开着,说话牛里牛气的,我还纳闷呢,学校才办了一年,仅靠收那点学费哪这么肥啊?〃多点钱的事儿啊,哥几个高兴就行!〃刘大军嘟囔着,见我惊讶地看着他,愣了愣:〃干吗啊你,不认识我啊?〃我说:〃她们都是自愿的?〃〃真新鲜,你看我拿刀还是拿枪了?我可是法制记者,犯法的事咱不干!〃刘大军说着耸耸了肩,又说:〃现在别说民办艺术类学校,就是正规艺校,一些专业的老师还偷摸带着学生搞这套呢,谁跟钱过不去啊?〃

〃方舟,你也太不了解我们的后备军了,现在的孩子哪有是非观啊,只要给钱儿干啥都行,一个个都现实着呢!〃张兵忽然插嘴道,我却没接他的茬,继续问刘大军:〃那你算啥啊?老鸨?拉皮条?鸡头?〃刘大军当然听出了我在讥笑他:〃靠,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也在参与市场经济建设,为人民服务,不有个新词吗?〃〃经纪人!〃刘进忽然抢道。〃对,我就是经纪人!〃刘大军得意地笑着。这回轮到我〃靠〃了,我还想说什么,包房的门却被服务生推开了,十多个女孩鱼贯而入,清一水的十八九岁。

女孩们看着刘大军直抿嘴儿乐,刘大军却让我先挑,我也没客气,就叫了那个个头比较高,眼睛比较大,脸盘比较尖,酷似范冰冰的那个。等刘大军他们叫完,又要了啤酒和干果,我们就那样小嘬慢饮,听女孩们唱歌儿。陪我的女孩看样子是坐台老手,神情挑逗,动作开放,弄得我倒很拘谨了,趁她去洗手间的档儿,我贴到刘大军耳边问:〃不错,晚上领走行不?〃刘大军就笑:〃靠,你还有这心思,随便,她愿意就行,业余生活我无权干涉!〃刘进与张兵和各自的女孩闹得正欢,倒也没注意我的举动。

女孩一回来,我就高声问:〃一会儿跟我走吧?你们校长都点头了!〃女孩就笑:〃行啊,只要方哥喜欢我,去哪儿都行!〃张兵一听就逗她:〃那你嫁给你方哥吧,今晚就入洞房!〃女孩也不含糊:〃行啊,方哥你说行不啊?〃女孩笑着一歪身又进了我怀里。我知道女孩在说笑呢,我也只不过想缓解一下尴尬气氛,打吃饭又进歌厅,我们四个老友就没真正融洽过,当年那股子亲热劲恐怕再也找不回了。我真是在强颜欢笑,内心却压抑到了极点,一想到一会儿徐冬要来,我眼前就浮现出了那张讨厌的嬉皮笑脸,我的心情就又恶劣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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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第五章:绝版婚礼(11)

后来,我小声劝女孩:〃你这么好的条件,应该去做演员啊,在这儿浪费青春干吗?〃谁知女孩却说:〃我已经是演员了啊,我们经常去电视台伴舞,都是校长帮我们搭的桥。〃

别说,刘大军这厮还干点人事儿。

徐冬来时已是晚九点多了,背着个大摄影包,一进包房就带来一股子寒气加豪气,竟看不出一点疲惫,见我们四个每人怀里一个,就咧嘴乐了,刘大军问他找一个不,他说不用,有酒就行了,说着自己动手先满了一杯。

我只不冷不热地朝徐冬点了点头,也没了以往相见甚欢的热乎劲儿,我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呢?人家毕竟千里迢迢特意赶来,难道他已不再是我朋友,而变成了我的情敌?尽管黄鹂的解释已让我相信她与徐冬之间根本没什么,可我还是不能完全释怀,有时我就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拿不起放不下。人的心理感受也总受主观意识左右,2006年某天之前的吊儿郎当的徐冬,和那一天之后的吊儿郎当的徐冬,在我心中判若两人,一个让我喜欢,一个让我厌恶,我也一直阴暗地想找个机会和理由,在我厌恶者身上发泄一下,当然,今天不是时候。

那一次与黄鹂大吵一顿之后,这还是我和徐冬第一次照面。

徐冬第一杯就冲着我来了:〃来,骆驼,新婚燕尔!〃这厮他妈的从来不叫我的名字,就是直呼绰号。我只好端起杯和他碰了。喝了一杯,徐冬又端起了第二杯:〃来,骆驼,有事缠身,实在赶不回去北京,抱歉抱歉!〃这时刘大军他们就劝他,说我明天还婚礼呢,少喝点吧,徐冬说他知道我的量,没事,误不了我明天入洞房,我没说什么,就一仰脖跟他干了。谁知徐冬又端起了第三杯,说什么预祝我明天二婚成功,他这么一嚷嚷,搞得那几个坐台女孩儿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我不禁白了他一眼。当然也不能示弱,我又干了第三杯。

敬完三杯,徐冬也没找个位置坐下,就那样端着空酒杯,歪着脑袋看我:〃咋的骆驼,一场就把你干没电了,敬你三杯酒连个屁都没放,我早跟你说过,人这辈子最累的就是他妈的结婚,你还真福气,连赶上两场!〃徐冬说笑着,幸灾乐祸似的,刘大军就一把把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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