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从弟兄们那听到后告诉我的,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虎你个头。等我回来后在收拾你。”说着跑出了院子,跳上了马。朝后山赶去。
后山
张全手里端着一碗酒,站在二当家身前。
“大哥,吩咐说给你弄碗好酒。喝了在上路。”
“张全,你他娘的不得好死。一切都是你他娘搞的鬼。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做鬼不放过我?在你手上死了的有多少?他们现在可都等着你呢。等那些人放过你后。在来找我吧。我呸。”张全将一口浓痰吐到了二当家脸上。又假惺惺的说到。“呀,二当家我可不是故意的,来我给您洗洗。”边说边将手中的酒从二当家的头上倒了下来。二当家奋力抬起左脚照张全的上身蹬去,一脚将他蹬出了几尺开外。人摔了个面朝天。
张全用手摸着胸部。狠狠的说到。“到死都不老实,动手。”
“二当家,对不住了。”一土匪走到二当家面前轻身说到。说着将手中的刀举了起来。朝二当家砍去。
“住手。”就在这时,远远的传来铁夫人的声音。
“还不给我动手?”张全催促到。
“这。”行刑的土匪犹豫着。
张全觉不允许这即将得来的胜利失败告终。如果这次不处理了他。回头自己落在他手里是定活不成的。邪恶的双手一把夺过土匪手中的刀向二当家的腹部连刺两刀。二当家头仰望着天。身子缓缓的倒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让铁夫人失了神。眼睛里的泪蛋蛋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老-二!”声音打破了谷内的寂静。
山鹰在这山谷上空盘旋。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凄凉的叫声。
“二弟”铁夫人跳下马,跑到二当家身前。二当家眼睛大大的睁着,努力的看着昏沉的天空。嘴微张,坚强的呼吸着越来越淡的空气。
“二弟,二弟。”铁夫人怀抱二当家。手紧紧抓着二当家的手,眼泪脸颊由脸庞划过落在了二当家的身上。
“回来了。”二当家努力着让铁夫人看到自己不是痛苦,嘴角露出了浅浅笑意。是那种带着痛的笑。
“嗯”哭声、哽咽声盖过了一切声音。
“不要为难、为、难那丫头。她。”不容他把话说完,嘴角呕出了鲜血。“她很像她。”二当家的手轻轻松开了铁夫人,一颗离别的泪蛋蛋由眼角划出。
“二-弟!”铁夫人嚎啕大哭着。一旁的土匪看着竟有些不知所措。
铁夫人抹去了脸上的眼泪,起身站了起来。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张全。这下倒把他吓了一跳。张全退后了几步。铁夫人扬起手中的鞭子,朝着张全的腿部抽去。突来的疼痛让他难忍,腿一软竟跪倒在了地上。铁夫人缓缓走到他身边。
“你他娘的。”铁夫人又是一阵哽咽。
“夫人,我可是听了大当家的吩咐。您可要明鉴啊。”
“二当家,一个人挺孤单的,你去黄泉路上陪陪他吧。”一系话让张全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本能的站了起来。身子一面退着一面看着铁夫人的举动。铁夫人从土匪手里接过一把长刀,朝张全抛去。这刀不歪不斜的轧在了张全的胸口。张全终归将自己算计了进去。
铁夫人安排土匪靠着后山挖了个坟卷,将二当家葬在了这卷子里。坟头正朝着山西方向。为的是让魂有个望头。
山寨
两日里铁夫人闹翻了整个寨子,并收拾了一群张全之辈。
次日响午铁夫人端坐在大院中央,大当家在夫人面前没了威风。呆呆的站在铁夫人身旁。寨内弟兄整齐的站满了整个院子。
“咱兄弟们能在这寨子里聚集,单凭一个义字。这二当家被奸人污蔑所害。全因弟兄们没了义气。若谁能站出来说个公道话,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铁夫人看了看身旁大当家接着说到。“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倘若老娘以后在听到谁咬别人脊梁骨。我第一个割了他舌头。”
“去把那丫头押上来。”铁夫人吩咐到。两土匪由别屋将玉英托出后,将她押跪在了铁夫人面前。铁夫人上下打量着这个“祸害”。这清秀模样倒真像二当家临死时所说的那个她。二当家所指的那个是与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兰子。只因其父贪财,便逼迫兰子嫁给了当地地主的傻儿子。兰子嫁后不久便被那地主的傻儿子虐待的不成人样,到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一气之下含了戒指,吞金自杀了。铁夫人和二当家是同乡,也曾见过兰子。仔细的对比看着,这玉英倒和兰子十分的相似。
“你姓什么,名什么?家是哪里人?”铁夫人问到。
见是一女人问话,玉英倒有些安心。轻声说到。“我姓周,名玉英。太谷人。”
“是哪家的丫头、小姐?”
“这。”
“你痛痛快快的给老娘说,不说怎么让你家里拿钱来赎你?”虽说二当家交代过铁夫人不要为难她,可这因她而起的事端总该有个结果。见铁夫人这样说,玉英便如实将家世说了出来。
大当家心里明白,这次老二的事全怪自己糊涂,听了奸人的挑拨。想着想着竟越发的觉的自己不是个东西。十万个对不起二当家。十万个对不起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