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阅读_囚枭 (古代 酷攻强受 主攻仆受).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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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2 / 2)

莫涯一招唤,就进来了十多个人,直接用抬的把冥蓝坐著的床整个抬了起来。

冥蓝愣住了,想要扑腾著逃下床去,奈何又扯动了伤处,痛得整个脸都皱了起来,更何况人单势薄,他手边连个可以帮忙的人也没有,心一点一点冷下去。

任冥蓝望断秋水,那个总在他有难的时候如天神一般降临的师兄终究没有来,而且永远也来不了了。他只紧紧握著手中的匕首,看著莫涯一脸的志得意满,看著自己被抬到马车上,那些师兄找来照顾他的人大多早就逃掉了,唯地上残留的几具尸体和血迹显示著莫涯的残忍。

咬著唇,冥蓝颤著手又把匕首在被下握得更紧了一些,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这算日更吧日更吧xddddd(叉腰得意状,立马被踹倒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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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非就这麽死了,对於冷破军来说,并不能算是一桩好事,却也不是一件坏事。这个人,占了他的位置,占了他应得的一切,这麽一剑穿心实在是太便宜了他。

疯癫药狂的毒冷破军解不了,那怪异的点穴法他也不清楚,冥墨这般风流俊逸的人物没过太多也无声无息的死了。

莫名的,冷破军的心中有些空落落的。於是他开始寻找夜枭,想要从单纯冷淡的夜枭身上得到安慰。

──这是最大的错误。

任何人都很难指望野兽的安慰,特别是这野兽根本没有驯服,更没有视他为特别。

因此当冷破军抓到吃饱了正躲在大树荫里补眠的夜枭正准备靠过去的时候,察觉到有人靠近的夜枭本能的拔剑了。

许是冷破军太过一厢情愿,而夜枭的一剑又太快,以至於他毫无防备,硬生生的受下了这一剑。

冷破军低下头,看著刺进左肩的邪剑,心中有什麽渐渐的清楚了,也有什麽啪啦啪啦的碎了。

而对於这些,夜枭是全不知的。他只知道有人靠近,於是本能攻击。但是很快夜枭就发现他似乎刺错了人。

利落的收回剑,夜枭有些发愣。对於这个对他很不错的金主,夜枭还算是有些喜欢。起码,目前他并不打算换一个金主。只不过这一剑刺下去,这金主还愿意不愿意养他就是个问题了。

“呵呵……”

冷破军苦笑,以前所未有的清明眼神看向一脸懵懂的夜枭。就在这一刻,冷破军深刻的了解了一件事──夜枭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过,哪怕是做为一个体贴的主子也从来没有入过夜枭的眼。一切都是他在妄自猜测自作多情!夜枭这般冰冷的心性,到底如何才能软化一星半点儿?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让他真正的“看”到自己?

冷破军自问不是圣人,也清楚自己的手段大半对夜枭是无用的。眼下的情形竟就是摘不下扭不过,只能看著垂涎著,却是得不到了。

要放下吗?

真的要放下吗?

冷破军看著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竟然就连捂都不愿意去捂了。心里的疼痛比皮肉的更甚,冷破军只觉得一片酸涩从莫名的地方一直堵上喉间,连开口招人来救治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

突然眼前一花,一只苍白的手点中了冷破军的穴道,血瞬间止住了,带著一层水意的伤口漾著,却不再喷涌出更多的血来。

夜枭睁著那双几近於白色的鬼眼,盯著冷破军,只觉得他脸上的颓然异常的碍眼。这个人到底他还是有一丝丝印象的,却不知是数日的好待遇还是冷破军这个人入了他的眼。而今生初次出手救治他人,夜枭亦分不清是怕失去这个金主没有之前的好日子过,还是只是单单怕这个人死去。

冷破军的眼一亮,心中已将熄灭的火又再度旺盛的燃烧起来。

夜枭本能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想要再刺过去,然而看著冷破军的脸这剑便怎麽也挥不下去了。

偏头想了想,夜枭就在冷破军情不自禁伸出手拥抱他的时候转身走了。时间差的刚刚好,前脚贴後脚。

僵著扑了个空的双手,冷破军惟有苦笑。刚燃起的希望又再度跌到最低谷。

郁闷的站著,冷破军的眼神没过多久就又亮了起来。远处,夜枭慢慢走近,手里似乎还拿著什麽东西。

心跳一点一点加快,冷破军吞了吞口水,既不知应该迎上去好,还是就杵在这里当石像。纠结著犹豫著,而夜枭已经慢慢走近了。

张开五指,啪的一下拍上冷破军的伤口,无视冷破军瞬间痛得扭曲的俊脸,夜枭凑过头去认真的盯著伤口看了看,然後解开了止血穴。血立刻又流了出来,把那糊在伤口处黑漆漆的东西冲掉大半。几不可见的皱皱眉,夜枭面无表情的张开另一只手,再度拍到了冷破军的胸前。然後那倒霉的伤口终於糊住了,不再哗哗的淌血。

冷破军面目扭曲,抽著嘴角低下头,看到自己黑糊糊的胸口,心中有甜有苦,一时意不知说什麽才好。倒是夜枭一见伤口堵住了,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转身就扬长而去。

冷破军站在微微拂过的风中,只觉得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徒劳的伸出手去想要留住夜枭,却扯痛了胸口的伤,手指一颤,终於只是看著夜枭离去,徒留一声长叹。

==

哼,乃也拿宵宵没办法了麽!让乃之前把宵宵吃得那麽干净!

(破军童鞋:喂喂!明明是你让我吃掉的!

某风:是我麽?是我麽?真的真的是我麽?(迷茫状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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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慢吞吞的走著,心口一直有怪怪的感觉。

有些疼,有些麻。

他下意识按住了那处,可是痛还是一点点密密的加重了。

夜枭困惑的皱起淡淡的眉峰。

是饿了吗?可是他明明吃得很饱啊,为什麽这里会这样痛呢?

眼前不期然闪过金主苦涩失落的表情,夜枭歪了歪头,不明白为什麽心口会越加疼痛起来。那样的表情真的很碍眼,让他烦躁无措得好想抽剑杀人。可是那周围只有一个他一个自己,夜枭单纯的只认为他不想杀那人发泄的原因是对方供给他衣食,更多的他却不愿意去想。

感情对夜枭这种披著人皮的野兽来说实在太复杂了,不说他不愿去想,就算他愿意去想,只怕也想不明白。

夜枭的世界很单纯,米饭、床还有杀人,就是全部了。再多任何一个人,他都负担不了。曾经,他的世界里还有一个估且可以称之为“师父”的驯化者,可是那个人死了,再无人可以代替。野兽以撕杀来宣泄悲伤,而夜枭则是用剑收割人命。即使不明白那时心仿若被撕裂的感觉是什麽,夜枭本能的不想再体会那种疼痛一次。那是比肉体的疼更加难以忍受的痛苦。

夜枭讨厌痛苦,他只要没心没肺的活著,把所有人都当成过路的风景。

这样走著,看著,一直到死去。再不会有人令他的心疼痛,再不会有人令他无法挥剑。这样就很好了。

夜枭打定主意,便不再停留。他走了,一如他来,风过无声。

冷破军真正发觉夜枭不见,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後的事了。不能怪冷破军对夜枭太不上心,这样一个爱迷路还时常无影无踪的家夥,想要时刻盯紧他实在是一件难事。而风要顾著受伤的靛,冷破军自然不会不通情理的夺去忠心属下难得的讨好美人的机会。而夜枭最近的表现又太好太乖,冷破军并不曾料到夜枭会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

也许,是自己的原因吧。

冷破军这样想,又立刻苦笑著否定。夜枭那样的野兽性情,若是真正将某人放在心里,定会视为自己所有,不会撤离半寸。终究,还是没有在他心里留下痕迹吧。

曾几何时,那种无力感又回来了。

冷破军曾经努力的拼命的想要那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多看他一眼,哪怕摸摸他的头,称赞他做得好,小小的他就会很满足。可是他的努力最终换来的却是放逐。那个男人从不曾将他真正的当成儿子,他只是一枚为了家族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所以冷破军决定用毁坏整个南海冥家来报复那个男人!

──夺走你最珍视的一切,毁掉你多年的心血,到那时,你会不会後悔当初那般冷漠的对待我?

只是那些手段,冷破军却无法用在夜枭身上。并不是他舍不得,而是完全找不到缺口。夜枭没有极在意的人,没有特别看重的事物,米饭和床都是容易满足又可以轻易舍弃的东西。就像现在,夜枭毫不眷恋的抽身离去,生生把冷破军捧在手里献上的心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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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为神马……宵宵又逃鸟掉tt一百章之内,这文是完不了完不了完不了……(抱头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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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些手段,冷破军却无法用在夜枭身上。并不是他舍不得,而是完全找不到缺口。夜枭没有极在意的人,没有特别看重的事物,米饭和床都是容易满足又可以轻易舍弃的东西。就像现在,夜枭毫不眷恋的抽身离去,生生把冷破军捧在手里献上的心摔在地上。

这情况,又与当年何其相似!

冷破军想要的,总会离他远去。他越是渴求,就越难到手。

“罢了”两个字多容易出口,却又多难做到,冷破军比任何人都清楚。然而,他不得不放手。对於野兽,只有被吞噬以及成功驯养两个结果,後者他没能做到,而前者他已经离得不远了。

冷破军仰头灌下一坛烈酒,低低的笑起来,那凄凉的笑声直让人的心也跟著疼了起来。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对夜枭在意,不知道什麽时候那在意甚至渐渐取代曾经的仇恨,一直都是自己这一方面在变化,夜枭依旧那麽没心没肺的恣意活著。

不也将夜枭拖进这万丈红尘冷破军不甘心!可是真的要动手吗?真的要让那只慒懂孤傲的野兽也掉进这俗世中麽?

冷破军曾经一度犹豫。而夜枭则利落的抽身离去,连个背影也没有留给冷破军,连同那一丝犹豫也一同抹去了。

世间最冷酷的,莫过於无心。

冷破军自知再怎麽挽留,都无法囚缚一只无心的野兽。

风悄然隐身於黑暗的角落,看著主人痛苦的表情,听著主人无奈的笑声,风转头与靛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看著靛踌躇著安静离去,风的手掌於袖内暗暗握成拳。

埋头於香喷喷的米饭之中,不需要再防著那个总在此时冒出来打扰他的金主,夜枭以为自己会很开心的。可是,嚼著嚼著,往日香甜可口的米饭似乎开始变得难以下咽了。

困惑的抓了抓脸,夜枭的头向左转,又向右转,总觉得身边好像缺了什麽,心里也跟著空落落起来。

掌柜的盯著似乎对米饭不太满意的“贵客”,全身直打颤。

这已经是这位“贵客”住到他这客栈的第七天了,暂不提疑似瞎子却如常人般灵活活动,也不提那张基本无表情的脸,更不提对方惜字如金吩咐难猜,光那柄他曾偷偷瞥见过的怪剑就足够骇人。掌柜的这几天早晚两柱香,对著所有神佛拜来拜去,祈求这位“贵客”早走早好,就算他丢下的黄金足够重,也不及自个儿的小命重要啊!

看著掌柜可怜的样子,坐在厅角的男人微笑一笑,抿了一口清酒,入口不够甘冽润滑,闻著也不够香醇。不过为了那个难得的引起他兴趣的人,暂且忍耐。

夜枭难得的没有将一桶上好米饭全部吃光就站起来想要回房去睡,这几日都不太饿,许是没有杀人的关系。出来的时候带的金银也所剩无几,夜枭决定休息一下就出门去赚钱。

可惜天不从人愿,夜枭则走到楼梯前,就被一只手拦住了。

这是一只保养得非常好的手,只有指腹处的薄茧显示著此人乃习武之人。而麽指上的扳指则是由稀有的南海黑玉雕成。一般来说,稍有些观察力的人只要看到这只手都会略犹豫一下再决定是否无视。不巧的是夜枭此时此刻正闭著眼装“瞎子”,想都不想就直接无视,绕过挡路的大活人继续抬步上楼梯。

许是从不曾有人这般无视过他,那人脸上的笑容一僵,阴戾的暗光在眼底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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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文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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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96…10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许是从不曾有人这般无视过他,那人脸上的笑容一僵,阴戾的暗光在眼底划过。

突然眼角划过一片危险的黑色,那人连忙闪身,步子的节奏奇妙而轻盈。

有人看出门道,立刻悄然退离;也有人想要凑热闹,好奇地凑近的;还有想要装不在,努力让自己跟椅子融为一体的。

手持无光的黑色怪剑,夜枭遥指著刚才杀气一瞬间浮现的位置──那人所站之处。

看清夜枭手中所持之剑,男人的瞳孔一缩,忽而微笑起来。若是此时夜枭睁开眼,必会发现此人长得与某一个闹得他心烦的男人至少有七成相似,而且他的右眼下方还纹著一尾由墨色和赤色绘成的长有利齿的可怕鱼类。当然,前提是夜枭还记得那人的长相。

“你的剑是哪来的?”

无视直指面孔的剑尖,男人的声音沈稳中透著一丝急切。

夜枭习惯性的歪了歪头,没回答。因为他还不知道要怎麽称呼那个男人。名字,身份以及与他的关系,夜枭统统不确定。

而夜枭的沈默反而被男人当成了心虚的表现,心中对原来的打算立时多了几分把握。

“如果不方便的话,不如我们别择一处细谈?”

男人以为夜枭会答应,却没想到夜枭又向另一边歪了歪头,再度攻上前来。

“你!”

男人凭本能躲过这几可致命的一击,左边衣袖代替他成了牺牲品。

垂眸看著被划开的衣袖,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

“杀气。”

野兽从来不会被言语所欺骗,它们只相信自己的感觉。而夜枭相信的,是气息。所有的气息之中,杀气是他最熟悉也最敏感的一种,他从来不曾在这上面错误过。因此,即使男人巧舌如簧,夜枭也不会如他所愿。

剑锋所指,便是威胁所在。而威胁,必须消灭。

更何况,夜枭虽然板著一张无表情的酷脸,其实心中正在隐隐的莫名烦躁著。

──有什麽地方不对劲。别扭,非常别扭。

夜枭抿了抿嘴,手腕一转又攻了上去。这一次,他的速度更快,招式更凌厉,扫起的剑风刮得人脸疼。

这一回,不管是识趣的不识趣的,全都快速退散了。毕竟保命最要紧。

没有了碍事的人,夜枭的身影立刻变得如鬼一般飘忽。

男人骇然,心感不妙,马上就想要撤走。然而夜枭的剑无情,他之前没有发挥全部的实力只是因为人太多,杀的时候会误杀,而夜枭讨厌做白工。不过,如果男人把夜枭惹毛了,他倒是也不会太排斥做白工。

但是夜枭的心思男人猜不透,他只是本能的感觉到危险。而这,是他很多年都没有感觉到过的。中原武林如此藏龙卧虎,只数年未踏足便出现如此厉害的年轻人,也难怪那孩子会变得那般厉害。想起现在族中的混乱,男人厌恶的皱了皱飞扬的眉,两手自腰上一抹,两柄长刀已经稳握手中。

漆黑无光的刀面与夜枭的怪剑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不知是否错觉,男人总觉得夜枭的剑身上时不时滑过血色的流光。那种流光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但是男人来不及细想,夜枭的下一波攻击已经近前,而且──避、无、可、避!

“当!哗喳──!”

锋刃相撞撕划的声音异常刺耳,夜枭微微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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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囚恋那边大概、可能、应该会……有肉……(对手指)

tvb的《天若有情》太给力,腐得我内牛满面tvt鸡血满满!(握拳,燃烧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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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刃相撞撕划的声音异常刺耳,夜枭微微皱了皱眉。

大口大口喘息著,男人捂著几乎被竖著切开的肩膀阴沈的盯著夜枭。

血如细细的溪流,从暗黑色的剑刃上滑下,滴落於地。而在夜枭脚边不远处,同样幽暗无光的刀已被断成两截。

这小子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会这麽厉害?

心中的惊骇如狂风般无法平复,男人悄悄动了动隐藏在袖下的左手,一股淡淡的烟悄然飘散。

几乎是立刻,夜枭的身体一僵,手上的剑微微下垂。

男人嘴角一挑,自以为得计。不想,那本应该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年轻人却突然暴起,凌厉的剑尖直逼眼前。

出乎意料的发展令男人来不及全力躲避,也许他慢的也仅只是一眨眼,却足以致命。

睁开那双几近於白的恐怖鬼眼,夜枭听见血液在身体里疾流的声音,每一声心跳都在叫著──杀!杀!!杀!!!

慌忙点穴止血,可是脖颈处喷涌出的鲜血却并没有止住,男人从出生至今从不曾如此狼狈过。是他失策了。以为自己一人足以应付所有的突发状况,自大的将所有的护卫全数派了出去。如今终於尝到恶果。

而且,男人在危急之中依旧心存疑惑。明明那药绝对有效的,为何眼前这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难道他百毒不侵不成?!

暗叹一声失策的同时,男人一抬头看清了夜枭的双眼,顿时又计上心来。

鬼眼都是怕光的,若是可以……

瞥一眼室外高照的豔阳,男人又笑了,阴郁而危险。

纵身一掠,轻而快的冲出门去,站在豔阳之下,男人无视颈部以及肩膀的伤口,用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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