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红了眼眶,压下我的头,倾注全部情感温柔又渴切的吻我,我闭上眼睛陶醉在他营造出的眩惑浓情蜜意里,鼻翼间流淌着彼此依赖的绵密气息久久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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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致认为婚礼越简单越好,但还是花了大概一个星期时间紧锣密鼓的筹备。因为我们雇佣的婚纱公司太尽责了,他们坚持固有的经营理念,不断游说我们现在省麻烦的简单很有可能造成遗憾一生的复杂因素,所以拿出成百上千套的礼服让我们选择、试穿……我终于发现结婚原来是一件这么累人的事情。
婚礼当天,罗嘉先行到预定的小教堂,我则到婚纱公司换衣服化妆再赶过去,然后在神父的主持下完成人生中最重要也最神圣的仪式。
“吸气,吸气——”服装助理在我背后喊,一边还作势发出刺耳的吸气声。
“ok,如果你有感觉,我的确一直在吸!”我恼火的说。
“噢,甜心,想想你即将成为天底下最迷人最美的新娘,那些嫉妒又羡慕的眼神都为了你而存在,来吧,让我们再吸气——”她显然毫无知觉,自顾自的启发我的想象力。
“不行!我已经做到极限了,我说我们非要穿这该死一百次的紧身马甲吗?”拜托,出席婚礼的就俩人,一个我一个罗嘉,谁来嫉妒羡慕?神父吗?我翻白眼。
“你办得到的,相信我!”服装助理拽着马甲的丝带,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扭曲。
天,这些老美干嘛没事搞得这么繁复?礼服里还要穿马甲、吊袜带……我无语了。
在我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总算熬过了“黎明前的黑暗”,一袭象牙白的纱缎蓬蓬裙成功的套到了身上,服装助理接着帮我戴上同款的蕾丝长手套,打点妥当后她笑眯眯的捧着我的脸,迷醉的低喃:“上帝,多么漂亮可爱的中国娃娃啊!”
我虚假的陪笑:“谢谢你,贝蒂小姐。”
“呵呵,别客气,记得多拍些照片送给我做纪念。”
“好。”才有鬼。
出了婚纱公司,我坐上等候在外的礼车,贝蒂站在路边热情的朝我挥手,不时还飞来几个香吻,我满头黑线的应酬着,暗地催促司机快开车!
直到车子上了路,我才得以一吐恶气,紧迫的礼服让我呼吸困难,头一阵阵晕眩,视线模糊……我把手伸直摊平搭在塞满整个后车座,由鱼骨撑起缀着蕾丝花边的白纱上,希望尽量放松点,争取吸进多点氧气缓和缓和。
“麻烦你,能不能开一下窗户?”我对前面的司机说。
司机笑开了,他按下中控锁:“不能开太大,当心风把您的头饰吹跑了。”
“哈!”我嗤鼻。
过了一会儿,我刚觉得好过了点,司机突然喃喃自语道:“这两架车子到底怎么开的?为什么老想要逼过来?这样呆会儿我要怎么拐上高速路?”
听他这么一嘀咕,我心里咯噔打了个突,隔着头纱侧看过去,发现果然有两辆可疑的黑色房车一左一右夹着礼车开行。
吱……!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辆车没有预警的猛然甩着车屁股撞过来,司机吓得用力旋转方向盘避让,我顿时东倒西歪,晃着两手想抓到什么东西稳住自己。
“嘿,当心!”司机大叫。
嘭!
哇噢~~~车尾被撞到了,我腾空而起又重重落下,紧绷的马甲差点把我夹扁,我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气,拍着司机座位的椅背,断断续续的说:“先生…别试图…抵、抵抗……跟着他们开……”
“怎么啦?怎么回事儿!?”司机慌乱的嚷。
我捂着胸口,淡道:“我想我们被绑架了……”
(本章完)
第25章婚礼(上)
“bsp;我左右张望,发现那两辆黑车果然如我所料一前一后夹住我们,前面那辆显然是阻止我们超过去,而后面那辆则时不时拿车头狠撞我们,顶得我们一颠一颠的,感觉像坐在碰碰车上。
司机气喘吁吁的终于找出手机,颤抖着用粗肥的拇指刚准备拨911,我一把揪住他的肩膀,提醒他看看后视镜,一柄黑黝黝的枪早偷偷的瞄准了我们,并警告般的射来两发子弹,弹药在车身上乒乓跳跃绽开几朵火花,司机大惊失色捏着方向盘哇啦哇啦叫,车子跟着一阵剧烈摇晃。
“嘿、嘿、嘿!稳住,稳住!”我急忙拽住他的手,让车驶回正常车道。
身为大块头的老美司机开始汗如雨下,一边催油门跟着前头的黑车,一边无休无止的唠叨:“我只是兼职,我才来不到一周……你知道吗?我全是为了我的孩子,他要上学要吃饭要买玩具……厚,上帝,还有我妈妈,她上个月刚刚往脊椎里打了两根钢钉……小姐,我不想死啊,我还不能死,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最坏的也不过被吊销驾驶证,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怎么但凡遇到这样的情况,总会有人跳出来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我头大的揉揉眉心,对几近崩溃的他劝道:“先生,先生,你放心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他欣喜的转头望着我问:“真的?你保证?”
我捂着快被憋死的小腹,尽量扯着笑容:“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