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明泄气追:“你赢了,我也醒了,你回到你的位置去吧。”
苛羽以轻蔑的语气道:“若非是铂城主,你什么也不是,现在大家都在为你拼命,你却一付无所事事的熊样,你对得起谁?”
“苛羽,你若再继续抓狂,我不原谅你了!”风长明正色道。
“我——”
“羽儿,回来,不得无礼!”苛拿喝阻苛羽,怕她再说出刺激风长明的话,风长明是有不对之处,却不是他能随便说的,他既然承认铂哪是家主,则也必须承认风长明是他的少主。
无论如何,风长明己经继铂哪之后,成为冰旗的真正统领,拉沙蒂金和那席里,以及营格米都是冰旗的盟军而己,但他苛拿却是铂哪的家仆的,蒂金和那席里也许可明旨责甚至反对风长明,他苛拿必须以守护冰旗做为人生的目标。
蒂檬很不满苛羽此时的举止行为,她道:“苛羽,我不懂战争,只是,冲着你刚才的话,我完全有理由把你轰出帐外,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侮辱我的男人!”
苛羽冷傲独特的细脸现出一抹无惧的笑,道:“你尽管试试。”
“都给我闭嘴!”蒂金怒吼,声震营帐。
“爹——”
“我说了闭嘴,你没听到吗?”
蒂檬不敢出声,苛羽狠瞪了蒂檬,回到她父亲的身旁坐了,她的另一边坐着党邢……
“长明,如果你再敢睡着,别怪我的大刀砍落你的人头!铂叔难道错了吗?难道我们都错了?我把拉沙的存亡都赌在你的身上了,希望你别让我输得精光,即使输得精光,也叫我输得无悔吧?”蒂金语重深长地道。
法通亦道:“少主,别让死去的家主蒙羞……唉。”
风长明凌利的眼睛扫视了帐内的众将,道:“都说了完吧?啊?”他的狂态即将爆发,白英忽然哭泣,风长明心中一惊,身体透凉,胸中的气陡然劲泄,脸呈愧色,朝着白英道:“姐,你别哭,好吗?我不睡就是了。”
白英领首道:“嗯。”
风长明道:“你们继续,但是,别再说与战事无关的话题。”
苛羽最先道:“你身一旗之主,好歹也算个霸主,就没有任何意见要发表?”
苛羽这话一出,众将都注视着风长明,就连蒂檬也侧脸盯看他,他沉默半晌,才道:“苛羽,也许你是一个美丽而具野性的战将,可是,为何你就不能记住我以前对你说的话?难道就因为你心里不承认我这个旗主?”
苛羽一愣,有些不自然了,但却不肯认输,一双美眸仍然与风长明直视,风长明也瞪着她,同时喝道:“骞卢你重复给她听。”
“少主,我人老了记性不好——”
“我记性却好得很,我记得你是败于……”
“少主曾对我们说过一句话,‘我相信你们’,老头一直不敢忘,为了少主这句话,老头的头落地了,也会滚到少主的脚下!”骞卢炮弹似地喊说。
风长明的视线未曾离开苛羽,只见她微垂脸,冷冶的脸儿露出一抹红霞,道:“相信我们就够了吗?”
苛拿叹道:“羽儿,不要再和少主扛了,少主己经说得很明白了。一个霸主,最重要的才能,就是相信他的将领,而一个强者,最重要的就是自信。”
法通点头以示赞成,蒂金道:“党邢、营格米、骞卢你们三人汇报各自的军队训练情况。”
“苛铬骑兵四千,新骑兵六千。以上为苛铬骑兵副统党邢汇报。”
“营格长刀,两千,新练长刀兵三千,共五千。”
“骞霸长斧兵一千五百,新招长斧兵三千;蓦霸弓箭兵四千五百。合起来,就是九千。塔斯战神所钟爱的老头向少主汇报完毕!”
那席里简单地道:“刀骑兵,一万一千。”
蒂金喝道:“拉沙战士,四万!”
风长明听罢,道:“看来属于我父亲原来的士兵,不到一万,嘿嘿。”
法通却道:“冰旗将兵,八万多。”
“冰旗将兵八万多!”帐内众将同声喝喊,响彻天地。
“旗主,还有疑问吗?”法通道。
“谢谢大家!”他由衷地感谢,只是在他的心里,加了这么一句:谢谢你,法通。
蒂金道:“即使这场仗,像在西境一般的结果,但是,我们仍然会让他们付出渗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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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明笑道:“要么不打,若打了,就不必去想一个败字。”
蒂金双眼发光,亮漆如金,他豪声道:“是的,战者,不言败。旗主,我们随时都能够发动攻袭,只等你一声令下,我冰旗八万大军,必闯入布族之土,势如破竹!”
“很好!”风长明站了起来,高壮无比的身躯抖擞着绝对的信念,然后他面对着众将,不经意的一笑,却把他的信念打破,成就了一种转变后的异样亲切,他道:“这战争不是我挑起的,但是,我也不拒绝。只是,这场战争,我不主张由我们先发动。把主动权让给烈古吧。
众将初始讶异,很快地又明白过来,少数一两个不明白的,碍于面子,也没提问,最终还是蒂檬这门外汉忍不住了,就问:“长明,为何要等他们发动?我们处于弱势,本该先发制人的啊?”
风长明笑道:“老师,你总是这么可爱,哈哈!我们虽身处栗族,却并没有得到栗族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