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没什么。”大当家脸色有些难堪。“晚上,不见二弟,所以来看看。”
“有劳大哥挂念了,来看小弟还不忘砸掉锁。”
一旁的土匪悄悄的议论着。屋内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大当家自知理亏,却怕丢了面子。加大了声音说到。“锁是我砸的。”
二当家万没有想不到大当家做了错事,说起话来居然还这样的理直气壮。心里面很是恼火。“大哥你什么意思?”
大当家不以为是。“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今天回来时为什么不报?”
“我”一句话说的二当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难不成你想取代大哥的位置”小眼土匪危言竦论的说到。
二当家上前便挥起拳头朝小眼土匪打去。一拳不差分毫的落在了他的嘴上。痛的他想叫却叫不出来。双手紧紧的捂着嘴。但还是难掩从嘴里哗哗流出的鲜血。众土匪见二当家生了气,都悄悄的不敢吱声。
大当家见二当家打了自己的人,心中很是不痛快。“老二,打狗也的看主人吧。”
“那进屋砸锁就不需要看主人了吗?”二当家依理不饶。
大当家双眉紧紧的皱到了一起。“锁我是砸了,这丫头我也要娶了做偏房。”
大当家的话出人意料。想必是被玉英的秀丽给冲昏了头,竟不顾及铁夫人。直言不讳的说出要娶这丫头的话。
“你要是娶她。别怪我不顾我们兄弟的情谊。”
众人诧异,这二当家为了一个丫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两位当家的这都是怎么了?
“这丫头我是娶定了,老二,你怎么个不顾及我们兄弟的情谊啊?”说着,大当家走向躲在角落的玉英。一把抓起她胳膊朝着屋外拉去。玉英惊恐的挣扎。
二当家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怒火万般压抑。快步走到大当家身前。用力朝着他的下颚便是一勾拳。这一下,着实的惊坏了屋内的所有人。众人万万想不到二当家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片刻屋内变得鸦雀无声,空气凝聚。偶尔会传出几声玉英抽泣的声音。大当家放开了玉英,将手放在下颚轻轻的摸了摸有些肿胀的嘴角。又“呸”的一声,吐了口带血口水在地上。“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敢打老子?”转身从一土匪身上抓起把长刀,朝着二当家砍去。二当家将身子朝后一弯。躲过了横着扫来的一刀。起身一跳,抓住了挂在墙上的黑铁古剑。二当家手持着古剑,却不脱肖。奋力的阻挡着大当家来势凶猛的长刀。屋内的土匪惊慌的躲到了屋外。木质的剑肖不敌长刀的威力。几下便被砍的稀烂。发着乌黑的铁剑露了出来。二当家被逼无奈,挥起铁剑与大当家打斗在了一起。这铁剑异常锋利。屋内的各类物品没几下便被砍的面目全非。利器在手的二当家明显要比大当家厉害许多。几哥回合下来大当家身体有些吃不消。背上的汗珠渗出了布衣。大当家转身一跃跳上了土炕。一把抓住了玉英的头发。将刀卡在了玉英的头前。“老二,你他娘的把剑放下,要不老子要了她的命。”
二当家有些犹豫。眼神诧异的看着大当家。又看了看玉英,她的头发被揪着过分的紧,头顺势朝着屋顶微仰,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二当家,眼神里的阵阵忧伤勾动着二当家心中长久不有的怜悯。“你别动她。你别动她。”声音铿锵有力,却略带不服气。二当家边说边弯腰将手中的铁剑放在了地上。“把他给我绑了”大当家命令屋外的土匪将二当家绑了起来。关在了寨中山洞内,并且派人严加看管。又把玉英带回了大院,将其关在了偏房。
次日,大当家正坐在屋内。独自喝着闷酒,想想昨日的事,心中很是不快。小眼土匪带着红绸朝着正屋走了过去。刚到门前便伸头朝屋内探了探。见只有大当家一人便走了进去。
“大当家”张全将红绸放在了大方桌上。
大当家看了看他,见他带着红绸便问到。“你拿的那是什么?”
“这个啊,您不是说要娶那丫头吗?”边说边拿起手轻轻的抽了自己一小巴掌。“您看我这嘴,怎么还丫头、丫头的叫着。该叫二夫人了。您要娶二夫人,众弟兄从库里找了些红绸给您装扮寨子。”
“这”大当家心中总是感觉有些不安。“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大哥,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昨天你在众弟兄面前说了要娶那丫头。您可千万不能出尔反尔在兄弟面前没了诚信,失了威信啊。”
“可这铁木柳”大当家最难过的依旧是铁夫人这一关。
“等生米煮成了熟饭,铁夫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大当家心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若真的在兄弟面前失去了威信,自己以后还怎么在这寨子里当家。在说这丫头也水灵。比起铁木柳可强了不止多少倍。等到自己正生米煮成熟饭,那母老虎也就拿自己没办法了。“让兄弟们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