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终於忍不住道∶「我招了,你,你先放我下来。」
杨铁枪道∶「哎!这就对了,早说,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先说再放。」
黄蓉快要支持不住了,道∶「是厨房的厨子。」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法王在外不用通告,早就凝神听到了,连忙差霍都和达尔巴前去捉拿,到了厨房见到的却是人厨子用鸡鸭血在墙上写的『老子走也』。
杨铁枪把黄蓉从空中放下,松开她背後的绳子,可是黄蓉的手臂还是举得高高的,收不下来,肌肉已完全扭伤了,等绳子一松开,就倒在了地上。杨铁枪看着这个与自己有杀母之仇的女人,赤裸的身躯倒在地上,小腹像小山包一样隆起,乳房垮下来,用手一捏,就有一股乳汁喷出,乳晕大大的,看着这样一具肉体实在不能使人联想起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只是看到清丽绝俗的黄蓉的容貌,才知道江湖所言不虚。
杨铁枪俯下身来,用嘴叼起黄蓉的乳头,恣意的吸着黄蓉胸脯里甜美的乳汁,不一会儿,就把原本不多的乳汁吸空了,杨铁枪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一声长叹,见黄蓉还在昏迷中,就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对着黄蓉狞笑道∶「我喝了你的,你也喝些我的吧。」说罢一条水注就向黄蓉的口鼻冲去。
黄蓉被杨铁枪臊臭的尿水一淋,人马上就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受到这样的污辱,怒火中烧,想把头移开,可浑身肌肉酸软动弹不得。堪堪杨铁枪尿完,黄蓉怒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杨铁枪蹲下来一把抓起黄蓉的头发,道∶「我禽兽不如?你才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牲,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报应,知道吗,是报应。」
黄蓉道∶「什麽报应。我一生行侠仗义,受什麽报应?」
杨铁枪抄起右手就给黄蓉一记耳光∶「我且问你,二十年前,你有没有逼迫一女子为你抬轿,随後又割下她的一只耳朵?」
黄蓉经他一提也想了起来,道∶「她是你什麽人?」
杨铁枪道∶「她是我娘亲,我娘当时刚生完我弟弟,产妇自然是胖些,」说到这里,又给黄蓉两记耳光。
「他妈的,你这个小妖女,胖也是罪过?我爹娘顾人抬轿,难道有钱也是罪过?」边说边打,说到这里杨铁枪哭了起来。
「我娘回家不久,伤口化脓,死了。」说到恨处,左右开弓一连抽了黄蓉十几下耳光,直把黄蓉一张嫩脸打得像茄子一样。
打完後一口唾沫吐在黄蓉脸上,道∶「要是我妈看见我杀一个孕妇,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泰宁杨铁枪便是,要想报仇只管来找我。」说完走出了刑房。
黄蓉和郭靖相处久了也有善恶之分,自觉一生当中从未做过什麽亏心事,但幼时一时兴起,最後把一个并非十恶不赦的人弄死了,也不是自己所愿望。
这时金轮法王走了进来,心想∶「把黄蓉折磨成这样,无论如何是不能活着放她出去了。」但要亲手杀死一个孕妇,又实在不符合自己身分,於是对人道∶「把她抬到死牢里去。」
两名狱卒抬着赤裸裸的黄蓉穿过一片荒地,把她抬进一幢半地下的建筑里,锁上牢门就走了。黄蓉在黑暗中摸索到一只破麻袋,盖在身上,由於心力俱疲,尽管被剥去了两片脚趾甲,阴部和肛门又受到杨铁枪野兽般的虐待,但还是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黄蓉醒了过来,口乾舌燥,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的声音也没有,但能听到窗外稀稀落落的雨声。黄蓉爬到墙边,用手摸到岩石缝里的渗下的雨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泪水滚滚而下,想到自己所受的苦楚,终於『哇』的哭出声来,哭声在空旷的房内回荡着,像是在轻轻的在说∶「蓉儿,蓉儿,你一定要活下去呀。」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黄蓉躺在床上,看见两名狱卒从隔壁房里拖走了一具女尸。过了不久,还是这两名狱卒,又来到黄蓉房里,看到黄蓉,很是奇怪,道∶「咦,你还活着?」
黄蓉用麻袋盖住自己胸腹要害,哀求道∶「相烦两位大爷能不能给我哪些吃的,喝的?」
两位狱卒相顾大笑,一个道∶「二弟,你看这傻妞,还想要吃喝,进了死牢就老老实实等死吧。」
另一个道∶「大哥,听说她是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呢,大哥不想尝尝?」
那做大哥的道∶「我们还是先看货吧。」
说罢两人一个抓住黄蓉的手臂,另一个就把盖在黄蓉身上的麻袋揭了下来,但二人看到的只是,黄蓉红肿的阴部,杨铁枪射在里面的精液和黄蓉自己的体液从里面流出後又没有洗掉,过了一夜,已发出腥臭味,加上黄蓉挺着个大肚子,小腿上尽是夜里蚊子咬的包,实在是激不起人的性欲。
那做二弟的笑道∶「小弟不感兴趣,还是大哥享用吧。」
狱卒老大道∶「用是要用的,只是不是这种用法。」
狱卒老二不解,问道∶「怎麽用?」老大笑道∶「我喜欢奸尸哎。」
黄蓉一听停止了挣扎,道∶「两位大爷,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肚里的孩子吧。」
才说到这里,狱卒老大已拿出一跟短木棍,向黄蓉的後脑狠狠的砸了下去。两下一砸,黄蓉头一歪,老大一探黄蓉鼻息,是一丝也没有了,於是褪下自己裤子,只见一物已高高翘起,老二相帮分开黄蓉的大腿,老大一看黄蓉的阴部,说道∶「这里实在是不能再用了,走旱路吧。」
老二又把黄蓉的身体拉到床边,翻了个个儿,老大抹了点唾沫在上面,瞄准後就插了进去。可能是黄蓉刚死不久,加上霍都的练习,黄蓉的肛门紧得异常,抽插了才两三下,就把才愈合的创口全部重新擦破,由於血液的润滑,老大干得非常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