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为妈妈擦去泪花。
再见吧!妈妈,
军号已吹响,钢枪已擦亮,
行装已背好,部队要出发。
看山茶含苞欲放,
怎能让豺狼践踏。
假如我在战斗中光荣牺牲,
你会看到盛开的茶花,
假如我在战斗中光荣牺牲,
你会看到美丽的茶花。
啊,啊,山茶花会陪伴着妈妈,
啊!啊!军号已吹响,
钢枪已擦亮,行装已背好,
部队已出发,
再见吧!妈妈!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头枕着边关的明月,身披着雨雪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风采在共和国的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三首歌曲唱完,游客们沸腾了,鼓掌声,唱彩声不断,纷纷打听这位一身白衣,卓尔不群的中年男人的情况。李新作了介绍,说自己是大队长,民办教师的时候,围观中“清高”的城里人眼睛里原来的光彩暗淡了下去,慢慢散去。只有少数特别喜欢音乐的人找李新签了名。李新不以为忤,乐呵呵的签了名,在一片“字写得真好”的赞扬声中,李新告了个罪,拉着杨梅出了人群,继续游览。
游览中,三个人拦住了他们:一个是华夏人,戴着眼镜,气质高雅的中年女人,另两个是一对金发碧眼的中年白人夫妇。李新用流利的英语询问原因。中国女人一脸诧异,白人夫妇则喜出望外,对李新好感倍增,忙不迭用英语与李新攀谈起来。白人夫妇说自己是来自美国的游客,詹姆斯.杰克夫妇,为李新的外表,歌声吸引,要求合影。中国女子是武侯祠的外语导游。
李新为了锻炼杨梅的外语,一边与白人夫妇交流一边鼓励杨梅与他们攀谈。杨梅很大方,一串流利的英语脱口而出,更让三人惊奇不已。当李新介绍了自己的身分后,白人夫妇惊叹华夏农民水平真高。那位女翻译眼睛都直了,她根本不敢把这位穿着新潮,言谈儒雅,外语流利,歌唱动听的中年男子与中国普通农民、老单身汉,联系在一起。中国女人说自己叫朱然,原来是川康大学英语系副教授,大学停课后暂时借调在武侯祠工作。
交谈中,李新见詹姆斯.杰克夫人脸上有几颗黄豆的瘊子,非常影响有碍观瞻,便自告奋勇的要求为其治疗。詹姆斯.杰克夫人马上同意了,因为她这个瘊子在美国用冷冻、激光、x光浅层照射等方法治疗,总是难以根治。
经过几分钟自然如意真气治疗,詹姆斯.杰克夫人脸上的瘊子不翼而飞,恢复了光洁。他们三人连连称奇,马上恳求李新为他们检查。詹姆斯.杰克本人身体健康,而检查到朱然时,李新把朱然拉到一边低声说出了病情,只见朱然轻轻连头,脸红了又红。李新给她开了中药处方,嘱咐服药方法后才过来,同正和杨梅亲热交谈的詹姆斯.杰克夫人合影。
合影时,詹姆斯.杰克夫人站后排,前排朱然、李新、杨梅,杨梅紧紧的挽着李新的胳膊。快门按响那一刻,朱然可能是没有站稳,身体一斜,头靠到了李新肩上,留下了她与李新一张极为亲密、暧昧的合影。合影后,他们互相留下了通讯方式,热情的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