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考什么别考研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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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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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我们去泡妞吧!……我太想了!太想了!”他忽然向我哀求道。

我愕然。

“我二十六岁了,不能再压抑了!我真的很想!女人的体温对我真的很重要!……松弛一下对我学习也许大有好处的!……”他紧紧握住酒杯,眼睛定定看着我,话语急切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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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考什么别考研(27)

我思考良久。看他那压抑的样子,真是可怜。我点点头,是的,太压抑了,松弛一下,对学习也许大有好处的。

我们随即结账。

“去哪里呢?”走出餐馆站在大街上,我茫然地问。

“……”曹真也四顾茫然。

大街上,灯光闪烁,各种路灯、广告灯、霓虹灯交相辉映,呈现出种种奇异的色彩。狭窄的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倏然而逝,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行人来来往往,匆匆忙忙。

“他妈的,中国为什么要取消妓院?外国还有红灯区呢!叫我到哪里去找?!”曹真忿然骂道。

“前面酒店里也许有。”我指了指前面不远处一座豪华的酒店,笑道。

“那你也敢去?!那些地方不是我们小老百姓去的!不是大款、大官,你想也别想!奶奶的,只许州官养奶,不许百姓泡妞!”他更加愤怒了。

好个“只许州官养奶,不许百姓泡妞”,我笑了。

“以前我看过一篇报道,说以老外的标准来看,75%的中国人性生活质量不高,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中国人长时间处于性压抑状态中!我真为中国的未来担忧!”他神色肃然地说。

真是个“忧国忧民”的人,我哈哈大笑。

“所以为了国民素质的提高,我建议在每个宿舍门口安装两个自动售避孕套的机器,同时修改校规,只要不出事情,学校不管。性太压抑了!”他提出了解决方案。

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后来我们边抒发心中的闷气,边沿着大街寻找。结果最后在一家灯光幽暗的“温州发廊”门前停下。

“就是它!”我们异口同声,相视而笑。

“欢迎光临!先生请——”

当我们推开装有弹簧的玻璃门时,一个面容娇好的姑娘马上迎过来。这是一间面积30多平米的发廊,高及人头的布制矮屏将之隔成两个小间,外面一间用作理发、美容,里面一间放了两张低矮狭窄的小床,估计用作按摩。外面这间布置得温馨缠绵,墙上贴满了各种时髦的女人图画,有的袒胸,有的露腿,有的一丝不挂,但只朦胧可见,肉隐肉现,使人想入非非。墙角放了一盆不知名的藤蔓植物,纤细的柔枝爬满室内纵横拉着的几根铁丝上,圆圆的、绿绿的叶片零星点缀。人一进来,仿佛置身于绿树春草中,轻缓的音乐温柔地流淌,似泉水淙淙,莺啼婉转。服务小姐只有两个,打扮时髦而不艳冶,声音清脆而不刺耳。说实在的,这并非我们想像的那种充满色情的肮脏场所。

“你们这里都有哪些服务呀?”小曹意味深长地问。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其中一位穿超短裙的姑娘微笑着问。

“这……”小曹支吾起来。

“先生要理发吗?”小姐莞尔一笑。

“不。”

“洗头?”

“不。”

“锔油?”

“也不。”

“那按摩?”

“……你们这里怎么个按摩法啊?”曹真推了推眼镜,极不自然地问。

我坐在她们的沙发上,感到极度尴尬,又觉得曹真的神情非常好笑。当问曹真的小姐用眼光征询我的要求时,我忙说:“我不需要任何服务,我是陪他来的。”

“我们这里条件有限,不能提供高档按摩服务,不过,也有欧式按摩、泰式按摩、日式按摩,先生需要哪种?”小姐礼貌地介绍。

“我……随便吧!……”曹真吞吞吐吐。

“好,那就泰式按摩吧!先生需要我们中哪一位为您服务?”小姐仍然笑意盈盈。

“这……随便吧!……”曹真看了两位小姐一眼,结结巴巴地说。

“那好,由我吧!”一直坐着未说话的小姐灵敏地站起,将他带进里面的一间。他们进去时,小姐返身将门闩上了。我不由一怔,心头一热。

外面就只剩下我和一直问话的这位姑娘。她将音响稍稍调大了点,然后笑眯眯地坐在我旁边。我们交谈起来。我问,她答,得知她叫李玉荣,今年17岁,山东人,另一位叫杜锐,18岁,河南人。她们年龄28岁的女老板有事外出了,要几天才能回来。她问,我答,我撒谎说我叫王进,22岁(其实我已经27岁了),公司副经理(说时我自己都差点笑出来),江苏人。里面那位小伙叫、叫、叫张良(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吞吞吐吐给他想了这么一个名字),21岁,汉学家(我又差点笑出来)。

“汉学家?什么是汉学家?”李玉荣眉头好看的皱起,疑惑不解地问我。

“这……这……,汉学家就是‘推广汉文化,汉化全世界,汉化美利坚’的科学家。”我只好撒谎到底。

“科学家?这么年轻啊?”李小姐非常吃惊,面露钦佩之情,毫不怀疑。“唉,上海就是出人才!”她叹声道。

看到她深信不疑的样子,我几次想大笑,但强忍住了。

一曲音乐结束的当儿,忽然里面传出曹真痛苦的呻吟声,声如细蚊,但还是能清楚地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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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考什么别考研(28)

“这——”我手指着里间,吃惊地问。

“呃,他到快感了!泰式按摩都这样的。”李小姐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似乎习以为常。

快感?莫非是做爱的快感?我不禁血冲头顶,全身发热。一瞬间,我产生了亵渎的邪念。偷眼瞥了一眼旁边的李小姐,她正沉浸在音乐中,纤细的手指在膝盖上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的敲打,真是美丽!我心突突地猛跳。

“你……”我面红心跳地打断她,但又不知说什么。

“嗯?”她头微微一侧,妩媚地看着我。

“我……你是……你多大了?”我六神无主。我忽然想大胆地问:你提供服务吗?但看到她那清澈莹洁的眸子时,我茫然地问了一句。

“不是告诉你了吗?”她抿嘴一笑,似在微微责怪。

“哦——”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装着很有风度地大笑起来。但我分明感到自己的笑声又假又空。

她嫣然一笑,旋即又沉浸在音乐之中。手指再次轻轻地敲打起来。如此单纯,如此自然,简直就像碧池中的荷花,高洁娴雅,幽香淡淡。蓦地,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污浊不堪!刚才的邪念猥琐得简直不足挂齿。我心乱如麻,汗湿衣襟。我胡乱地将领带解下来,拿在手上。

“热?好像你热得很哦!”她看见我这个样子,关心地问,“要不我给你倒杯凉水?”

“不了。”我头脑一片空白。

“哦,对了。我给你拿一碗冰粥!哈,我自己做的,很好吃的。我放在旁边阿姨商店的冰箱里,我去拿一碗来。”她说完,不待我回答,便手舞足蹈地出去了。

一会儿她果真捧了一小碗冰粥进来,碗是一次性的塑料小碗。盛意难却,我只好接住。喝一口,顿时,一股凉意从嘴里传到心里,非常凉爽。说是“冰粥”,其实不过是绿豆稀饭冰镇了一下。我轻轻地呷着,甜丝丝,凉晶晶,还真是爽口。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喝,毫不拘谨,非常自然。我感动不已,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喝完冰粥,我的烦躁确实慢慢退了下去,邪念也遁无踪影。我一下感到轻松平和了许多。

“你的手艺真不错!”我由衷地夸道。

“在山东老家时我就爱做了,因为我怕热,所以爱吃凉稀饭,家里没冰箱,我就把稀饭盛在碗里,放在井水里,每隔一会儿换一次水,效果也不错。”她活灵活现地讲着,甚是得意。

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我分明感到她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正在向大人讲起她所经历的趣事,并从中得到极大的乐趣。受之感染,我的杂念再次消退,仿佛也回到了童年。我问她是否喜欢自己的家乡,她自豪地、响亮地说“当然”。但当我问起她为什么离开家乡而远来上海,她一下沉静下来。沉默良久,才娓娓诉说起她家的贫穷。母亲长年生病,父亲没有工作,每天只能与土地打交道,弟弟妹妹还在读书,不想让他们失学,自己便出来了。贫穷是一个永远沉重的话题,她脸上布满伤感,刚才幸福的表情飘无踪影。我尽力安慰,说了一大堆励志的话,她才渐渐恢复过来。我再一次赞美她的冰粥,说这是天才的杰作。她终于赧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她的牙齿很小,但排列得相当整齐,看起来赏心悦目。

“唉,要是能经常吃到你的冰粥就好了。”我叹道。

“可以呀,你经常来不就得了?我可不是小气鬼,我不收钱的。”她莞尔一笑,语气中甚至带着调皮。

至此,她的自然、清纯、热情以及调皮完全征服了我。也许,她现在正身处淤泥之中,但她还未意识到。如果某天一个放浪的男人非礼她,她肯定惊吓不已。也许,她会洁来洁去,或者随波逐流,把一切都看得无所谓,看得很淡。但我肯定的是,无论如何,她的心灵定会经历巨大的变化。就像一棵从农村移植到城市的树苗,虽然也会存活,但它会在园艺师魔幻般的手中变得弯弯曲曲,不成原形。它不再成长。看上去也许更加美丽,但它的天性本真将会烟消云散,荡然无存。说实在的,我喜欢她的现在,也莫名其妙地喜欢她模糊不清的未来。

我向她要电话号码,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向女孩子要电话。她说没有,但给了我一个她们老板家的号码,说有什么事,叫她转告一声就行了。

一会儿,曹真出来了。他衣冠不整,头发蓬乱,睡眼惺忪,边打哈欠边揉眼睛。杜锐跟在后面,面带疲倦。

“好了?给你梳子——”李玉荣马上站了起来,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梳子递给曹真。

曹真接过,谢了一声,便无精打采有气无力地对着墙上大镜子梳了起来。李玉荣扶着杜锐坐下,抓起她的手细看着,直说“辛苦你了”,甚是关心,像是姐妹。

看着曹真慵散的样子,我想他肯定与她做爱了,刚才那平和温馨的感觉一下子消失殆尽,一股尴尬羞耻的阴影笼罩上来。我觉得我们两个实在灵魂丑陋、污浊不堪!

bsp;第29节:考什么别考研(29)

“多少钱?”我问杜锐。我实在一分钟也不愿意呆下去了。

“五十元。”杜锐说。

“付钱!”我催曹真。

曹真放下梳子,掏出钱包,抽出一张,递给杜锐。他们相视笑了一下。

“再见!”我向她们打招呼。

“再见!”她俩同时起身相送。李玉荣对我粲然一笑。

曹真还想■嗦什么,但看见我已经跨出门外,便只好也跟着出来。走到大街上,我回头一望,门已经关好了,似又恢复了平静。我们默默走在大街上,曹真似乎还未回过神来,边走边打哈欠。

“舒服吗?爽吗?”我冷冷地问。

“真舒服!爽!顶得我欲仙欲死,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唉!”我叹息一声。

“下次你也顶顶,可舒服呢!心情不好时它还真管用。”

“得得,下次你自己来吧,不要叫我。”我的话像铁一样冰冷。

“咋啦?”曹真似乎觉察到了我的不满。

“不‘咋啦’!我只是觉得我们很卑微,而她们两个虽然知识没我们多,但比我们干净得多。”我漠然说道。

“——你肯定误会了!你以为我们……那个了?哈哈!根本就没有!”曹真哈哈大笑了起来。

“……”

“——仅仅是按摩而已!泰式按摩以前我听过,以为有那方面的服务,结果发现根本就没有。她只是用膝盖顶在我脊柱上,用手指敲打我全身关节,使我彻底松弛下来。顶时,那真是舒服,只是她比较吃力。开始我还带有坏想,但当看到她额头上的汗珠时,我便感动不已。与她交谈,也发现她很清纯,只不过因为家穷,姊妹多,才出来靠这手艺谋生。”他解释道。

“你们互报姓名了?”我问,有点担心我们说法不一。

“报了。她叫杜锐,河南人。”

“你呢?”

“我说实话了!她那么真诚,我不说实话行吗?我还说了你。”

“怎么说的?”我直摇头!这家伙害人不浅。

“我说我叫曹真,你叫何寂,都是学生,在读研一。”

得得!我气得咬牙切齿。

“咋啦?”曹真满脸不解。

“你叫我今后没法再来了!”我吼道,“你真是个白——痴!”

回到寝室,我立即倒在床上,蒙头便睡。曹真则心情平和、神定气闲地打开台灯看起书来。难道异性果真这么重要?我暗暗思忖。其间电话响了五次,全是宝贝老师打来的,我告诉曹真,就说我不在。宝贝老师问我到哪里去了,我告诉曹真,就说我泡妞去了!曹真拿起话筒笑着支吾道:“……何哥好像去他导师家做客去了。”

这家伙谎都不会撒!那有深更半夜还去导师家做客的?何况张老师年龄已高,一般很少让研究生到他家去,这点我曾经都对宝贝说过。

“白痴!”我哭笑不得。

“不要这么骂,方老师很聪明的。”小曹以为我在骂方老师,真诚地为她辩解。

这个二百五!我大笑。

其后日子里,周围一切照样水波不惊,一如故往。专业课老师回来了一些,但上课仍然无甚特色,像是本科的重复教育。政治课简直就是走过场。90%的学生都在下面看英语。我旁边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家伙睡了整整四节课,旁若无人,还好没打鼾。一次上课过程中,有个精瘦如柴的老师走进我们教室,说陈副校长做报告,听众太少,没面子,准备拉我们去凑数,但一听我们是研究生,就忙说算了。政治老师水平是有,但就是“包容心”太大,他根本不管我们的听课状态,只管一个人在台上大讲特讲。

同学们学英语的热情更是有增无减。有很多同学都报了“托福”考试,我们班那个把耳朵听出血来的女生也终于在同学间说出了她的理想:成为美国某个州的州长。有次我去阅览室,从中间过道走过,发现几乎全在学英语!阅览架上的英语类书籍被借得一空如洗,而其他中文类则少有问津。

有次我心血来潮,也去听听报告。在一个生物协会搞的报告会上,猛然听到一个学生讲道:“你们知道蜘蛛做爱是怎么回事吗?……它们做了之后,雌蜘蛛会把雄的吃了!你们谁知道公鸡和母鸡是如何性交的吗?……”台下一片嘘唏声。我还听了一句:“一个男人体内精子数目,可使全世界的女人受孕!一个男人遗一次精,等于杀害了无数条生命”!知识如此渊博,我自愧弗如。

曹真泰式按摩了一回,精神也大为改变,虽然还是那么思念周女士,并继续为她写了不少句子,但心境平静多了,每天能看七至九个小时的书。但独特的文学观点、凌厉的“汉化”思想并未因心境平和而偃旗息鼓,相反,有时更加肆无忌惮地冒出来。他骂“文学教授”这一职称是用古人的粪便堆起来的,骂那些学而不思之徒是在吃古人的粪便!在专业课上,导师责怪我们世界历史知识太少,他针锋相对说:“外国历史我记不住,中国历史我忘不了!先秦两汉我管不了,宋元明清我问不了,我只在乎三曹到小李杜八百年!”真是狂得可以。他还雄心勃勃地说:“等我明年考上了,我定要改变全校轻中文重英语的恶劣现象!我要颠倒过来,要让他们明白他们是多么的无知和可怜!”

他对酒的喜爱程度也渐上台阶。他一次买了七瓶二锅头,每瓶装上一些上好的宁夏中宁枸杞,往桌上一放,红灿灿一排,巍巍壮观。每次去食堂,拎上一瓶,拿个大碗哗哗一倒,便呲牙咧嘴、喜滋滋地喝起来,惹得周围的人无不乍舌。有次碰巧注意到周女士在看他喝酒,他便更是不能自已,豪情万丈,结果喝得酩酊大醉。他还爱唱歌,动情地唱“五粮液”的电视广告曲,唱《知音》主题曲,唱《满江红》。说实在的,每次与他坐在一起吃饭,我都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因为他一唱,周围的人就会惊诧地盯过来。他却并不畏惧旁人的目光,要唱就非得把那首歌唱完。每次我都听得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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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考什么别考研(30)

十二

“在这儿!在这儿!”宝贝老师向我挥手。

还有五十米左右才到云凌中学,我正低头匆匆走路,忽然听到宝贝的声音。抬头一看,她正站在“报刊亭”前,春风满面地向我又是挥手又是笑。

我快步走上去。

“穿得这么漂亮?”我笑问。她穿了件乳白色的丝绒衣,脖子上围了条浅黄色的丝巾,前面打了个美丽轻盈的蝴蝶结。

“前天晚上给你打了五个电话,你都不在!”她嘴一嘟,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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