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说他不仅仅有胆量,能报道他人所不敢报道的新闻,而且肯定背后还有关系,别人都没有猜错。他的舅舅就是省政府的一位有改革意识的高官,他的很多措施都是在他那位舅舅的示意下而推进的。但欧阳寻自己却骄傲的认为,能把原本一家影响力很小的新都早报,在短短的一年多,办成湘省销量第一,并且辐射整个中南部的报纸。自己的睿智,绝对是第一成功因素。
他往往能很好的拿捏好分寸,知道什么是社会关心的热点,但又懂得适可而止。他就象一个优秀的工兵,有非常敏锐的嗅觉,能清晰的看透雷区所在的位置,所以他敢大胆的闯赴雷区,而又不触动雷场。
所以,他一直认为,睿智冷静是他的本能,大胆只是他的工具。在什么时候他都会认真冷静的思考,是否这样做会引动雷场。
他的眼睛已经看的通红,嘴巴甚至还有点鼓鼓的,仿佛就象是要吃掉眼前的对象一样,他甚至就想一把把眼前的对象按倒在地,撕开她的白色职业套裙,想看看她那里面跟别人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但他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扑上去,就等于扑向了雷场。
“阳总编,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意见吗”扬苏讲述完自己的工作报告后问道。
欧阳寻扶了扶眼睛“原则上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在细节上要主义一点”
“嗯,我会注意的”扬苏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问道“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
欧阳寻镇定的点了点头。
从总编室出来,扬苏心里长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好险”
虽然这位自己崇敬的主编来报社一年多了没给她带来过半点不良的印象,但刚才他的那种眼神,他混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一种强烈的男性气息,都被她女人的第六感清晰的感觉了出来。
他甚至能感觉到他内心在做强烈的斗争,在苦苦的挣扎着,当时她女人的直觉和凭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绝对是不敢对她发动最后一击的。她之所以惊呼危险,而是因为她自己差一点就迷失了,她甚至感受到了两腿之间有一些不受控制的潮湿。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到可以成为一个美女的典型,套用一句俗话,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前突后挺,在视觉上的冲击力绝对一流。并且她的情感状态也绝对的正常,她对女性从来没有产生过除了友情外的第二情感,她的爱情寄托在男人身上,她象天下所以的女人一样,她需要男人。
一年多来,她尊敬着这个男人,喜欢着这个男人,但欧阳寻却一次次的让她失望,他只敢挑动而不敢行动,很多次她都期望着,他能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象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如同刚才浑身充满了男子汉气息的欧阳寻一样,那是扬苏所喜欢的。如果场所不是在办公室,她甚至想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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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缺陷,闯劲虽有,却太亦步亦稳,回到她自己的办公桌后,她很无奈的的吐了吐舌头。
双腿间潮湿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这让她心里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因为她想起来她十六岁那年,双腿间第一次潮汐涌来时那些有趣的往事。
她出生在一个有着红墙白瓦,有着细软沙滩的海边城市。父亲是一位工程师,母亲是一位大学教授,在这样得天独厚的环境下,她从小学到大学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
她的成长历程也一直如她父母所期望的那样,她没有沾染上太多的不良习气,学习知识一直是她生活的主题。
但这中间只出现了一次小小的插曲,在她初三时,她迷上了学校的篮球队的一位同学,那位同学也同样被她的美貌和风度所吸引。那一学期,她象所以怀春的少女一样,每天脸上都挂着甜甜的小酒窝,在空闲的时候和他一起看电影,玩游戏,在他比赛的时候,在场边拼命给他鼓掌加油。
有一次他们一起在看一部韩国片,谁知里面竟然激情戏不断,那次他们是在网吧的小包间一起看,他把手伸向了她的胸部,她轻轻的打开,拿眼瞪他却并不生气。
之后她们一起来到了公园,此时已是凌晨1点。夜壮胆色,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粗野的撕开了她的衣服。那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期待着,总之她只轻微的抵抗了几下,就任由他脱下了自己所以的衣服,把自己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双腿间的潮流第一次袭击了她,在他生疏颤抖的抓捏下,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潮汐就象决堤一般的汹涌,她渴望有什么能来堵截住决堤地方,她那时甚至都不知道,她那连绵不断的呻吟声就是叫春。
她的手被他拉着去握住了他的坚硬,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和触摸到男人的那东西,那一瞬间她无师自通的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她反过来把他按倒在了地上,握着他的东西不顾一切的就坐了下去。
但马上响起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尖叫不是她发出来的,是他。他一把跳了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那玩意儿痛苦的原地打装。鲜血从他捂住那东西的手缝间流了出来。她恰异莫名,初经人事的她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一切。
他捂着转了半天,青着脸穿着衣服就一溜烟跑了,临走还丢下一句话,我只听说过女人第一会痛,没想到男人也会,我要痛死了,我要痛死了。。。
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身影,她的热情在一点点的消退,他在球场上雄姿,在这一瞬间已经都被破坏了。
而可笑的是他回家的路上,竟然被巡逻的警察抓了起来。原因就是,他青着脸,捂着下身,跌跌撞撞的在凌晨二点的大街上狂奔,警察只能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