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参与了一场闹剧的演出吗?耳边安昔扬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戏文的念白!“符莱,是时候了,可以向贺初一提条件了。他负了你,还差点儿害死了你。人都得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贺初一那种人,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你应该得到充足的补偿。记住,不要心慈手软,以免夜长梦多。他那种人,要是让他觉出些什么,咱们就别想从他身上拿到一分钱了。危险来临时转移资产,是他们那些人惯用的把戏……”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安昔扬怎么了?他的声音里,充斥着让我不安的病态的兴奋。
“你会明白的。如果我的计划你一早就知道,我的努力,就白费了!”安昔扬得意地笑着,笑声尖锐地传进了我的耳朵,“哈哈哈哈,你太棒了符莱!我要的,就是你原生态的演出!你的苦不会白吃的,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计划?什么计划?”我抱着侥幸虚弱地问。血液,在我的体内慢慢变冷。我极力为自己辩白的,还是成事实了吧?贺初一说的江彪的故事,真的要重现了吗?
安昔扬沉吟了一下,“这个计划,说得文雅些,叫资产转移。通俗些呢,叫劫富济贫。”
“我不明白。”我不想明白!也不敢明白!
我心虚地回过头去看,贺初一在别墅的厨房里忙活,可能在做饭吧。看到我,他把手里的什么东西扬了扬,示意我继续电话。
他离我很远,我还是下意识地站得离他更远了,我本以为自己在感情中无懈可击,但现在,我害怕了……
我想像得到安昔扬得意忘形的样子,他的声音洋溢着那样的情绪,“符莱,跟着贺初一那样的粗人,你真是思维变得迟钝了,你还不明白吗?我们的计划,简单来说,就是把富人贺初一的钱,划拉到我们这里来。”
“什么?你是说,你和我?我们?”我和安昔扬的计划,有关系吗?我们的计划,关系到贺初一?
“当然是我们!我们俩!你以为我真的舍得下你吗?没人比我更爱你!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让你受委屈了。说实话我很心痛的符莱,真的,我有犯罪的感觉……不过一劳永逸,我们以后就发达了!房子,你说想要几套?到时候随你!对了,你不是喜欢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吗,咱们在海边置一处房产也行啊,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总之以后什么都随着你,算是我对自己罪过的弥补吧……”
“……你规划的蓝图很宏伟,钱呢?”我截下安昔扬疯狂的宣泄。又一个说最爱我的男人!
“在贺初一那里啊!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离个婚的事儿呗!放心,我观察很久了,他是个要面子的人,做出丑事来,是不敢太和你计较的。你就下足了劲,把他的那些家底给搓了就成!”电话那端,安昔扬似乎咬着牙,做了个狠捞一把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