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示,让江彪听了心中怦然一动。他开始非常怀念和曼茹的鱼水之欢。甚至,在没有放下电话之时,他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欲望一天强似一天,而曼茹的归期迟迟未到,江彪觉得自己被吊足了胃口。在一个燥热的午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呼了一个女伴到家里陪他。
没有太多客套,两个人很快直接进入主题,江彪积攒和热情喷涌着爆发出来。就在他们激情正欢之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曼茹和一起出行的几个女人,手持各种家伙呆在门口,面面相觑。
“不是贼!是江彪!……。”楼下的长舌妇盯死了床上两个光着的人看,兴奋得两眼放光。
其他女人,眼睛明里躲闪着,暗里却都像摄像机一样,对着他们狂拍不停。一帮女人,下死了劲要看热闹,没有一个离开的。
江彪在那一刻,脑子突地一片空白,甚至没想到拉过东西遮盖一下身体。直到曼茹尖叫着抓起滑到地上的床罩扔到他们身上,他才迷糊过来,羞愧得想要钻到床下去。从小到大,他从没有当众出过这样的丑。
“你们都出去!出去!别在这儿看我笑话了!”曼茹疯了一样,推着那些女人们。
“让她们先走,我去撕了那骚货替你出气!”长舌妇说着要返回来。
光着的女人尖叫起来,“江彪你说你老婆再有两天才回来的!敢情你们耍我?!”
江彪赤裸着身体跳下床来,一脚把门踹上。门外,立刻传来长舌妇一长串的叫骂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安静了下来。江彪的女伴溜了,临走时啐了一口,“真他妈的倒霉!”
江彪已经顾不上考虑她的情绪,他想的是曼茹。等他硬着头皮走出卧室时,曼茹也已不在了。
屋里空无一人,留下的,似乎只是曼茹扔床罩过来时最后那句,“江彪,你不要脸了,给我留点儿脸成不成?!”
那以后,他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曼茹。打她的电话,关机。问她的同事同学朋友,每个人都以很奇怪的口气冷淡地敷衍他。
他知道为什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古如此。况且,这样发生在富贾身上的桃色事件。
再见曼茹,是在法庭上。她起诉离婚了,态度坚决。江彪甚至没脸去找人说和。
他们的事当庭就解决了。江彪作为过错方,离掉了几乎全部财产。他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平静地接受了判决。
而曼茹,自始至终,甚至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他们两个,从走出法庭开始,不再有任何关系。
从那以后,江彪像变了一个人,不想再和外人打任何交道,说任何话。他觉得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每个人,都知道他是让众人捉奸在床的下流坯,龌龊货。
有关曼茹的往事,他似乎什么也想不出来了,只能记起他们最后的那段日子。他每天里想来想去的,突然有一天,他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可要他说得具体些,他又说不清楚。于是他每天冥思苦想,却都没有结果。
直到他被贺初一硬拉着出去散心,在小浪底景区,看到曼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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