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另一种生命形式,消灭似的争斗将关系着一个时空的运动。我们不主张用消灭解决一些生命之主的历劫。”
“好,你们的解释勉强能够接受。”我摸了摸下巴,听上去我就该去消灭别的生灵,这不是间接的杀人嘛。不过好像是我的前前生惹了这个风流之债,真的好要命的事。“可是,你们做为一种很高级的生命形式怎么可能与对方时空里的生灵发生某种感情?你们不会是在晃点我吧?”
“呵呵,借用梵佗依的话,我们也是生命。我们也接受着天道的考验。每个轮回都会游其他时空经历该时空生灵的洗礼。所以当火在我的时空游历时发生了这种事,我本以为她只是一种游历,没想到她将这一切做了真,把自己永久的生命下注在短暂的生灵中,并因此失去了她自己时空生命之母的身份,带来了她时空的巨大灾难。”土无奈地抖了抖自己。
“你们刚才是说要将我送到那个火生恨的起点?那还不如把我直接送到我跟火还没相遇的时候,我遇到她时不理她,不就天下太平了?”
土摇了摇身体,“你很聪明,但我们的力量都用尽了,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哦。”我摸了摸下巴,“我听说时空是并行的,要是我去那个已经成为历史的时空那不等于是重新再做了个时空出来了,你现在的时空不是还是那老样嘛?”
“你很烦喽。”水摇了摇头,打湿我的前额解释道,“土的时空破碎后,我们一起用梵佗依的法将时空冰冻还原成火生恨的起点。所以你不必问的太多,你去了做你把爱重还给火就好了。”
“历史不是像一棵大树吗?不是有支叉吗?”
“支叉?谁告诉你的?”土大笑,笑的非常平稳,“历史便是历史,没有哪个生命本原会轻易改变。”
“你说的支叉?应该可以归纳为宇宙的另一种合成,新的时空新生命之原开始成长。”水接着补充道。
我点了点头,实在不知道还有这种见解,想必比我那些地球上的生命的话强的多。“还有一个问题,其实我对土你那个时空并没什么兴趣啦。我只想在这个时空安安静静的生活。所以,我要是去你那时空,我能回来吗?”
“去又何偿是不去。你只不过在水的时空每晚做一场梦罢了。”土不动声色中有一丝的烦躁。
我愣了,“有这种事?那也没意思。一场梦,一切都是假的啊。”
“错。借用梵佗依的话。你在地球上的举动只不过是依靠你身体里的灵体指挥罢了。如果我们在你睡梦中将你的灵体送到另一个你的躯体内,那你的所在所为将是另一个真实的存在,你只不过比别人多了个生命体,在不同的时空里又多了次生命体验而已。”
“哦。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我摇了摇头,“不过可以接受了。我当去旅游一趟好了。这趟旅游要多久呢?”
土平淡地拍着我的肩膀,“你肯答应就好,毕竟我们不想强迫你的灵体。你在我的时空身体一共生存了四十一年,将去的时间是你二十一岁,你坐上了皇位,也是你的帝国开始走向衰落的第一年。”
“那你的时空是什么样的?我不了解可不好办,而且万一你那时空的人类都长的像猪狗一样,那我不是亏了?”我不觉有点退缩,算算,我要连续做二十年的梦,还不知道梦里是怎么样的生命群体。天啦,真不敢再去想象。
“我们将会补齐你那失落的灵体。把属于你的那时空的记忆都归还于你。你到时自然知道你想知道的。”水非常的不耐,好像马上要消融了般。
“好吧,只是我又搞不明白了。”
“你还真的很有个性,怎么这般的麻烦。”水消失在星空中,又凝聚成形。
“嫌我麻烦?我还不乐意去呢。”我郁闷地瞅了水一眼。
土吱吱大笑,依旧平稳,“不让你白做事,你会悟到你该有的东西的。”
靠,把我当乞丐,以为我要化斋?我怒视土一眼,“我们罗嗦了半天,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当真?这个作者傻b到底是无聊还是神经病?这个情节到底能得到鲜花还是臭鸡蛋?你二位到底是安的好心还是歹心?......”
“妈的,你丫子的操蛋。”土、水闻听我的话,身子在空中爆散,显出怒火冲天。“尽管我们是主张天道自然和生命平等的时空生命体,也不能忍受你这个白痴污辱作者的智慧,我操你的蛋。”
“操!”我大怒地从床上跳起,这丫子的什么生命之原,不但说出这等无教养的话,还把我的口头禅给盗用,妈的,你丫子的。“妈的,侍卫,给我抓住他妈的球蛋。”
我的声音猛然切断,我惊瘫到床间。天,这是什么地方?檀香轻溢,龙凤游走床栏被褥,层层帷幕叠次铺开,侍女阿娜多姿,跪呼万岁康泰,榻前美妃微跪,泣声问安,侍卫应诺拥进,高呼效命。
我只觉天旋地转,一个真实存在的次元时空星系,一个之间水土谈论中将要灭绝的生命群体浮现我眼前。我终是沉不住气,晕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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