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消息如青天霹雳一般打中他,让他无法接受,对他而言,他一直认为能让巧繁荣千年的王一定是伟大的王,是不会倒下的王,可当听到王驾崩的消息的时候,他快崩溃了.
「主上她曾经说过一句话:也许下界才是我的归宿.」
「也许下界才是我的归宿.」
一个声音同钿月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地.
「......」钿月有些害怕和心虚地看着那女子.
「你把我的剑藏到哪里去了」离开的女子又出现,而且似乎知道钿月所在的位置,女子有些生气地问着钿月.
「我没有藏.」钿月狡辩道,不肯承认.
「快点交出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女子向钿月伸出手.
「等披风凉干了我就还给你!」钿月固执地不肯叫出女子口中说的那把剑,「而且休息一下不好吗我们追的也很累啊!」
「我没有要你们跟着.」女子板着脸,不太高兴地盯着钿月.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满世界的找你啊不算这个旅舍里的四个人,都还有三个呢!」钿月放大音量,「里面躺着的那个昨天差点就死掉了!」
「请......请停一下!」他再也忍不住,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意识到了这个女子的重要性,对钿月,对那少年,「两位不要再吵了!」
「我只等到后天早上,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女子说完再次转身离开.
「大人你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钿月冲着那背影大声嚷道.
「她真的是那个游侠么」待背影消失后,他转过头问着依旧一脸怒气地钿月.
「你还不明白吗」钿月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什么」他疑惑的反问.
「这世界上能直呼台甫名字的人有多少」钿月皱起眉头,「就算是蓬山的仙人们除非特别情况也不会直呼台甫,只有王,才能直呼台甫,不是么」
「她......是......」他再次变的糊涂起来.
「等你登到凌云山的顶端,所有的事你便会知道了,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泄露天机,我已经告诉你很多东西了,再说下去,恐怕我会惹祸上身的,而且也不想给那个人添麻烦.」钿月不愿再说下去,她知道那两人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所以只有等到这个人登基后,才会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
两天后的早上,斩杀妖魔的女子和那三个同她一样突然出现的三个人一起消失才晨雾中,而就在这天,少年拖着还为痊愈的身体在他面前伏下,这时旅舍里的人们才恍然大悟,同少年一起伏在地上.
他终于知道了那名名叫钿月的女子所说的话,只有登上凌云山的顶端,才会知道他想知道的所有事,可是,如果登上了凌云山的顶端,那他将所担负地所有先王遗留下来的东西,包括被人们称颂的千年王朝,但是,即使他内心隐隐地知道自己无法超越,但他却想把这样繁荣的王朝延续下去,所以他只有这样一条路可走了.
「我宽恕.」
没有王的宫殿显的冷清,即使每天有那么多人来回走动或是打扫卫生,这是他第一次到翠篁宫时的感受,不过他相信先王在世时,这宫殿一定不是这样死气沉沉的.
来到上界后,他翻阅了史官所记录的历史,关于先王的记录很多,先王驾崩前的记录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先王驾崩后,只记录了一句话,却没有记录先王所葬之陵,这点他很奇怪,叫来史官询问,史官却只回答了一句"因为无陵可葬,无人可埋",他无法理解史官话里的意思,但又苦于无人解释.
在查看各宫殿时,他在一间房间前停下脚步,他觉得那房间很特别,说不出的特别,还带着复杂的气息.
「主上!」他正要伸手去推门,少年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怎么了」他回身盯着陪他四处走动的少年,少年的脸色不太好.
「那房间......」少年欲言又止,似乎不知该如何说起.
「这房间怎么了」他好奇的问.
「它......」少年再次欲言又止,他微微皱皱了眉头.
「这间房间是先王用过的房间.」一旁的侍女答道.
他明白了为什么少年会那样难以启齿,这间房间藏着他太多的记忆,藏着太多与先王有关的记忆.
他轻轻推开木门,风拂过他的脸,他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她的梦想,还有她所承载的一切,他不由地开始矛盾,对她充满敬意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开始厌烦人们对她的怀念,这样的矛盾折磨着他,让他变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