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和后妈一辈子。几年前老爸驾鹤西去了。后妈紧跟着也命归黄泉。于是我向共爹不共娘,共娘不共爹的弟弟妹妹们宣布:“老爸不是蔡鸣凤。后妈不是柳风英。他(她)们追求个人的婚姻幸福没有错。我没有理由恨他们。”但是我老爸似乎风流得太过火儿了!老子风流太过火儿了,抢夺了下代的风流美景。作为他的首席接班人我的风流美景就大为逊色。我基本是一个老婆搂到老,从一而终。(我为什么给自已下个“基本”定议呢?因为我也有些艳遇。如果我一辈子除老婆以外,再没有别的美女喜欢的话,那我这个男人岂不是很失败?白到世上走一遭!有道是,男人不风流,因为无用头。我不能背一个“人不风流只为穷”的白帽子)。我由憎恨变成了嫉妒。于是我便要算算老爸后妈们的风流账。再于是便生产出这本书。
有人说家丑不可外杨。我老爸和后妈的风流事儿,成为人们茶余酒后的笑谈。是公开的秘密。我老爸是偷嘴的猫儿打不改。后妈和老爸由露水夫妻转正以后,宣布:“潘裁缝。我冉冬枝可不是你前妻张凤英,只动嘴不动手。你要是在外头拈花惹草儿,我的鞋底子可是不饶人罗!”可是后妈的鞋底子打破了好几只,也不曾把我老爸打过来。打得最惨的一次,是他连儿媳妇的亲娘亲家母也上了。后妈一面抡起布鞋底子毫不留情的打,一面恨恨的吼叫着:“潘裁缝!你色胆包天呀!你!。我儿子的丈母娘你也敢上!敢搞!”那一回我老爸的屁股被打成水袋子,连续三天不敢挨板凳。当然这是后话。我老爸的风流故事多着呢。
社会上有以权谋私的,以职谋财的。你见过以手艺谋色的吗?新鲜吧!我老爸也许就是以手艺谋色的开路先锋。啊,你问我老爸是干什么的?裁缝啊!先生啦!你可别小瞧了我老爸这个裁缝,他以裁缝手艺谋色可是一套一套儿的。当年柳林河两岸十里八村,凡是有几分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几乎都落入我老爸的色套儿。先生你说什么?你说我太夸张了!?呵呵!可能是有点儿夸张之嫌。不过,我坚信我老爸充其量只是个采花邦的邦主!说他是采花大或大色狼什么的名声不大好听。我感情上有些接受不了。。。他是我老爸耶!
我老爸采花自有他的独门工夫,就是他的十八摸。(声明一下:我老爸的十八摸不同于那首歌儿唱的十八摸。没那么色情,没那么腊黄。但是我老爸却摸出了新套路,摸出了文雅,摸出了风趣。(不信你看了我的准后妈图解十八摸就晓得我是何等忠厚老实的告诉你。)十八摸是我老爸做采花邦邦主的看家本领。先生你瞧!他在大庭广众中摸,在众目睽睽下摸,当着女子的父母公婆或丈夫面前摸,无人说半句闲话。当然,在人多的场合下施行十八摸他做得很严肃,做得很光明也很正宗。俨然是履行职责,不是有“量体裁衣”一说吗。一根铜尺在他手上操作起来游刃有余。那时候年青女子兴穿旗袍,于是他量前胸,量后背,量腰围,量了脖领儿量大腿,从头顶量到脚跟,将女人全身摸了个遍,只摸得女人的粉脸上红云飞度,明眸含羞。
我老爸是乡村手艺人,都是做上门手艺的。到谁家,下了门板,摆起一个宽宽的工作台,将铁剪,铜尺,熨斗,针线包儿,往台子上一摆,拉开架势干活儿,双眉一松一弛,双目闪闪发光,双手忙而有序,面不改色镇定自若,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儿。(我老爸简直就是伪君子的楷模。)倘若陪伴他的只是顾主家的少妇,那少妇又生得水葱儿般的嫩,明月般的亮丽,屋里没有其他人,他就要说笑的摸,打情骂俏的摸,疯疯癫癫的摸,不留空白的摸,从女人的头发摸起,摸脸蛋儿,摸前胸,摸后背,摸了屁股摸大腿。不但要摸,还要抠,要捏。尤其是女人的乳房,腰肢,屁股蛋儿,水帘洞,抠得女人咯咯的笑,捏得女人啊啊的叫:“嗯!。。。你坏死了!”