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留守京都_女人教出的混蛋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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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留守京都(1 / 1)

我以为人睡觉最舒服的应该是一夜好梦,如果你在梦里发现你的灵体太tmd飘忽真实,将会直接将你的心志打残,你会茫然失措,直接疯狂。但是不要忘了,再说这些话的是我,石鹰,拥有两个身躯的异人类。我可以借用我的灵体穿梭在两个时空,两个身躯,我不用担心身体的劳累,因为我的身体可以互换休息,我也不用担心身体受害,因为有两个星空超级大哥的保护,可谓铜墙铁壁,蚊叮不进,雨淋不着。

然而,我不得不头痛于这两个身躯,这意味着我有两个不同的体验,更意味着我要扮演两个不同的身份。我如果不能够适应这样的高强度生活,怕是要被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给逼成弱智。是哦,地球的世界,物质生活是多么的丰富,人类们在各种场合推行着面子上的平等友爱;土星的生活,便是封建奴役制的皇族天下,天下之土皆为王土。做为拥有天下之土的皇帝,你的爱好,你的选择,你的想法都直接关乎的是千万个无故之人的生或死,这是个没有平等的世界,但这个世界却遵循着大自然平等的规律。你是人,你得遵守人的游戏;你是兽,你得遵守兽的规则。虽然说我在亿万年前曾经经历过这如今帝王般的生活,但是现实二十多年的地球生活又影响了我对我那亿万年前生活的认知。

我呆坐在宫中,不断地自问着这两种生活。朝议大殿的重臣们已是数番的劝谏,不过是让我这个刚登基的皇帝上个早朝罢了。但是我知道,我清楚的知道那段历史,早朝不过三四个钟头,前方关隘狼烟峰起,再有一天,我的十个兄弟亲王将带着他们的叛军挥旗北上,不过一月,便要将这个天朝上都踏破,将我这个皇帝追到天台山,借助祭天为名狗喘残延,大楚帝国开始了他的诸侯割剧的时代,天下果真是合久必分,却不能分久必合。

我很是郁闷地摸了摸下巴,这两个该死的水和土为什么不能将我送的早点或者送的晚点,便让我在这时坐在火山头。退出京都,顺应着过往的历史然后收集力量重新来过?留守京都,不走曾经走过的老路,狠狠地给叛军一个狙击,重新来一段有意义的历史?妈的,真他妈的让我烦。

“陛下,陛下......”远处一帮群臣疯也似的在宫外呼叫。

我正坐在通往外殿的通道口,无聊地看着几个小太监们在摔跤斗乐。我瞥了眼外头的大臣们,领头的正是那个叫宇文及的太子少保,很惊异的是左丞相耶律也凑到一起。这两人不是个死对头吗?今天怎么如此的配合。

正想间,太监委中匆忙跑进内宫,惊叫道:“陛陛下,留阳关有有战情。”那神情之间似乎失去了爹妈般的无助。

我狠狠地瞪了这太监一眼,记得他是我当太子时的一名宠宦,我坐上皇帝这宝坐少不了他许多的功劳,便将他提为太监总领,许多的逗乐消遣都不了他的份。特会揣摩圣意,也特会引领娱乐潮流的家伙,我隐约地记起,概以前的那个我被他愚的不问国事,便连放弃京都直至与我那叛乱的皇兄提出划江而治的构想都源至于这家伙了。哼,可惜今天已不是历史那个今天了。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不阴不阳道:“是不是亲王们叛了啊?”

委中吃惊地盯了我会,正要回答,原处皇钟大作,铜铃夹着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该死,战报来了;该死,我还没定下弃守,这帮家伙就将这等消息传来,想必不一日京都将人心慌慌,我怒视着一队三人的急情使奔驰而来。

三名军士从马上滚落下来,破碎的战甲,憔悴的面容无不显示这一路传令的艰辛,我把要责备的话吞进肚里。算啦,说好听点都是为国的勇士呢。况且要不是先祖留下这种凡国家叛乱等急事前方边关可以直达后宫的训条,想必他们也没有这般的胆子。

那领土的军士是怎样汇报的倒让我没留意,远方正有个清艳的女子朝我缓缓而来,好像是上次在我床头侍候的那个美妃。

众人在她走近时黑压压的一片跪拜下去,高呼皇后娘娘千岁,方将我惊醒。

这个美妃叫耶笙,耶律的孙女,正是我的皇后。

她参拜过后不等我发问便道:“陛下,事态紧急,摆驾朝议殿。”后一句是对众臣们说的。

皇后不等我答话上前扶住我,亦步亦趋地拖着我往朝议殿走去,同时借机向我剖析了对此叛乱的大致分析对策,那语气好似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感受着臂前传来的阵阵温柔,侧目瞧着皇后略溢汗珠的尖挺鼻尖。这个女人对权利的把握让她多了份与年龄不相称的风韵和理智,只可惜人算不如开算,亿年前的我与今日的我区别太大,我可不再是那种安图享乐的未代君王了,怕是难已再让你耶氏只手撑天。

朝议殿,又称崇华殿。前朝以来作为君王处理军政机密的宫殿。只是从本朝开始,我命人置殿加座,与皇后议政,当时有谗官称之双帝临朝。皇后习以为常地坐于我左面,开始听取朝臣们的政议,这次的政议重心自然落在十王叛之上,朝臣们责骂十王的卑鄙无耻后,围绕京师的安危,凸现出三大阵营。宇文及一干老臣保守残缺,以死相挟让我誓守上京;皇后系外戚新贵以耶律为首针锋相对,提议祭天避兵祸;另有一班大臣则在十三皇叔的领头下闭目养神,不发一语。

我苦笑首摸着下巴,路上皇后已经拿好主意主张退守西京。但是这样的朝议实让我失望,唯有宇文及系还算忠心拿我当箭牌外,其他人等不过是面子上照应皇威而实际上唯皇后马首,毕竟我继承皇权至今半载,除了享乐女人,发动过一次失败的侵略战争外,,亦是以皇后之所见为己之所见,以皇后之所为为己之所为。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历史已在改变。委中低声向我谈议京都新来的商国歌姬,我心神不在地答应着,突地委中口气一转,道:“奴才觉得叛军来势太凶,陛下不可轻言守城,不妨听了这耶丞相的意思,借祭天待勤王之军才好。”

我忽悠着想起亿年前委中说了句同样的话,我当时答道,“委中,你果是朕的心腹奴才,此主意甚好。”昏君形象某过如此。我有意无意地瞟了眼皇后,她已进入掌权的至乐之境,很是沉稳地与众臣商讨近三个时辰,又低声以我的名义吩咐御膳房备午宴后做出决定,“哀家与皇上俱以为耶丞相所言某不切中要害,现叛军挥师五十万直逼上京,其势锐不可挡。然京师守备空虚,整顿禁卫兵马总共不过七万,加上留阳关军马不过十万,而外援勤王之军短期内实难聚合,故以十万迎五十万实犯兵家之大忌。欲因此坐失国本,上愧太祖,下愧黎民。故哀家与皇上俱以为借去五台山祭天之际退守西京,不失为上策。众卿家以为如何?”

宇文及一干大臣大惊,跪泣道,“皇上,京师国之本耳,不可轻言弃守,否则民心失望,国本亦受动摇。”

耶律嘿嘿冷笑出班,“宇文大人,皇上只是去趟天台山祭天,保佑我大楚国运昌隆。这个京师并未说不守啊。”说罢,跪拜道,“皇上、娘娘,微臣以为京师之重地,当寻得力大臣死守。臣以为宇文大人三朝元老,亦有守土之功在先,可保上京无恙。”言未必,耶系数名朝臣出班附和。

朝议殿再次喧哗,皇后嘴角闪过一丝不竟觉察的得意,示意众臣安静,故作犹豫道,“宇文卿家一心为国,此任可堪,不知卿家以为若何?”

立于宇文及旁的几名大臣闻言面露愤慨,正欲出班启奏,宇文及手中象牙一摆,出班叩首出血道,“老臣世受皇恩,不敢不以死效忠。”转而又高呼道,“臣抖胆请皇上亲口赐臣守备之职。”

“大胆,宇文及,皇后之言便是皇上之意,汝敢在宫殿放肆。”耶律系另一老臣出班喝骂,此人是耶律之伯父耶恩。

宇文及一系众臣似是铁定心般,直视于我良久,其中一青年臣子甩袖出班道,“臣龙文亚肯请辞官劝桑。”不待回话,咚咚叩了三个响头,将手中象牙置于地上,转身离去。

皇后面色大变,喝道,“龙文亚,此地焉容你自由来去?金甲士,给哀家打入大牢,付于大理寺会审。”几名皇宫侍卫闪进宫殿,将龙文亚拖走,龙文亚临去只是呵呵对我大笑。我面子一紧,暗道,该是我出面的时候了,忙咳嗽数声。

皇后侧头关切道,“陛下身体要紧,不如早点回宫休息。”

我摸着下巴弄了半会,甩开正要搀扶我离去的委中,走进群臣间,问道,“朕听了这么长时间的朝议是听明白了,你你是跟耶律丞相一伙的,”我点了几人,又点了其他人,“你们是跟宇文及一伙的,还有你们,都是另一伙的。”所点之人俱是面无血色,自太祖以来,朋党历来为各朝帝王痛恶。一时间大殿百官跪倒地上,不能言语。

皇后也是被我此语惊拜地上,泣道,“陛下,朝政之时难免各大臣看法不一。现如今及早除去叛军之祸才是首要,不易再有内争。”

我扫过众臣,众臣受皇后启发纷纷附合。不论怎么说,一旦定出个朝政朋党,势必引起政局动荡。可是他们又如何知道我的本意。我暗笑。我此次是为了解决火带来的生灵危机才来到此时空,却也必须要将朝权掌控在手行事才便利。解决这权利的危机必是从皇后着手,而解决皇后必须让耶律一系为我效命,想清楚后措词道,“自太祖立朝来,设中书、门下及尚书三省,以为朝纲治国之本。然朕念在皇后贤能识大体,故每有国事俱请皇后与众卿家决断。只是现如今外有叛军,而朝中便有大臣畏艰退缩,意图苟且相安。试想,若果真今日迁都,明日叛臣复攻来又若何啊?”

耶系众臣未能料想我这个唯他们皇后马首的懦弱之君今日出言如此清晰,俱是脸色不安,不敢应答。皇后似乎难以接受我的转变,瘫坐地上,低头不再言语。而这变宇文及一干众臣宛若干旱见雨,面露喜色,宇文及出班道,“皇上圣明。礼部侍郎龙文亚一时语辞失察,请皇上宽过。”这个三朝元老,竟借我一时清明便要为自己的人翻身。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接他瞪的面流巨汗方才又接道,“汝当刚才所议,正如皇后所言,比兵力我们不如十王,但我想这十王能够打起清君侧的旗号,那他们也是畏着天下百姓之口嘛。所谓名不正言不顺,那好朕便顺了这十王的意思,将朕的君侧给清了。”此言一出,不少大臣面露死灰,十王叛乱的檄文明确指出两点,一是我宠幸太监委中等人,不以国事为重,贪图享乐;二是我将国事托于皇后,有违祖制,并坐视外戚弄权。十三皇叔终于出班叩首道,“臣以为叛军所指不过一借口而已,若以叛军之言为实,怕未战而先败,请皇上容臣等一起戴罪立功。”

我瞥了眼十三皇叔,斟酌半晌,“朕以为皇后贤能,处事并无不当,然不易给叛军口实,况且后宫兹体事多,皇后以后也不必再参议朝政,为朕打理好后宫便妥。”

我摸着下巴见十三皇叔叩首回班,暗道果是一只狐狸,不但看清局势,又讨了个人情。转眼又见早呆在一旁的委中,这个太监也算是我的亲臣了,为我办了不少风流之事,但事到如今只能牺牲他,“宦官委中担任太监总领以来,诸事失当,又每每违制枉论国事,着弃尸午门,诏示天下。”

委中怕是死时都未能想到我会突然发难拿他这个太监开刀,竟是一言不发地被侍卫们拖下去,不一时来报已弃尸。

朝臣某不噤声,皇后似老了十余岁。我杀了个太监何偿又不是杀鸡给猴看呢。

我见威慑效果已达到,便摆手示意众臣平身,上前扶起皇后,只是皇后再也不敢稳坐龙椅,借故离去。我扫视了老实多的众臣又道,“耶丞相乃国之重臣,朕一直对卿家颇为期许,如今叛军来犯,朕加封你为征南大营统领,着手上京保卫。”我已重创耶系外戚,收回皇权,如果再不给点甜点给耶氏怕是引起某些不安,但是这个耶律是否有守城之能,我很是忐忑,我摸了摸下巴,又道,“十三皇叔曾多有战功,于军旅甚熟,可着与太子少保宇文及同领征南大营副统领一职,协助耶丞相共同处理战事。”同时,我连下数旨,一是罪己状,将开朝以来政失之过揽到己身,并表示我将发奋图强,清明治国;二是免除十王王爵,痛斥十王作乱,为祸天下;三是减瑶免税;四是誓抗叛军,与京师共存亡。但我没有放那个叫龙文亚的臣子,我觉得他太过棱角,便交他关在天牢不闻不问。

朝毕,朝野俱震,诸多大臣大跌眼镜。民心开始震奋,叛军之势也趋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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