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求你…。。我应该不是很难看的,对吧。”
樊攀终于抱起我,把我小心的放倒在柔软的床上。他的手在我身上游动,他的嘴唇一寸一寸探索。我觉得愉快,像漂浮在云端里。“啊…。。啊……很痛…。。痛。。…樊攀…。。”我轻轻地叫出声来。
“别怕,别怕,小葵,我会很小心的。”樊攀的动作很轻柔。没有那只巨大的白屁股,我竟然没有排斥樊攀的进入。
“你是处女?小葵,你还是处女…。。你怎么还……啊,小葵,你是处女。”不知道樊攀是惊讶还是惊慌,语无伦次的说。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哭得一塌糊涂。我哭,不是因为我还是处女,这时代,二十六岁还是处女是一件丢人的事。我哭,是因为我发现自己能够和男人做爱,尽管酒精占有的比重更大,但毕竟我还是可以的,我的生理是没有问题的。
“嫁给我,小葵。”樊攀慎重的请求我。
我微笑,说:“樊攀,如果你认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就得对我负责,那大可不必…。。现在,请你走吧,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摇摆不定的灯火(7)
7。,
樊攀走了之后,我坐在地板上,开始摸黑抽烟。经过和他的一番殊死搏斗,酒精的作用力已经挥发,现在的我确信还算清醒。
我对自己说,穆小葵!你简直没救了。你以为换个肾就算完了?穆小篓的情况怎么样,还得两说呢。你决不能再吸食尼古丁了,你得为她打起精神,好好保护你少了一个肾的身体。你得挣钱,得把预备给主编大人克扣的银两夺回来。你不能就此沉迷,那个脸上有一道可恶疤痕的男人不就是夺走了你的狗屁贞节吗?它算个什么东西,不能吃不能喝,尾随跟踪了你整整二十六年,早就该被随便哪个男人砍掉了。
况且,你似乎并不讨厌他嘛。安源既然消受不了你,就合该樊攀消受。丁卡你是没有福气了,人家已经得到了老穆家风华绝代的大小姐,小日子早过得红红火火的,没你什么事了。你得乘早给自己打算打算,乘目前还有两个男人肯要你,赶紧挑一个,嫁过去得了。你怎么还那么实心眼子,非要选一个你爱上的?那就请你告诉我,到目前为止,你都爱上了谁呢?
是啊,你爱上了谁呢?樊攀吗,你们整整十几年没有见面。你对他了解多少,你知道他脸上的伤疤是为哪个女人留下的?你知道他这些年的经历已经融入了他的骨头里,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那些女人说不定也成了他的一部分。你参与进去干什么?你除了给他一点点少许美好的少年记忆,还能有什么,你好好想一想吧穆小葵。
安源吗?不,从前不行,现在当然更不行。你拒绝安源的身体进入,却能对樊攀大开山门,这显然对安源很不公平。穆二,你虽然不是贞洁烈女,也得对得起自己的心吧。你自愿让樊攀缴械,却想嫁给安源,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吧。再有,你凭什么认定你的肉体可以容忍樊攀,就一定也可以容忍安源呢?如果还是不行,你又该怎么面对他呢?
整整一夜,我盘踞在冰凉的地板上,想到头痛,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早晨,我爬起来,浑身软弱无力,给老剩女打了个电话请假。老剩女在电话里吼:穆小葵,今天下午五点之前,你必须把公开声明给我交上来,否则明日就不用来了。
这算什么嘛?我挪到厨房,倒了一碟山西老陈醋,猛灌下去一大口。立刻,一阵锥胸刺腔的巨酸直冲上脑门,呛得我鼻歪口斜,立马清醒。为了继续保持下去,我打开煤气,架上平口锅,在里面倒上满满一瓶老醋,文火慢熬。小小的一室一厅里很快弥漫了浓厚的醋酸味道。我揉揉鼻子,开始写我的道歉宣言。
安源手记(24)
生命如同一把泥土,结局在于你在这片泥土上播种什么样的种子。
k市采访回来的途中经过k市监狱,也是全国最重要的重型犯监狱之一。一个十七岁的高中学生残忍的杀掉了自己的双亲,回放的片段;
为什么杀自己的父母?
呸,谁让他们老管我。
管你不好?
当然不好。我的压力已经非常大,希望在家里他们可以关心我,理解我。可他们只关心我的分数……他们把分数看得高于一切,在他们眼里,孩子就意味着该死的成绩。我厌倦他们没完没了的呵斥和可憎的分数。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
对,就杀了他们。
你后悔吗?
如果我的结局能惊醒天下所有这样的父母和我们的教育体制,没什么后悔的。
……。。
这个可怜的孩子采取的方式极端残忍,原因竟然是为了惊醒目前的教育体制,这不能不说是我们的悲哀。姑且不去管他的话可信与否,单就教育体制和人的习惯观点来说,确实存在这样的弊端。国家已经意识到了一点,希望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完善的体制出台。只是,现在,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孤儿。
真正的关心,绝不是附带强加的含义的。那么,我对穆葵的关心有没有附加的成分呢?
安源手记(25)
这几天穆葵的情绪明显不佳,心里总像藏着什么心事,女人真是麻烦,越是对她们好,她们越是尾巴翘到天上,当她们透明,她们反倒亦步亦趋。
穆葵好象在故意躲我,她对付人的方法永远只有一个,直来直去不会拐弯,脸上写的和心里想的差不多。这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